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甲先生在泰國。(大紀元)

【人民報消息】(新唐人細語人生採訪報導)大家好,又到《細語人生》的節目時間了。山西省祕書科協會祕書長賈甲先生到臺灣尋求政治庇護,公開與中共決裂這一事件引起了世人廣泛的關注。

在上一集節目中賈甲有談到如何在這社會中艱難的生存,一次又一次的奮力拼搏,一次又一次的承受打擊,那麼由於他才能和才幹,終於有了今天的業績。

在上一集節目中呢,他又有談到他爲何選擇到臺灣尋求庇護等話題,今天由賈甲先生繼續來講述他的人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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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接下來這個話題,我想也是大家非常關心的,想問您當您做出這樣的抉擇時,選擇到臺灣去庇護,可能成功也可能失敗,一旦您的計劃必成,後面面對的將是什麼,您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賈甲:當然我既然這樣做了,我肯定要考慮到這個東西,爲什麼現在就是說很多人全世界的人都爲我擔心,共產黨對我多兇,派兵把我圍起來、圍堵我,一定要武裝把我押解回去,你想那傢伙說得多可怕,可是爲什麼我不害怕呢?

你看誰能說我的心在害怕共產黨?但當你打算要跟共產黨鬥,打算實現中國民主,打算結束殘暴的共產主義的統治,我認爲必須做好犧牲的準備,一個失誤就被共產黨抓走了,這共產黨就把你抓到大牢裏和把你往酷刑裏收拾,把你槍決這肯定的。

共產黨搞的這活,你不想想,這大兵都在查我追我,但是你打算要做這麼偉大的事情,你沒有這樣的準備是做不成的,說現在共產黨打算要脅我,現在一直打電話,親戚朋友都打電話要脅我,我也說的很清楚。

主持人:您目前在中國大陸還有什麼親人呢?

賈甲:關於我在大陸親人的問題我告訴你共產黨,你願殺你就殺,你願剮就剮,你願意拿坦克車壓你就壓,你休想撼動我實現中國民主的決心,你休想撼動我結束殘暴共產統治的意志,你休想嚇住我!

我跟共產黨說的很清楚,我們打算實現中國的民主,我們打算結束共產黨主義的殘暴統治,我們就是要全身心、全精力的,全部的投到事業當中,不得三心二意。

不能說我到了國外了,唷!這國外的民主社會生活怎麼這麼好,我在這享受享受歇歇吧,弄個職稱吧,交個朋友玩玩吧,這都幹不成!這必須是全心全意,全部投入到這件事情上。

另外還有一個「全不怕」,生命犧牲就犧牲,只要推進我中國民主事業的速度和進程,這就都值得;只要給中國人民樹立楷模,犧牲就犧牲,只要給中國人民做表率,犧牲就犧牲,不怕。所以說前一段時間我爲什麼說要回去呢?既然做就做,損失就損失。

所以有時候這個東西我們不能考慮,自己的事業家庭啦,這個金錢,你考慮這個不就上了共產黨的黨當了,共產黨爲什麼能夠統治五十七年,就因爲中國人都考慮這個東西,是不是,所以不能考慮這個東西,誰考慮這個東西誰就上了共產黨的當。

不論共產黨說什麼用什麼方式,用什麼要脅你,你全不怕,你說你用大兵收服我,你收服不了我,我照樣幹。不能怕!不論共產黨說什麼,全不要相信,共產黨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他,如果大家都做到這點,共產黨即刻就完蛋。

主持人:臺灣當局他沒有接受您庇護的請求時,把您送上飛機的那一刻,您都想了一些什麼?

賈甲:那個時候,我對臺灣抱着很大的期望,能夠爲中國的民主做一個重大的貢獻,能夠藉由臺灣這個民主基地作爲一個強力的反對派,基本的設想還能夠結束共產主義的殘暴統治。可是這個臺灣,我可以說幾十年來,可以說四、五十年來,在國內創造了這麼大一個的想法,全部付之東流。

當時我覺得確實很絕望,也確實很可惜,當時我和孩子通電話的時候,我也和孩子說,說的清清楚楚。所以我告訴孩子,我到了國內之後,不論誰給你打電話,你千萬不要回來,就是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要相信我,任何人到共產黨的手裏都必須按共產黨說話的方式說話,共產黨整人的方式太殘酷了,不論多堅強的漢子,我們只要到共產黨的手裏,都得屈服。

共產黨對整人上,方法是空前絕後,共產黨整廣大黨員幹部,叫他交待問題的時候,很簡單的一個方法,把你放在十三樓上,大平臺上:這個問題你說不說,就問他,不說我們就把你推下去,就說是你自殺,說不說?好,再不說,推他,你說你能不說嗎?它說你自殺。

另外把燒紅的大鐵條,放在你腰上燙你,上面臉用鏡頭照你,你不說怎麼可能!所以說任何人到了共產黨手裏,請外面的世界都不相信他的說話,只要他到共產黨的手裏,就不要相信他的話,說的都是反話。

所以在臺灣的時候,我跟孩子說,不論誰讓你回去你都不要相信它,我在電視臺呼籲讓你回去,你也不要相信,你好好在那裏學習,千萬不要相信它。

既然我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了,我們當然相信臺灣,臺灣現在拋棄了我們,我們也不後悔,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但是我想歷史總要給我們一個正確的答覆,總要給我一個正確的評價,是我拋棄了我創造的四五十年的巨大事業,一瞬間都沒有了,怎麼還沒有,還不是爲了中國的民主事業嗎?

