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今天,6万人游行,抗议23条强行立法,先知先觉者感到自由与生命受威胁,象对当年日本进攻香港一般恐惧,6万人被迫发出吼声。
观众感到迷惑,怎么会这样呢?
大陆水灾,港人慷慨捐献,歌星义演:“涛涛里假如一个是你……”,情同手足;
“六四”之前,学生在天安门日夜静坐,要求民主,港胞送来帐篷、干粮,“六四”之后同样义演,支援民运学生。
为什么捐助灾民,大陆笑纳,支援爱国学生,中共却视为叛逆,恨得牙痒?
为什么对祖国、人民与中共一起爱就可以,单爱同胞就成反叛呢?
为什么普世公认的普遍人权,爱国自由、新闻自由、言论自由在红色法典里都是“颠覆”呢?
譬如全美国留美学生、学者联合会声明,要求公布《中俄边界协定》,芝加哥中国大赦主席沉默以“还我河山”广告车迎接江访美,标出江送俄领土344平方公里。香港媒体如实报道,在23条立法之后,肯定判“颠覆”罪。
为什么“祖国”不许讲真话呢?
港人看凤凰卫视---中共中央电视总是如花似锦,天天富强,今非昔比;亲共媒体更把民主人士批得长毛贼作乱一般,在新闻导向下社会舆论不知不觉在变化中。
这很象笼蒸螃蟹,喂以红糖,锅底原来是生水,一经放到火上,初感温馨,渐觉温热,逐渐升温,不等水沸,就已经热烈得不能再受用了。
没法防微杜渐,港人感觉不到披著“祖国”橱窗外衣,天天耳濡目染的是一种扑天盖地,无孔不入的红色教化;它宣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宇宙唯一真理,既是人类文化的结晶,一切科学的总结,最彻底的唯物论,人类最高的哲学,又是指导一切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宇宙观和方法论。哪怕地老天荒,它始终代表人类最好的一切;如真理、人民利益、大众幸福、道德、智慧、生产力、文化、人类未来。它把人类五千年文化变成奴仆,古为今用,薄古厚今。奴役世代文化装点旅游橱窗,以文化古国蒙骗世界。孔夫子,柏拉图都是腐朽,否定马克思以前的一切,只饶过黑格尔,费尔巴哈、亚当斯密和李嘉图为它垫背,连鲁迅活著也得下狱,张学良更甭提。它诞生在十九世纪中叶,二十世纪传遍世界,信徒几千万,外围信众十几亿,控制过全球五分之一土地,四分之一人口,最终还要解放全世界,建设理想社会。
它批判一切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而它不是。它打倒一切神仙、皇帝、救世主,而它自己比神万倍伟大、高明,上帝不过是它批判的对象,总之是宇宙中至高无上,全智全能,虽不自称神,但把一切神都垃圾般扔掉,它思想解放的干干净净,只留下物质与美元,它是普世造反的“精神武器“,而人民大众是他实现目标的“物质武器”,招来外资的血汗苦力。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因此特别注意“影响”一切坏事都不能让人民知道,严防破坏伟大形象,只能灌输“正确,光荣和伟大”。它的信徒没有“退党”,只有“开除”,它有错误,属于过去,今天永远正确,它暴力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先后代之以历史无可比拟的超强力专政,从基层党支部、居委会、劳教所、劳改所、警察、便衣、红领巾直到小脚侦缉队,把人民管教得随声符合,事事帮衬,宁可自杀,不敢反抗,它控制一切臣民的户口、生活和生命,顺者昌,逆者亡。它破除一切旧的思想、文化、风俗、习惯,把人改造为“听党话的齿轮和镙丝钉”。它嘲笑善良是没有党性,批判讲真话是“资产阶级客观主义”,而唯命是从是党性,以此控制舆论。它能把讲真话的人瞬间变成人民公敌、右派、反革命、敌对势力、反华、背叛民族,为了跟世界接轨,如今改成法律说词,如“颠覆政权”、“破坏法律实施”、“扰乱社会秩序”之类。
它实行彻底的“政教合一”教主高踞行政、法律之上,元首、议长、法官都是随从。任何宗教只能控制本教教徒,它却能控制一切宗教、行业、直至海外侨社。一切反对它的人都难逃惩戒。它撒下弥天大谎,无人质疑,它能把谎言变成真事,使民众深信不疑,变被屠杀者为暴徒,刽子手带红花,屠杀为稳定,贪污是公仆。它嘲笑自由世界政治家不坚定,无原则,易受骗,连尼克松、卡特、克林顿都莫之能御的宇宙唯一最高真理派,披上“祖国”关怀外衣,以“立法”名义,香港渐行“政教合一”,而第五纵队早已渗透政、宣、警、媒各界,香港同胞,深感恐惧的是清醒人士,麻木者袖手旁观,举凡不靠“吃教”当官,发财,享利的都当尽自已力量,保卫自己珍贵的自由和生命,面对扑天盖地的渗透,恩威并施的超强压力,得寸进寸,得尺进尺,港胞只能全力抗争,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因为“到了最危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