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家勞教所——摧殘法輪功弟子的法西斯集中營。
1999年12月26日,雞西市三十幾名法輪功弟子在沒經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公安人員欺騙說放她們回家)被非法投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七大隊。她們爲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集體絕食抗議。當她們絕食到第七天時,勞教所惡警強制她們到操場掃雪。當時正是北風呼嘯的嚴冬天氣,勞教所惡警不顧她們身體虛弱,逼強制掃雪還覺不夠,又強制她們在操場跑步,跑不動了就叫刑事犯拳打腳踢,拖著跑。而後惡警又強行扒去她們的棉外衣,逼迫她們在雪地裏罰站。隨後萬家惡警又在強行灌食中大施淫威,對法輪功弟子大打出手。用萬家勞教所犯罪副所長史英白的話講:「是使絕了招術。」
2000年以來,我們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弟子爲了爭取自己的合法權力,闡明被迫害的真相,多次遭到殘酷迫害。
刑事犯成了惡警手裏打人的棍子。張宏、潘宣華、吳激揚等上百名大法弟子先後被關「小號」摧殘,其中張宏、潘宣華曾五次被關進「小號」,累計被「小號」關押14個月之久。
開始時,勞教所惡警不許大法弟子洗漱、不許換內衣、不給被褥甚至不許穿襪子。哈爾濱的四月還是乍暖還寒的季節,晚上還是零下十來度的天氣,就這樣這些大法弟子們被迫睡在地板上,沒有任何遮蓋,長達一個月之久。其中修煉前曾身患癌症的吳激揚被惡警扒去棉衣、襪子,鎖在鐵椅子上達10天9夜。吳激揚在2001年身上長膿包特別嚴重,身上膿血一片,被惡警銬在「小號」監門上,昏倒後又被強行鎖在鐵椅子上三天兩夜,而後又兩次昏倒才被送往醫院搶救。
56歲的潘宣華修煉前曾是鼻癌、肝腹水患者,她在15天的絕食抗議中被惡警鎖在鐵椅子上7天。張宏曾被惡警鎖在鐵椅子上15天15夜……,最後由於她們的腿腳嚴重浮腫,鐵椅子鎖不上,有時鎖上也會自動開鎖,這樣萬家惡警才把她們放下鐵椅子。
惡警還把三、四個大法弟子帶穿插銬子銬在一起,24小時罰站,還把人銬在監門上,每天十五、六個小時,長達一個月之久。每天只給兩頓玉米麵稀粥,每次只有三、五口,有時給的稍多一點也會被管教倒掉。炎熱的夏天,惡警不給水喝,30多度的天氣,法輪功弟子們嘴脣乾裂著血口子,一個月下來,每人體重都減了20多斤。在環境惡劣的勞教所,許多大法弟子身上長滿了膿包。惡警不管不顧,仍舊把她們關進「小號」折磨。
而且萬家勞教所的獄醫在沒做任何處置的情況下,叫男刑事犯強行按著她們,用利器強行剜刮她們身上的膿包,血流滿地,慘叫聲傳遍整個大樓。在場的旁觀者都不忍觀看,背過臉去,甚至有的男刑事犯都偷偷流下了眼淚。然後惡警把她們扔進「小號」,任她們躺在小號骯髒的地板上呻吟。三天後傷口剛剛結痂,惡醫們又來了,再一次把她們拉出去剜刮……
七大隊副隊長張波,經常帶領刑事犯非法搜查大法弟子。2000年5月11日,張波帶領刑事犯闖進六班,把所有的日用品、食品全部搶走,連乳罩、被罩都被撕破,手紙、衛生巾都沒留下,甚至吃飯用的勺子、筷子都被扔出窗外,迫使六班全體大法弟子用手抓飯吃三天。搶走的食品全部賞給了張波帶去的刑事犯打手。這些原來在社會上因盜竊、賣淫、吸毒、販毒等被勞教的刑事犯,現在可以隨惡警隊長公開搶劫大法弟子。難怪許多刑事犯都是二進宮、三進宮甚至四進宮,這樣的勞教所只能使這些人更惡。
按照國家有關法律,勞教人員的生活必須品應由勞教機關供給。然而我們在萬家近兩年時間,萬家不但不供給我們必須的日常用品,而且不許我們和家人接見,斷絕由家中供給我們生活必須品的可能,使我們的日常生活用品無法保障。有的學員家屬是外地的,他們千里迢迢冒著酷暑嚴寒遠道而來,卻被萬家拒之門外。有的家屬好不容易說服了值班管教,把東西留下了,法輪功弟子也常常收不到,這些東西都被管教與刑事犯享用了。有一次,一大法弟子質問萬家一副所長:「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是國家執法機關,請問你們哪一條是按國家法律執行的?」當時這個副所長張口結舌。
