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新華網今天有網友曹友琴寫的一篇文章《湖南農科院3專家兩月內接連自殺》,很讓人震撼。

文章說,自殺的是三個「中青年高級科研人員」。一個是農產品加工研究所物種經濟動物部經理、36歲的李建良,2月6日「在辦公室懸樑自盡」;一個是茶葉研究所副研究員、41歲的劉華,3月6日「在實驗室服毒身亡」;一個是副研究員、39歲的甘博,4月2日「跳樓自殺」。(8月4日《現代快報》)

這三個人的工作、爲人怎樣呢?羣衆反映說,李建良「工作特別認真」,「在甲魚養殖方面很有成就」,當選過「先進工作者」;劉華的爲人「無可挑剔」,「沒有鬧過矛盾」;甘博是作爲「特殊人才」被引進的,「凡是認識甘博的人,沒有不交口稱讚的」,「先後開發了10多個甜瓜新品種」。他們年富力強,都是難得的農業科研人員,他們都是好人。

他們事業有成,又都有一個和諧的家庭,怎麼就結束自己的生命,告別這個世界呢?

先聽聽湖南農科院有關負責人的說法:「有關部門已經作出結論。這純屬個人原因」,「精神都有問題。」說得很清楚,他們的死與單位沒關係,不關單位事,單位是清清白白的,別來煩單位,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了。

看來這裏,我倒覺得湖南農科院負責人很與時俱進,因爲現在非正常死的人基本都被戴上一頂「精神有問題。」的帽子,紐約時報報導了一個優秀高三畢業生鄭慶明是如何因交不起80美元(650元人民幣)學費被逼臥軌自殺的。他自殺後校方推脫責任、老師心安理得,原因是他有「精神病」。而同學們舉出大量事實證明他是因貧困交不出學費,被老師羞辱後含恨而死的。

那麼,湖南農科院三個專家的死亡真相是什麼呢?

文章說,這個農科院急功近利,「給全體員工下達了創收指標」,要求「至少自己養活自己」。這就難壞了這些專家,他們搞科研、開發新品種有能耐,做生意撈錢卻是笨手笨腳的。李建良的單位「連續兩年都沒完成任務」。2月6日上午,他「到書記兼副所長何建新的辦公室彙報」,「大家也搞不清所裏是怎麼答覆李建良的」,晚上就發現他「用漁繩把自己吊死在了辦公室裏」。不難想象,這次談話究竟談了些什麼。甘博所在單位的「總經理」就毫不含糊了,他在會上幾乎是諷刺、挖苦地說: 「甘博啊,你還是引進的特殊人才,現在連自己都養不活,應該感到羞愧」。甘博死的前一天,帶了禮品到總經理家拜訪,自然去請求總經理的理解。回到家裏,他 「打開液化氣」,在自己的「肚子上、頸上分別割了一刀」,爬到5樓跳下。李建良的死,在他的遺書裏說得更清楚:「過去,我無意說錯了話,得不到寬恕,我願以死來贖罪!」他擔心家人繼續受到不公之遇,呼求「我的家人是無罪的,請大家善待他們!」

再清楚不過,這都是「說錯了話」,說了那些領導不愛聽的話惹的禍。這是「書呆子」常會犯的「毛病」。老專家蔣彥永醫生不就是個典型的「書呆子」嗎?軍事專家呂加平不就是個「書呆子」嗎?他們都是犯了「江澤民哪壺不開專提哪壺」的錯誤。

文章說,學者型的知識分子的確不是抓錢的料。古今中外有幾個有大成就的科學家、思想家、文學家、藝術家是同錢結緣的?他們所以能成爲「家」,是因爲他們能夠進行研究、發現,推動社會的發展和進步。硬性要求科學家創收是強人所難,瞎胡鬧。如果愛因斯坦落在湖南農科院這班人手裏,日子也不會好過。

我說,愛因斯坦之所以如此有成就、名揚四海,是因爲沒生活在這個時代,沒生活在江澤民領導下的中國,否則他可能比這三個「書呆子」的下場更慘。

文章說,三位專家都是非正常死亡,公安理應介入,要查清他們自殺的原因,而不可採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做法去掩蓋問題。這樣的事情不認真對待,有關責任人得不到懲戒,更多的專家型人才還將繼續忍受這類瞎胡鬧的磨難。

公安一介入可能後果更遭,公安部長周永康是強姦犯升上來的政治局委員,被中共大樹特樹的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被老百姓檢舉,說自她上任以來「登封無晴日」,冤假錯案數不勝數。公安比土匪還土匪,把土匪引進來,沒有不害怕的。

那怎麼辦呢?國家到了這地步?新華網今日這個新聞要是往深裏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