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信讓我們相信慘絕人寰的酷刑
法輪功學員所遭受到的慘絕人寰的暴行,他們能夠頂住,能夠走到今天,這本身就在人類歷史上寫下了輝煌的一篇,我們承認他們是中國二十一世紀最當之無愧的一羣英雄。
過去的幾年裏,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在街頭演示酷刑,在領事館前靜坐,數年如一日,不畏寒風,不畏暴雨,,向世人講真相說明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迫害。但很多人,包括我本人,覺得這些人是很好,我們應該相信他,但又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暴行?你比如說,有一種酷刑,關在鐵籠子裏面,就像我這個坐過監獄的聽起來、看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不可置信,人類的暴行殘忍到這種程度,人們寧願不相信,就把法輪功學員受到的這種酷刑忽略了。
高智晟律師,他不是法輪功學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維權律師,一個普通民衆,一個普通知識份子,他和焦國標教授一起,用第一手材料寫出來,讓人不得不信。回過頭來,就覺得法輪功學員過去受了太多的委屈。
舉個例子,海外有一個比較流行的網站的主編、老闆,他曾經就跟我說過,他說他們從來不發法輪功的消息,「他們受到的迫害,我們得不到證實,而且他們說得也太誇張了,酷刑怎麼會那麼嚴重,你們坐過勞教的都知道,都沒有看到過那麼嚴重的。」這是很有代表性的。像這種東西,法輪功學員真是有口說不清,但高律師這麼一筆啊,一錘定音,讓全中國人都啞巴了,那種以各種理由不報導法輪功真相的,不報導法輪功受迫害情況的人,他們再也找不出理由了。
還有各種人權律師,各種各樣的團體,他們再不關注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他們就不能再說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是不可信的了。那麼下面就給他們出了一個難題了,要怎麼做?相信除了高律師以外,很快就會有其他的舉動,通過法輪功學員以外的人把它披露出來,讓世人直面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迫害情況,希望法輪功學員的處境能夠得到改變。
法輪功學員了不起──在被迫害中寬容大度平和高貴
法輪功學員的了不起,不僅僅是因爲他們頂住了幾年來受到的迫害,而且他們在頂住這種迫害的時候,所使用的方法,把我們中華民族最優秀的文化發揚出來了,那種寬容,那種大度,那種雍容華貴,那種氣概,不記恨,能夠包含的那種心態,那種氣度。
我跟法輪功學員有很深的接觸,所以這幾年,我覺得自己也得到某種昇華,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就像高律師所說的,他們在跟這些人談話的時候,看到他們那麼平靜,他們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按焦國標寫的一個很辛辣的說話,就是法輪功學員介於神鬼之間。就是他們受到那麼深重的迫害,怎麼可能還能活過來,感到有種琢磨不透。就是因爲他們的這種境界已經高得超出了一般人所能夠表現出來的境界,所以感化了這些人。
像我們一些民運人士受過迫害的,就覺得好像有點苦大仇深。但法輪功學員不是這樣,從他們的臉上,尤其是有些女性,你感覺不到她受過迫害,像李偉勳,她受過那麼深重的迫害,但她臉上始終帶着微笑,就像是一個天使。他們的這種精神遲早會讓中國人覺醒,就像我們今天已經是覺醒過來的人,像高律師啊,包括我前面講過的某個流行網站的這些老闆,這些主編。
法輪功學員的道德力量是拯救中華民族的希望
法輪功學員的這種境界,他們自己不會去表白這些,我相信通過高律師焦國標所說的,通過其他的人把它描繪出來,讓常人都能夠聽得懂,得看明白,那麼中華民族整個的精神境界會得到一個昇華和改善。
中華民族現在最大的問題,既不是貪污問題,也不是貧富不均的問題,也不是表面上所說的政治制度的問題。真正的問題在於,過去的政治制度造成的整個中華民族的道德的墮落。我們做爲維權人士,民運人士,一直在推動這個政治制度的改變,但道德墮落了,就是真的這個制度改變了以後,要想改變這個道德比改變這種政治制度更難,而法輪功學員就承擔了這樣的使命。這一點,將來中華民族所有的人都會認識到這一點。
法輪功學員走到這一天,我們應該抱着感激的心,支持他們以後的活動,關懷他們,給他們力量,而不是在旁邊,袖手旁觀,冷熱嘲諷。
允許這樣的迫害延續六年是中華民族的恥辱
我過去一直在向西方社會披露中國社會的黑幕,我自己也在監獄裏受過迫害,當然沒有那麼嚴重,但我所見到的,已經是令人髮指、令人覺得難以置信了,但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迫害,比我所見到的黑暗還要黑暗,還要殘暴。
我剛開始聽到法輪功學員說他們所親身經歷的迫害的時候,覺得就像我們小時候聽封建社會的事,什麼五馬分屍啊,慈禧太后把她的情敵手腳砍掉後放到缸裏醃起來,還有凌遲,過去覺得這是在我們現在社會不可能再發生的事。但這次通過高律師所描述的這種大規模的對人類的迫害,做爲一個人來說無法接受,應該讓這個政權在歷史上消失,它已經把我們中華文明摧殘到萬劫不復的地步,對我們中國人的人格尊嚴的摧毀,使我們的後代和萬世都無法去面對。
我們現在的人覺得秦始皇時代的人活得那麼窩囊,後來還出了個陳勝、吳廣。將來我們的後代會想,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人怎麼活得這麼窩囊,法輪功學員承受着如此殘酷的迫害都已經有六年時間了,我們十幾億中國人,居然可以忍受,居然沒有反對。讓我們的後代都覺得無顏生活在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