萬家勞教所強制我們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我們常常被迫勞動十六、七個小時,手上長了膿包的、流膿淌血的、有病的學員也必須同樣完成生產任務。萬家勞教所不僅侵害了我們的健康,同時也嚴重侵害了消費者的權益。萬家勞教所生產的拖鞋是出口日本的,縫製的毛衣是嬰兒穿的,穿制的車把套是司機方向盤用的。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強制被關押者纏牙籤,牙籤是出口南韓的。牙籤在骯髒的地板上扔來踩去,被奴役者上廁所後也不讓洗手,就包括得性病的刑事犯人也必須同樣完成生產任務。望著這些花花綠綠的牙籤,我們真爲韓國消費者的健康擔心。
充滿硝煙的會場
6月18日,萬家召開所謂的加減期大會,二三百男女管教佈滿會場,幾十名防暴警察,全副武裝,如臨大敵。我們座位四周佈滿了管教和刑事犯。被關在老三班的大法弟子坐在會場的最後面。所長盧振山在會上揚言:「和法輪功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強制轉化……。」
大會剛一拉開帷幕,邪惡的硝煙便充滿了會場。隨著一聲:「把加期的帶上來。」只見40名男女管教兩人押一個,把20位大法弟子雙手反綁或反銬著押進會場。20位大法弟子平靜祥和,向多日未見的同修點頭示意。40個男女管教如狼似虎,那架式彷佛要把人押赴刑場一般。大會宣佈20位大法弟子分別被加期一年,餘者半年、三月不等。
念名時把許麗華的名子唸錯了,許麗華立即糾正並說:「法輪大法是正法!」話音未落,就被身邊的惡警扯著頭髮打倒在地,後被惡警拽著腳從樓上拖到樓下毆打。接下來會場氣氛更加緊張,所長盧振山的講話就如同地痞罵街一樣,不堪入耳。接下來是被減期的被轉化者發言。
看到昔日在大法中受益的人爲了早點出去,出賣靈魂肆意歪曲攻擊大法時,老三班的大法弟子楊秀麗和另外八九個人站出來制止謊言。會場上立即衝上來幾十名防暴警察和男女管教,揪著頭髮,拽著胳膊,踢著、打著、電棍一起落在這些人身上、頭上。王芳只因喊了一聲:「不許打人!」立即被惡警用膠帶將鼻嘴封上,使她差點窒息。左秀雲被打倒在地,一雙大皮鞋在她身上、腿上踢著、踹著。高淑彥被打倒在地後被一惡警拎起,然後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使她昏迷了一天一夜。幾隻電棍在陳亞麗、趙雅雲身上臉上觸著、電著。散會時,我們看到許麗華眼眶青紫,嘴角流血,陳亞麗臉被電破,左秀雲、高淑彥被人架著押向七隊小號。至此,老三班的潘宣華、許麗華、趙雅雲、左秀雲、楊秀麗、陳亞麗、高淑彥、王芳與其他班的九名大法弟子一同被關進了「小號」。
「小號」裏的瘋狂迫害
6月19日,惡警全明浩逼迫「小號」裏的全體大法弟子罰站。楊秀麗因當時沒服從,被惡警從「小號」拽出,飛機式綁吊在監門上,一同修見楊秀麗被光腳拽出「小號」,就偷著扔給她一個塑料袋,被惡警發現後將她拽出「小號」和楊秀麗一樣綁吊在監門上。
晚飯時,大家要求放下吊著的二人,結果惹惱了惡警全明浩,她打電話調來男管教,「小號」裏的瘋狂迫害開始了。她們一面毆打大法弟子,一面飛機式綁吊,用拖鞋抽嘴巴,用電棍電,鮮血、汗水、淚水從大法弟子的臉上淌到地上。男惡警用手卡著潘宣華的脖子向下壓她的身體,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小號」迴盪。繩子越勒越緊,惡警還嫌不夠,一次次往高處緊繩子。有的人汗水像雨點一樣順著頭髮絲向下滴,有的人開始嘔吐,電棍毆打仍在繼續,管教一次次逼問:「籤不籤保證?」當被拒絕時,綁繩便再一次升高。
已經被折磨了一天的楊秀麗,幾次要求上廁所,每一次都招來一頓打罵,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就便在地上了。惡警扯著她的胳膊,拽著她的腿,在地上拖來拖去,用她的身體擦地,並把擦地的拖把往她的嘴裏捅,往她臉上擦。王芳要求上廁所,惡警瘋狂地說:「你敢拉出來就叫你吃了!」 不斷有人被送進「小號」,只要一邁進「小號」,立即被飛機式綁吊、毆打。這一次的瘋狂迫害不只是針對被關押在「小號」的這十幾個人,而是針對七大隊一百多位堅定的大法弟子,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制止目前這種迫害,那麼七大隊這一百多大法弟子都面臨著這樣的摧殘。
