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喝狼奶長大的一代,對「當局」這一概念在媒介中的流動總能分解出一種特定顏色,中共的歷史教科書中對國民黨政府的着色幾乎就是「當局」概念的樣板色:它一定是獨裁高壓的、鉗制民衆的、暴力敵對的,當然它首先一定不是民選的,也將是被民衆唾棄的對象。

僅半個世紀的工夫,人們陡然發現中共本身原來可以和充斥狼奶味教科書所指的「當局」對號入座。作爲「當局」來說,「敏感問題」自然是少不了的。

「敏感」就是敏捷的感覺感知,被敏捷感覺感知的問題就是所謂的「敏感問題」,應該說它是一種心理和生理狀態,原本無好壞善惡之分。比如說對某種香水的敏感,但這樣的毫無政治性階級性的敏感是不會成爲敏感問題的,顯然也達不到中共當局敏感指數的要求,但《冰點》問題就不同了,它不但敏感,還構成了問題。

龍應臺女士詰問胡錦濤:「袁偉時說,教科書不能罔顧史實,不能讚美暴力,不能教下一代中國人對自己狂熱,對外人仇視。這樣的認知,錦濤先生,在我們這裏,叫做『常識』。在北京,竟然是違反『主流意識形態』的入罪之論。那麼能不能請您告訴我這個臺灣人民,您的主流意識形態是什麼?」

龍應臺真是快人慧語,「常識」,作爲任何民衆、國家、政府和民族所認爲的「常識」恰恰是構成中共當局「敏感問題」的關鍵要素。諸如,天賦人權是常識,在中共當局是敏感問題;自由選舉是常識,在中共當局是敏感問題;憲法保護公民信仰自由,在中共當局是敏感問題;言論自由是常識,在中共當局是敏感問題;真理就是應該傳播,在中共當局是敏感問題;謊言就是應該揭穿,在中共當局還是敏感問題,但「把真理當謊言,把謊言當真理,而且把這樣的顛倒制度化」在中共當局絕對不是問題,你敲中了它,便又成了敏感問題。

那什麼是中共當局最敏感的問題?它的執政能力嗎?它的執政地位嗎?它的價值標準嗎?它在未來文明社會中的走向嗎?有多少人在批判它嗎?有多少人在反對它嗎?這些當然是它必然要關注的問題,但這依然不是它所懼怕的滅頂封喉的最敏感問題。因爲它歷經的非人類的太多的流氓經驗足以使它能夠踐踏和藐視人類的一切常識,並把這樣的常識經「敏感問題」價值理念包裝後挑戰民衆及國際社會的智商,其結果是民衆「自律」了,國際社會因此而時常茫然無所適從。

六四、孫志剛、太石村、汕尾、《新京報》、《冰點》等近20年的事件本身及其對應處理都沒有逃脫由中共當局 「敏感問題」價值理念所操刀的軟暴力範圍。原因是它所在乎和懼怕的「最敏感問題」在上述歷史時期或事件中仍然處於冰點或冰點以下,沒被突破,某些人們的思想意識也沒有跟上來。而《九評共產黨》的誕生歷史性的解決了這個問題,《九評共產黨》只是簡單的還原了中共本相——邪靈、邪教、邪黨的三合一絕品,中共原形畢露後的真體真相構成了它自身最敏感的問題。智者不言自明,法輪功反迫害與高智晟上書以及席捲人類的退出共產邪黨運動中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會擊中中共死穴,中共用解決敏感問題的那一套對付「最敏感問題」已經完全失效,根本原因是「最敏感問題」的經典與神意就在他把問題直指中共邪靈本身,這似乎形成了一個機制,當下的中共無論對付誰其結果就是對付它自己。

把太石村、汕尾、《新京報》、《冰點》等事件當作《九評共產黨》的具體論據來看一看,事件的當事人們、普天關心它們的廣大民衆們如能就此洞穿邪惡,聽命天意,順勢退黨,那中共在任何事件中都將會面臨束手待斃的最敏感問題。

俗語說「當局者迷」,在當局中當局的大小當局者們,《九評共產黨》的本意不是讓其成爲你們最敏感的問題,恰恰是要你們也能夠明天意,就民心,破迷而出,退惡黨自救自新,其實中共邪靈比你們要明白的多,臨死了還講排場,多抓幾個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