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近來播放的一起發生在北京的殺害親人的惡性案件,使我想起1999年12月29日,中央電視臺在晚間新聞和焦點訪談節目中,播發過發生於1999年12月23日上午的「鄒剛殺人案」(可查CCTV網1999年12月30日新聞版),用了不到一個星期時間。
這次的傅怡彬弒親案扭捏了三個星期才播放出來,原因是當時把它定性爲惡性刑事案件,根本沒有和法輪功聯繫起來,後來經江澤民「提醒」、羅幹「挖掘」,才演變成現在大家看到的模樣,當然很多經過和現場效果是要補拍的。
這兩起殺人案都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電視臺權力比法院大!
據《爭鳴》報導,「國慶」前處決了七百人。自九月中旬至九月二十八日,有三百多個地方召開了公審大會,有七百零六名被指控爲殺人、搶劫、販毒、拐騙婦女罪行的主犯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這些都是由司法機關獨立執行和審判的。
而越來越多的人疑惑,爲什麼凡是指控法輪功涉案的案子不但一律不公開審理,而且總是由中共媒體先出文章、演電視、造輿論、談感想,而最後才由司法機關走過場。1999年「7·20」以後,只要一沾「法輪功」三個字,江澤民、羅幹就跳得特別兇,公安就下大功夫鬧,媒體就大肆渲染,這就不能不讓人思索,爲什麼不按正常的法律程序辦事?他們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鄒剛殺人案在案件還未調查審理清楚的情況下,不到一週的12月29日,中共喉舌就定性爲是鄒剛煉了法輪功才釀血案。
事實如何呢?根據中共官方的報導,鄒剛是松花江林業總局種子站職工,當時39歲。他從小就有幻聽、幻視、幻覺等精神異常症狀,經常胡言亂語。由於親屬對精神病缺乏了解,在其行爲未失控的情況下,一直未及時診治,致使近幾年來病情逐步加重。
就在案發前兩個多月,鄒已因精神失常藉口高血壓在家休息,不能上班。每天焦躁不安,時時在幻聽、幻視和被謀害的妄想的恐懼中掙扎:如妄想幻聽友人在酒裏下毒害他;幻視家裏有隱形人害他,把他大卸八塊;幻聽家裏床下有竊聽器,把電器和暖氣都拆毀了;就連領導和同事打來的問候電話也恐懼得不敢接;人們來探望他,他嚇得不敢開門;他還幻聽妻子不貞,女兒不是親生,致使99年1月份與妻離異,連親生女兒也拒絕撫養等等。
此後病情越來越重。就在案發前兩天,鄒已徹夜不眠,煩躁不安,神情呆滯,精神已嚴重錯亂。甚至對父親說,他幻聽自己要當皇帝,當了皇帝要殺滅自家九族等,半夜三更給姐姐們打電話,胡言亂語,讓人害怕。在這種情況下,其親屬於案發前一天,曾給哈爾濱太平精神病院打電話,聯繫給鄒剛治病事宜。由於接電話的一位教授當時很忙,約好以後再聯繫。等這位教授第二天上午10點左右來電話詢問此事時,鄒剛案件已發,釀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從鄒剛作案時的狀態看,也是完全處在毫無自制力、毫無自主意識的瘋狂狀態中。在現場被別人嚴厲制服時,沒有害怕和戒備,沒有躲避或逃跑,表現出在迷失中突然驚醒的呆楞狀態,完全不是精神正常人的行爲。正如他自己所述,完全受妄想命令性幻聽控制所致。傅怡彬弒親案不是也在兇殺後「振振有詞」嗎?
鄒剛自述說,「作案是聽了誰誰誰告訴他說「呂XX、周XX是你剋星,你不殺他,他殺你」等等;傅怡彬說:「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意思好像是到了下手的時候,要讓我動手把我面前的3位滅掉。」這說明,鄒、傅二人都是患有嚴重而典型的妄想型精神病人,受命令性幻聽所致作案。他們犯的精神病類型都是一樣的,是妄想型精神病。
最有意思的是,別看江澤民獨裁,可心虛的時候還真虛心。比如,鄒剛根本沒有學練過法輪功,案發抄家時,其家裏和單位沒發現任何法輪功的書,相反家裏有不少佛教「淨土宗」的經典,這與法輪功的要求不符,報導就有了破綻;家屬、鄰居、朋友及單位同事,沒有任何人見過他練過法輪功,沒有一個人可以作證;也沒有人教過他;他自己更不會法輪功的任何動作,這就是要彌補的漏洞。
這次傅怡彬弒親案編得就嚴密多了,起碼媒體報導說:「公安機關在審查中查明,犯罪嫌疑人傅怡彬從1998年開始練習「法輪功」。在他家中,查獲了《轉法輪》、《法輪佛法──李洪志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話》、《法輪大法煉功音樂》等「法輪功」的書籍和錄音帶,以及記載他「鑽研」「法輪功」的筆記和他「練功打坐」的照片等。 」
還比如,天安門自焚中劉春玲被打倒的鏡頭,既然干擾了官方的主思想和要所達到的目的,那就堅決地刪除!既然大家對傅怡彬母親那塗黑不見天日的臉看着不舒服,那照片該拿下一定不猶豫!
您還真不能不佩服中共的勇氣和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