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只要他思想上有一點認同中共,共產邪靈就馬上附在其身上,就象練氣功的被動物附體。而中共「需要絕對控制被附體者的精神以獲得維持自身存在的能量。」這也就是爲什麼運動不斷髮生在中國(「每七, 八年來一次」),中共必須通過鬥爭來獲取能量(類似充電一樣)來維持其生存。
著名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楊振寧教授從1971年開始接觸中共,接受中共邪靈後就是屬於這樣一個典型的例子。常人很難相信許多話竟出自楊教授的口(實際是中共邪靈的作用)。
楊振寧先生出生於1922年9月22日中國安徽省合肥縣。1946年1月進入芝加哥大學,在著名的費米教授指導下於1948年獲博士學位。由於「弱相互作用中宇稱不守恆」的成就與李政道博士一起分享1957年度諾貝爾物理學獎。
根據李勇的文章指出,楊振寧在1970年之前的立場非常清楚,那就是反對中共、親近臺灣。
從1957年的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上中共就開始對其統戰。根據趙浩生報導,在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上,中共派出吳有訓、張文裕到瑞典對楊振寧統戰,被「中央通訊社」記者所破壞,楊、張兩人不但無法接近楊振寧,甚至因抗議瑞典搞「兩個中國」陰謀而不參加頒獎後的酒會。因此可以說,中共對楊振寧第一遭統戰敗北。
中共方面並不死心,他們想派人來美國;但美國那時還不承認中共政權代表中國,也與中共沒有外交關係。因此,只好派出楊振寧的父母親楊武之夫婦,於1962年飛到日內瓦與從美國去的楊振寧見面。
根據李勇的「巨大的成就 渺小的人格」寫道,楊武之「一見到楊振寧立即向他『介紹了許多新中國的建設與新中國的思想』。楊振寧在美國大概知道四九年後中共在發起衆多政治運動中殺了不少人,尤其是五七年反右與六O年前後發生的大饑荒,餓死幾千萬中國人。他與他的父親楊武之爭辯,楊武之似乎無法說服楊振寧。
「有一天晚上,他與他父親又爲『新中國建設與新中國思想』辯論,雙方爭辯許久,最後楊振寧說:『你現在所說的和你幾十年前所教我的不一樣。』楊父說:『你怎麼還沒有了解,我正是要告訴你,今天我們要否定許多我從前以爲是對的,而實際上是錯的價值標準。』
李勇先生寫道,1971年9月21日 (作者注:有趣的是可以說是他50歲生日的那一天),楊振寧在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演講的題目是:「我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印象」,因爲「他不久前去中國大陸旅行,逗留了四個星期,遊歷過很多地方……而且受到中國總理周恩來邀請,參加了一個長達五小時的宴會。」
楊振寧四個星期的大陸行,完全改變了他對中共的看法。他口口聲聲說:「中國的變化最重要的一點,也是最值得中國人自豪的一點,就是精神!」他說:「文化大革命後的教育觀念改變,文化大革命是六六年中期開始的,到七O年大致上已成功結束,一種新的革命觀念正在和教育制度結合起來,文化大革命不但改變了政治,甚至改變了國家其他方面的行政。」
楊振寧全面肯定文化大革命的「成就」,他說:「文化大革命的三大原則是,一、教育羣衆爲全中國人民服務,而不是訓練特殊階級爲他們自私的目的而工作;二、理論與實踐相結合,三番四次申明哲學的新方法是廢除舊傳統的刻板的教育方式;三、學生決不能用蛀書蟲方法學習,而提倡用一種有創造性 的與最實際的方法來學習。」