我們知道五月份十二大隊五、六十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別送到幾個男隊迫害,不許上廁所,不讓睡覺,就是在連續的酷刑折磨下違心地簽了「保證」。大法弟子譚廣會被綁在男刑事犯廁所,警察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從此以後譚廣會精神恍惚,誰也不知道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萬家這一次又想在七大隊如法炮製,我們決不能讓邪惡得懲。爲了一百多同修姐妹,必須制止目前的瘋狂。許麗華、趙雅雲、左秀雲、高淑彥、楊秀麗、王芳被放回已經是6月20日的清晨了。當她們被攙扶著、架著送回老三班時,我們七人被震驚了,被萬家警察的殘暴所震驚。白天各班不斷有人被送去「小號」,也不斷有人被放回。(三班宿舍靠近外側門口,裏面各班往外送人需經過三班門口)我們知道小號裏的慘劇還在繼續。
下午四點多,潘宣華被架回三班,她的嘴腫得很高,淌著血。我們詢問陳亞麗的情況,她告訴我們,陳亞麗都被吊抽了。現在還在「小號」吊著呢。晚上八點多鐘,被吊了27個小時的陳亞麗被架回來了,她臉色白得嚇人,她告訴我們,男惡警李民耍流氓,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摸她的乳房,把她像盪鞦韆一樣盪來盪去。她說:「大法弟子不能這樣被他們污辱。我要用生命窒息邪惡。」我們再一次被震驚,我們這一百多同修姐妹,決不能讓他們這樣一個個地污辱迫害,一定要窒息邪惡。白天,我們原本矛盾的心裏此時反倒平靜了。到了半夜,黑暗沉沉,狂風驟起,震驚中外的「6.20」慘案就這樣發生了。
生命不息,正法不止
「6.20」慘案中有3名大法弟子失去了生命,她們是:李秀琴、張玉蘭、趙雅雲。有八名大法弟子奄奄一息,在昏迷中被送往醫院,她們是:潘宣華、許麗華、郝雲珠、張玉華、楊秀麗、王芳、高淑彥。有四人神智清醒,被分別送去四個男隊隔離,她們是:韓少琴、左秀雲、孫杰、陳亞麗。
慘案發生後,萬家驚恐萬分,生怕走漏消息,敗露罪行,對勞教所實行嚴密封鎖。管教人員的手機、傳呼全部收繳上交。爲了防止事態擴大,七大隊大隊長武金英親自拿著在「小號」酷刑下逼籤的那些「保證書」,找到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當衆撕毀。當他們得知22日上級部門要來檢查時,萬家害怕酷刑折磨的惡行暴露,他們不顧躺在病床上的8人剛剛恢復知覺,神志尚未完全清醒的實際情況,強行給她們注射精神類藥物,使她們又昏睡了24小時,在檢查人員走後,才讓她們清醒。6月26日在這些人身體失衡,四肢僵硬,記憶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再次被關進「小號」。當時邵影在醫大二院搶救,剛剛脫離危險,萬家去帶人時,醫務人員正在給邵影輸液。當時值班的醫務人員對管教說:「邵影身體很虛弱,現在給她注射的藥物很貴,她身體也非常需要,希望用完藥再帶人走。」萬家惡警不答應,當即拔下針頭帶回萬家,和我們11人一同投入「小號」。當時天氣悶熱,氣溫在30多度,小號裏悶熱異常,潘宣華在「小號」內昏迷無人知道,直到晚上方便時才被我們發現。如果不是同修的關心,幾乎再出人命。爲了抗議萬家對我們的繼續迫害,張貴榮、韓少琴、林詠梅、陳亞麗再次絕食,萬家借強制灌食之機,再次瘋狂迫害,一次性食管反覆使用,常常是從這個人鼻中拽出,就插下一個。玉米麵粥加生水,有時故意加許多鹽,妄圖以乾渴迫使我們進食進水。每天兩次強制插管灌食。我們的嗓子、食管都插腫了、破了,有時多次插管才能插進去。嗓子、食道經常被插破出血。還經常遭到惡醫的毆打。有一次我們看到韓少琴被惡醫宋少會打倒在地,後被拖進處置室,直到晚上4點多鐘時,才被擡回小號。一次張桂榮被惡醫宋少會一拳打在臉上,牙齒咯破左腮,一寸多長的口子淌了很多血,臉腫了半個多月。那次張桂榮絕食抗議55天,其餘3人絕食抗議39天,直到後來萬家答應了我們所提的條件,我們4人才恢復進食。
