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接受<<華盛頓郵報>>採訪時,江澤民曾表示他還相信共產主義。如果馬克思地下有知,大概會感激涕零。歷史過去了150個年頭,馬克思關於宗教是鴉片因而必然消亡的論斷沒有實現,相反,宗教的力量似乎更加強大。在難測與無奈中,人們不知不覺地在相信並維護着某些難以被論證或尚未證實的東西。在百餘年的變遷中,馬克思主義本身都已成了一種宗教。就象江澤民,儘管他認爲共產主義不太可能很快就實現,但他仍然會緊緊抓住共產主義的大旗和儀式,不管出於騙別人還是騙自己的動機。
有人信仰馬克思主義中好的一部分,強調洞察歷史的規律,強調全面考察問題,強調實事求是了解民情、爲民衆服務的精神,強調社會道德的提升。
而江澤民所信仰的是哪部分呢?他信仰的是其中糟粕的、邪的部分。
他相信槍桿子裏出政權,相信暴力專政,相信鬥爭哲學,強化軍隊、警察、安全部等暴力機器的角色,嚴厲控制人們的一言一行,迫害異議人士與海外學者,大搞階級鬥爭。
他相信輿論是維護政權的有力工具,相信謊言可以治天下,因此操縱媒體歌功頌德,粉飾太平,對老百姓掩蓋重大社會問題,誇大經濟增長,大話空話假話連篇。
有這樣信仰的人,本質是非常自私、蠻橫與狠毒的。他不能忍受別人超過他,不能認同真誠與寬容,相反,他會認爲那樣的品格只能被利用來隨便欺侮與壓迫。所以,江澤民本質上不能容忍法輪功真善忍的主張,除非他能輕易利用它。當發現法輪功按自己的路在走,並不那麼容易控制時,江澤民就心有不安了。
在鄧小平去世之後,江澤民終於苦媳婦熬成婆,有機會嚐嚐帝王權力的甜頭,更加急於樹立個人領袖權威以及民衆對他的崇拜。這時他看到法輪功有上億人修煉時,深入人心,就非常忍受不了,因此不顧其他中央官員的勸阻,要大興冤獄。表面上看鎮壓起於「4·25」事件,其實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計劃早已開始。沒有「4·25」,也會有「5·25」,「6·25」之類的。自古正邪如冰炭,江澤民自己信仰邪惡,自然容忍不了法輪功真善忍那麼正,那麼受歡迎。只要國家政權在手,只要他能說了算,這場迫害就是遲早的事。
而江澤民所採用的招術,由他邪惡的本質、不正的信仰所決定,滿是謊言和暴力。他可以隨便混淆是非,製造恐怖。沒有是非,他可以把人命當草芥,製造個「自焚」來;沒有恐怖,他可以不斷渲染精神病人殺親的鏡頭,來嫁禍於人……因爲這都是「爭奪民心」、「敵我鬥爭」的需要,「符合」國家利益。幾十年專政,就是這樣走過來的。任何有正義良知的人都不會忍心對善弱者下手,而身爲國家元首的江澤民卻偏偏對好人、老實人大打出手,這是怎樣的荒謬與諷刺!
半個世紀歷次的政治運動,讓我們因爲那些不好的信仰吃了不少苦頭,留下了很多教訓。今天,在江澤民的一手遮天下,我們再次目睹了文革式的民族災難。
痛定思痛,在新的紀元裏,我們每個人都應該重新思考一下我們到底需要並珍視怎樣的價值與信仰。爲了自己與民族長遠的利益,問問我們內心最深處,我們是願意多一點真誠善良與寬容呢,還是去認同江澤民的邪惡信仰,去迫害那些崇高價值?想一想我們今天對法輪功的冷漠,有多少是因爲我們也受了那些錯誤信仰的影響,認同了其中的某些部分?當我們認爲法輪功「沒錯爲什麼會被鎮壓時」,我們是否已經忘記了專權者的邪惡,忘掉了昨天的沉痛教訓?
我們的國家,不是爲了滿足江澤民個人私慾。我們每一個人,也不是江澤民一夥的奴僕。玩弄國家的人,應被我們唾棄;爲惡人民的人,會在民衆的怒火中覆滅;踐踏人類真善忍共同價值的人,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必將被全人類送上歷史的審判臺。走向未來,我們必須堅決拋棄謬惡,捍衛正的一切。這是我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