楊振寧最有興趣的是「農業學大寨」。他吹捧說,「那是中共自力更生的精神表現,也是毛主席思想的正確領導。」就因爲正確,所以大陸糧食供應充足;水果蔬菜極多;學生、工人及農民吃得很好。他說:「我曾經與大學生一起吃飯,在上海還在柴油機廠與工人一起吃飯,我覺得那裏的伙食比我們這裏(指石溪分校)學生食堂的伙食好一些。」
演講完後有人問他:「你去中國訪問之前,許多年來你一直支援臺灣,可是你今天的演講中對中國毫無非議之處,你能否告訴我們這種態度是怎樣轉變的?」楊對這句話非常反感,以十分激動的口吻反問:「我不知道這話從哪裏聽來的!」接着有人又問:「你現在是否相信社會主義?」楊回答說:「我的態度以事實爲主,我到過這個國家……我發覺到最令人感動的是精神方面,回過頭來看美國這個國家,我懷疑是否因爲過分注意物質享受因而使這個國家失去那份使她有今日成就的精神了呢?」
又有人問:「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死了多少中國人?你有沒有一個數位?」楊回答:「這個數位非常少的,正如我曾告訴你們,在清華大學,有五個工人在我所描述的情形下身亡。在此之前,當學生分成兩派打鬥的期間,大約有十五個學生死亡。這個數位已佔全北京死亡人數的很大部份。他們告訴我,在內燃機廠,發生過一件很著名的事,就是這個工廠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發生大打鬥,有一人死亡。」
大家知道當毛死後,四人幫被粉碎後,中共公佈的文革死亡人數是二百萬,受害者逾億,不知道楊振寧如何解釋他那些爲中共掩飾的說法。
從一九七一年開始到一九七三年,楊振寧前後回中國大陸四次。七三年七月,他去東京參加「高能物理國際研討會」。日本大學教授中村誠太郎訪問他,問他毛主席的情況如何?楊回答說,毛精神好,上下古今都知道,說話幽默,對科學非常注意,造詣非常深,對他一九五六年的研究記得很清楚,「不僅詢問了XX稱的守恆、非守恆,而且問到了光子的性質和質子的可分與不可分」。爲了證明「毛主席」科學造詣高,楊振寧說:「這些都是我們弄不懂的難題,但主席卻知道!」
中村問他:常有人說中國科學落後西方十年,你對中國科學的現狀是怎樣評價?楊立即拿一九六五年的人工合成胰島素來證明大陸領先世界,並且說:「那是大躍進運動裏由生物和化學學者合作研究,終告成功。由此可見大躍進運動是正確的。」
楊振寧不但肯定大躍進運動,也以四次訪問大陸的經驗向日本人證實中國大陸的「文革是必要的」,他說:「文革使中國的社會、科學家出現了根本的變革,避開了向修正主義的脫逸,願意爲理想主義真理下出現的中國貢獻一切。」
楊振寧爲了證實他的說法,又向中村說:「七三年七月廿二日,我在從廣州到九龍的火車上,遇見美國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路易斯。艾爾維勒茲等七位教授,艾向他說:我本來以爲文革是亂搞,誰知道經過三星期的訪問,我對於中國的看法、對文革的看法,全部改變了。」 (作者注:中共貫用的騙的手法來對付外國記者和科學家)
其實,楊振寧之所以歌頌「大躍進」、「文化大革命」,都是出於對毛澤東的崇拜與擁戴。從七一年他去中國大陸開始,他就對毛一往情深,再加上每次去中國大陸,每次都蒙毛澤東寵召。爲了報答毛召見之恩,他曾經說動與他敵視多年的李政道到中南海拜見毛,讓這個殘暴、粗鄙的屠夫向他們顯示絕對權力的幽默,然後他們沾沾自喜地返回美國,宣揚毛的恩寵與威權,從此把愛毛當作愛民,親共當作愛國。