萬家爲了掩蓋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爲自己編織謊言開脫罪責,一次次提審、誘供、逼供,妄圖讓我們爲他們的謊言提供依據。他們上下勾結,派出電視臺到萬家錄像採訪,妄圖欺騙世界輿論。開始他們騙出的2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錄了像,隨後被我們發現,大家集體抵制不配合。這一下采訪者露出了真面目,指使萬家把我們一個一個從「小號」拽出,用兩個刑事犯架著,拖著被強制接受採訪。他們在萬家的庭院、走廊、室內支著錄像機,我們背轉身不讓錄。一主持人問我:「你們不是要講真話嗎,讓你們講了,爲什麼又拒絕?」我對他們說:「我對你們沒有信心。因爲兩年多時間了,你們除了造假造謠,從來沒讓我們正面說過話,無論我說了什麼,你們都會斷章取意地去造假。所以我決不會讓你們用我的形象去編造謊言攻擊大法。」最後他們什麼也沒錄到。
一段時間後,又來人找我們談話,說要調查了解「6.20」真象,追究萬家有關人員的責任。我們相信了他們,把當時的真實情況講給了他們。可後來聽說他們偷偷搞了錄音,並斷章取意地做了一個內參片,攻擊大法。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流氓和騙子支使下的喉舌,說出的只能是謊言,無論他們表演的如何,都不要相信。
由於萬家嚴密封鎖,外界與同修無從知道我們15人被迫害的具體情況,其實就是萬家勞教所的絕大部份管教與工作人員,也都不清楚「6.20」慘案的真象,他們到處散佈謠言:說我們是集體自殺……。
有一次萬家副所長史英白在「小號」裏說:「你們說煉功人不殺生,那你們集體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當時,我堂堂正正地看著他說:「我們這個年齡的人都看過電影《白毛女》,惡霸地主逼死了楊白勞,你認爲楊白勞是自殺嗎?抗日戰爭時,曾有八女投江,你認爲她們是自殺嗎?如果沒有你們的嚴刑逼供,沒有你們的摧殘迫害,能出這事嗎?」史英白被問的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一次史英白又在小號對我們說:「你們說你們煉功人講真話,可是你們法輪功到處散發小報,說你們15人都死了,還打電話向我要人要骨灰。」這時,一同修立即對他說:「這完全是你們造成的,你們把我們封閉在這裏,就差把我們關進保險櫃了,誰都見不到我們,老三班15人像在萬家消失了一樣,除了七隊管教知道內情,其他人誰也不知道,但很多人都知道6月19日七隊小號吊著十幾個人,這些人都不見了。因爲你們的惡行誰都知道,他們當然認爲你們把人給吊死了(其實事後真有一管教對我說:21日她在通勤車上就聽說萬家昨夜出事了,她也以爲是小號裏的人被管教給吊死),要說外面傳的假消息,那也是你們管教人員傳出去的。因爲『6.20』之後,大法弟子一直沒讓接見,我們沒有機會向外傳遞消息。如果你們不搞封閉,萬家的人都能看到我們。正常接見,外面的人也能看到我們,誰還會說我們都死了呢?」史英白楞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我們爲了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經常遭到管教迫害。我們一面向他們講清真象慈悲救度他們,一面剷除他們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一面堅持學法、煉功和整點發正念。一個多月後,形勢開始逐漸好轉,這是全世界大法弟子相互配合,共同剷除萬家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的結果。同時我們知道其他隊的形勢也在好轉,她們每天都能學法、煉功、發正念了。
7月下旬萬家開始釋放到期、超期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在「6.20」之前,對於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萬家是決不放人的,因此到期、超期的被劫持的大法弟子非常多。我們12人中有11人是超期劫持,最長的已超期12個月(張玉華)。2001年8月9日,張玉華終於獲釋,堂堂正正地走出萬家法西斯集中營。
在全世界善良、正義的人們的關心幫助下,在世界各國政府的呼籲下,我們12名「6.20」慘案的倖存者,於2001年11月上旬全部堂堂正正走出了萬家法西斯集中營。隨著時間的流逝,「6.20」慘案已被載入歷史。我們走出集中營後,很快溶於目前在中國本土上的波瀾壯闊的正法洪流,做好我們應該做好的一切。
摘自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