習近平給鍾南山授獎,脖子套上那玩意兒,不是找死嘛!再看看倆人的表情……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編者按:中國共產黨有一句話:忘記了歷史就是背叛!以史爲鑑,一位網友寫了一篇短文,提醒我們:歷史證明,只要中共存在一天,那就是隨時而至的災禍。) 1957年9月21日夜晚,唐山鐵道學院「馬列部」歷史講師,被劃爲右派的胡思杜「畏罪自殺」。他給要好的堂兄胡思孟留下一封遺書: 「現在我沒有親人了,也只有你了。我留下的600多元錢……希望你們努力工作,你的孩子們好好學習,爲社會主義立點功。」 1948年12月,北平已被包圍,當時在北大圖書館工作的胡思杜曾經可以和父母一起去臺灣,但是他卻拒絕了,堅持要留在北平。他認爲「我又沒有做什麼有害的事,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 在其後的運動中,揹負着家庭負擔的胡思杜惶恐至極,積極向組織靠攏,努力改造思想。根據要求,他在香港大公報上發表了一篇和父親劃清界限、斷絕關係的文章,他直接大罵父親是國民黨的「忠實走狗」、「甘心爲美國服務」、「反動階級的忠臣、人民的敵人」。 但和至親割席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好處,反而包袱越加沉重。因爲成分不好,他三十好幾也結不了婚。在1957年的大鳴大放中,他爲了積極表現,給所在的學校領導提了關於教學改革的幾條建議。沒想到轉瞬就被打成了「右派」。整個學校貼滿了罵他和他父親的大字報。 終於認清了形勢的胡思杜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幻滅。失去了一切賴以生活下去的信念,自殺成了唯一的解脫。 他的父親,名叫胡適 1963年初,北京大學哲學系的郭世英,和幾個志同道合、愛好文學的同學成立了一個叫做「X詩社」的文藝組織,郭世英對社名的解釋是:「X表示未知數」。在當年高壓的社會環境中,文學上的切磋成了這羣年輕人唯一的寄託,當然也免不了一些對時局的非議。 很快這個組織就被人檢舉傳播「反動思想」,忘記「階級鬥爭」。所有成員皆受牽連,部分被定罪入獄,而郭世英則因爲家庭背景被下放到河南西華農場勞動改造。他很不屑於自己的家庭,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全世界什麼最乾淨?泥巴!」 1965年秋,在家人的疏通下,他終於回城,進入北京農業大學重續學業。1968年3月,隨着新一輪批判狂潮的掀起,許多高校的造反派大揪「反動學生」。有「案底」的郭世英自然首當其衝。造反派綁架了郭世英,準備繼續就當年的「X詩社事件」深挖餘罪。 在持續三天的刑訊逼供中,郭世英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但堅持不認罪。他的母親知道情況危急,請求郭世英身居高位、每日陪大人物看戲的父親去求情,救救自己的兒子。但他父親始終沒有答應。 1968年4月22日,不堪受辱的郭世英趁看守不注意,從三樓的房間裏面破窗而出,墜樓身亡。死時雙手被反捆,全身多處骨折。 他的父親,名叫郭沫若 1956年,在風聲鶴唳的政治氛圍中,已經44歲的陳子美因爲自己的家庭背景不妙,辭掉了上海的助產士工作,舉家搬到廣州避禍。她在居委會找了一個當掃盲老師的工作。 但是1966年文革開始後,陳子美的家庭北京還是被人得知,成了把柄。她作爲「中國最大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的孝子賢孫」,抄家批鬥成了家常便飯,被關進牛棚長達14個月。無休無止的羞辱讓這個年輕時代就獨自艱難生活的堅強女性不堪重負,萌生了逃港的想法。 1970年9月,爲了不造成拖累,已經58歲的她先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先行逃離,自己請人把5個裝醬油的鐵皮桶綁在身上,在好心人的幫助下,毅然跳進了波濤洶湧的大鵬灣。經過10個小時的漂流,九死一生登陸香港。如此高齡冒死偷渡,連見到她的香港警察都忍不住要和她握手。 因害怕被港英當局遣送回內地,其後陳子美帶着兒子千辛萬苦前往加拿大,最後又移居美國,並於1989年入籍美國。 晚年她聽過內地有關部門要給她的父親修墳墓的時候,她並不樂意,認爲「又在花百姓錢,說不準以後還要砸」。 她的父親,名叫陳獨秀 1946年,國民政府建設的三家中央醫院之一——貴州中央醫院遷到廣州,成了廣州中央醫院,鍾世藩任副院長。他的妻子,同樣是著名護理專家的廖月琴亦同往。夫妻二人作爲北京協和的高材生,此前都有赴美留學的經歷。 1949年,國民黨遷臺前夕,時任院長的鐘世藩拒絕了上級令其攜帶醫院資金和人員遷臺的命令,將醫院的移交給新政權的軍管會。 文革開始後,夫婦兩因爲曾經爲舊政府服務和留學的背景,雙雙被鬥。鍾世藩作爲「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被打倒,只能去兒科洗奶瓶度日;而妻子廖月琴時任中山醫科大學腫瘤醫院副院長,境況更慘,因爲不堪羞辱,1966年7月投珠江自殺死亡,時年56歲。 鍾世藩將妻子的骨灰,一直存放在他的臥室裏,陪伴了自己整整12年。 他的兒子,名叫鍾南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