愛毛澤東成狂的楊振寧,最痛苦的大概是毛澤東在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的死亡。當消息傳來美國,楊振寧悲痛甚於喪父,接近楊的學生說,楊曾痛哭流涕,大呼「我們怎麼辦?中國豈可沒有毛主席領導!」
毛死後十天,楊振寧在紐約市亨特大學大禮堂舉辦了一個悼毛大會,把美東各式親共愛毛華洋人士請來,一同爲毛死哭泣。在那個追悼會上,楊振寧上臺以悲嘁的聲調朗誦毛詩詞,重提毛的革命功業與治國成績,最後在臺上放聲大哭,並高呼其爲「偉大領袖」、「舵手」。
據說,所有參加追悼會的華洋人一個個都被楊感染到熱淚盈眶,紐約華人對此念念不忘。由此可見楊振寧是一個感情多麼豐富的「愛共者」。(以上引自《巨大的成就 渺小的人格》)
楊振寧曾經是被衆多中國人視爲的學術泰斗、奇才、民族英雄、炎黃精英、 青年偶像、諾貝爾獎得主,他們在科學上所創造的,具有所謂劃時代意義的革命性的成就,震撼了整個世界,特別是中華民族的心靈。
但最令許多人感到無法理解的是,正如李勇先生寫道,從六O年代到八O年代,有許多生活在美國、已經入了美籍、有美國護照保護的中國人(包括楊振寧),居然無視中國大陸發生的種種踐踏人權、滅絕人性的政治運動。他們認爲反右運動是必需、大躍進正確、文化大革命有道理、大饑荒無法避免,甚至將近一億人非正常死亡也指爲中國人口太多的結果。因此,他們吹捧毛澤東,對極左派肆虐所造成的種種血腥事件表示可以理解,因爲美帝國主義殺戮印第安人、迫害黑人的罪行有過之而無不及,美帝國主義可以這樣侵犯人權,我們的社會主義祖國爲什麼不可以?何況我們殺死的是自己中國人,不是外族人。
爲什麼會出現兩個截然不同的楊振寧?
這就是共產邪靈在作崇。共產邪靈生活在另外空間,它能輕易的控制一個人的大腦,知識分子要出名,好,邪靈知道有利用價值,就安排總理周恩來來邀請,毛澤東的接見。爲了報答毛多次的召見之恩,楊還說動諾貝爾獎得主李政道一同到中南海拜見毛,爲共產邪靈大肆「充電」。然而,宇宙的理是「不失者不得」,你得到了召見,出名了,邪靈附體就理所當然的從你的人體上採集人的精華,人的精華被採盡的時候,人就會慢慢的失去各種人的先天本能(如,不認識人,只會說簡單的一,二個字,出門認不出回家的路等等),老年癡呆症就是其中之一的症狀。更嚴重的就會變成一個植物人,下半輩子這個人只一口氣兒躺在床上。這種例子在知識分子中就特別多,因爲一般來說,知識分子的根基都比較好,有求之心非常重,特別容易受名利情的帶動。然而邪靈附體就會來幫助你實現你的目標。這是人自己心甘情願被附體的。不要覺得現在還挺好的,過些時候就夠嗆,人類社會是不允許被這些共產邪靈附體破壞的。
當今社會,由於中共與世界164個國家建立了外交關係,在國防,外交,政治,貿易,科學上具有在世界稱霸的野心(早在上世紀50年代就提出「超英趕美」)。雖然西方社會大多數人是有神論者,他們也知道共產黨不好,但是很少有人真正知道共產黨是什麼,或多或少都受到共產邪靈的侵蝕。例如,中共自1999年7月起,夥同前國家主席江澤民進行世界性的誣衊,造謠,陷害和打壓法輪功。至使目前還有許多在美國的中國人,及跟中國做生意的西方人士對中共迫害法輪功基本人權仍然保持沈默。
每個人好好對照一下《九評共產黨》,就能夠幫助消除這種邪靈附體。因爲你求它,它就上你身上,你對它反感,它就會被清除。現在也是清除世人身上共產邪靈附體的時候了,許多中國人從一出生就浸泡在業力滾滾的國土裏,從小就被共產邪靈附體,接受共產黨的謊言和洗腦,被邪靈附體控制其思維,以及經歷了反覆政治運動所形成的恐懼感,使人們自覺或不自覺的成爲共産邪靈的馴服工具,言談舉止,眼神都表現出中國人的妒忌,猜疑,事不關己的黨文化教養出來的人,幾乎是人性無存的人。
2004年12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