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對法輪功瘋狂鎮壓的三週年,也是澳門迴歸的三年,美其名爲 「一國兩制」、「50年不變」 的澳門果真沒變,還是迴歸前那個較爲自由開放民主平等的澳門嗎? 表面上看, 「馬照跑,舞照跳,賭場照開」,物質生活方式變化似乎不大,但涉及到精神信仰思想政治領域的方面已是今非昔比,天壤之別了。其他方面不須細說,單從對待舉世關注的法輪功事件的立場態度、方式手段上就最能體現出迴歸後澳門的真實情況。
法輪功只是一個以 「真、善、忍」 爲原則的身心修練方法,對個人對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任何一個正直、善良、有判斷是非能力的人,只要花上一點點時間去接觸了解一下法輪功,都很容易知道事實真相。所以法輪功在全世界50多個國家和地區得到迅速宏傳,尤其爲那些有自由民主人權平等的民主國家所歡迎,給予高度評價和無數的褒獎。 唯獨只有一箇中國,明明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曾給予過不少正面評價和獎勵,僅僅因爲獨裁統治者害怕法輪功的發展太快,人數過多會危及其獨裁政權的統治,便硬要扣上一頂邪教的帽子,進而大肆瘋狂迫害打壓。 孰是孰非,孰善孰惡;誰是真自由民主、人權平等,誰是獨裁專制、野蠻霸道,昭然若揭。在這種情形下,從某種意義上說,如何對待法輪功的問題,實際上成了民主自由社會與獨裁專制社會的 「分水嶺」,成了真假自由民主社會制度的 「試金石」。
我們不妨以此 「試金石」來看一看澳門的 「一個兩制」。在澳門迴歸的初期,囿於「一國兩制」的招牌,特首何厚鏵曾公開承諾會給法輪功一個生存活動的 「空間」。 但是這個 「空間」從一開始便是何其的狹小,至今已幾近消失了。 在澳門,爲數不多的法輪功學員自 「7.20」開始便被當作 「特殊人物」,受到當局的 「特殊對待」。 一切言行活動受到嚴密監控和限制,包括經常性的被查證、盤問;通訊電話遭監聽;一天24小時的貼身跟蹤;強行入屋進行搜查;出入境過關時受到盤查、扣留甚至不準過關;更有學員只因江澤民到訪時進行和平的煉功活動而被抓到警署遭非法拘禁。 澳門法輪功學員完全沒有公開發表言論、爲自己辨護的自由,所有報刊媒體幾乎是一面倒的只報道中共獨裁政權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之詞,而拒絕或不敢刊登法輪功學員的哪怕是一條關於義務教功的短小廣告;澳門當局大力支持某些親中團體舉辦大型的誣陷法輪功的圖片展覽,而對法輪功學員爲講清事實真相唯有派發資料傳單的舉動視作是搞政治、反對政府,加以諸多留難。澳門法輪功學員的公民權、人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粗暴踐踏,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最近,就有一名在某學校做教師的法輪功學員無端的被校方解聘了。該位做教師的學員對教育工作一貫敬業樂業,任勞任怨,專業上又有一定的造詣,是一位十分稱職的教師,只因她不肯放棄對 「真善忍」的信仰,堅持修練法輪功而遭到任教學校的無理解聘。 該名學員唯有向其他各間學校發出求職信,其中有間學校急需聘請教師,在該學員發出求職信的第二天,一接到信便打電話約定該學員於第三天帶上照片和學歷副本去該校見工。然而就在約見之前的一刻,該學員被告之約見取消,原因欠奉。 是否由於該學員電話遭監聽,被有關方面插手干預;還是有關方面暗地裏對各間學校發出了某種 「指引」, 不得聘用該名學員;或是該學校從其他渠道得知該名教師是法輪功學員而作出的 「自律」 行爲,且不去追究。單就這種反常的行爲表現,只有一個解釋,是由於該名教師是修練法輪功的,因而既遭到原任教學校的解聘,又不能被其他新的學校聘用。令人震驚和憂慮的是,該間學校還是一間教會學校,本該是尊重信仰自由的、仁慈的、充滿愛心的機構,都會作出如此有違道義的反應舉動。 澳門現實社會的自由民主人權何在,由此可見一斑。 可以預見,在澳門當局、社會對法輪功如此不公正的對待和封殺下,該名學員將被迫結束教師生涯,而面臨失業的困境。
由此可見,澳門當局、社會正緊隨大陸獨裁政權一步步加緊對法輪功的迫害。澳門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到極不公正、極不平等的對待,已經被剝奪了作爲一個澳門普通公民的公民權、人權,甚至生存權。大陸獨裁者對法輪功的 「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的恐怖政策,正一步步地在澳門得以實施。試問,如此一個緊隨獨裁政權、肆意剝奪公民合法權益的社會算得上是一個民主自由平等的社會嗎?澳門除了 「一國」 還有 「兩制」嗎?
現時的澳門與大陸獨裁政權唯一尚有所區別的是: 澳門現時還需要 「一國兩制」作招牌, 所以還不敢像大陸獨裁政權那樣完全置法律於不顧地將法輪功學員投進監獄、判刑、甚至迫害致死。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大陸獨裁政權對法輪功越來越瘋狂嚴酷的鎮壓,隨著大陸對港澳越來越嚴格的控制, 「兩制」的遮羞布一旦可以撕破之時,誰又能擔保這樣的惰況不會在澳門出現呢?
澳門迴歸不過三年,社會制度已從根本上發生了質的變化, 「一國」是實, 「兩制」早已消亡,更遑論甚麼 「五十年不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