我告訴我們孩子,你要很滿足了,從今天開始你有一箇中國最大政治犯的爸爸,你也夠有資本了吧,你也應該高興啊,是不是!

我們當時邊說邊哭,邊說邊哭,說是當時我被押解回來的時候,確實很絕望的,因爲我對臺灣、對中國的民主事業抱有熱切的希望,我帶着強大的重託,五十多年的事業都扔的一乾二淨,沒有後路來到臺灣,結果臺灣把我押解回去,當時對我打擊確實是史無前例的。

主持人:那麼說到這裏,我們就聯想到報導說您三次脫險的過程,您說的一句話印象非常深刻,您說:關鍵時刻如有神助,能講一講您三次脫險的過程嗎?

賈甲:第一次脫險過程是飛機剛到臺灣機場的時候,臺灣就詢問我,說您怎麼從桃園機場出來的?我說我就是拿着證件從正確的渠道就慢慢自己走出來了,他說不可能。

大巴司機說,你趕緊走吧趕緊走吧,可我想,還是等一等吧,結果這第一趟大巴就開動了不等我了,可想想還再等一等吧,我就還再等會,還沒見我們隊伍。可是我旁邊的人又買了第二輛大巴的票,我又在那坐了待了半個小時,我一看還沒有人,這我坐上了飛狗的這麼一個大巴車就到了臺北市。

後來他們臺灣政府調查我的時候,我這麼說他們就不相信,不可能,你一定是有高人接應你,我們這些關口你不可能過來,不可能,實際我當時確實就是這種情況,他們報上也登說是有高人,說是什麼組織接應我,沒有。就是這,我說的實情,這是第一次感到神助。

主持人:那麼第二次呢?

賈甲:第二次他們早上起來的時候把我接走,送我到桃園機場,結果就好像把我遣返了,各級幹部各級警官一大羣人陪着我,那飛機開大門等着我,大家都來送我,跟我說這說那,跟我聊天,陪着我說笑,也給我照相什麼的。

我正要上飛機的時候呢,突然又上來一種靈感,幹嘛這麼便宜他們呢!對對對,我得有個要求,我說你們得讓我開個記者會才能走,說你不開記者會我不走。

因爲原來咱們昨天說的好好的,你們說搞政治庇難,叫我寫材料了,我都跟你配合了,把材料寫好了,寫好了你們才找領導批准,找上一級政府來批,你批完之後結果你必須要告訴我啊,說:「啊呀!我們臺灣這沒有政治避難法。」

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你這突然要我走,走也可以,我有個要求,我要召開一個小規模的記者會,我就走。大規模你不準,我就要求小規模的,否則我不會走的。他沒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沒有走。沒有走他們又把我請到另外一個地方。

我一到另外一個地方,這時候當官的就少了,大概有三、四個警官跟我在一起,這三、四個警官就說:賈先生您看您這一來,我們有多少天沒睡覺,我們對您這麼客氣呀,對您這麼……跟我說了多少軟話,說着說着我也覺得你看我這事也確實肯定給人添麻煩,人家好好的我這一來,臺灣政府倒是成了這了,我心裏突然又軟下來了,好吧,我走吧。

他們一聽說我走,又派了很多官員過來趕緊領我去他們那飛機場裏頭的高級飯店請我吃飯,當然我看那個飯店也很豪華,什麼都有。您愛吃啥吃啥,請吃的。那頓飯是我出來前吃得最好的一頓,也吃最多的。

回就回吧,坐了第二班機我就回到香港,我這一路上身邊都有警員陪着我,我又不能說人家是押解我,都是陪着我,誰也不能把賈甲弄跑了。

後來他們和大陸協商好,就說直接叫我回深圳,我出了飛機場之後,就這麼幾位警察陪着我,在前面一出大廳不遠的時候,就有回大陸的大巴,大陸警官警察就在那兒等着我哪。

可是就在這關鍵時刻,有一個小女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你是賈先生嗎?」「喔!好好好,我不能回深圳。」當時又來了很多朋友,就把我圍起來,就這樣我就總算逃脫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要是坐第一趟飛機來香港的時候,我這些朋友就趕不到,我坐第二趟飛機,我剛一下飛機他們才剛剛趕到,你說巧不巧?我馬上都要上大巴了,我都看見大巴了,再走幾步就上了,一上大巴,那警員都在車上貓着呢,就把我押解回去,就在這時候,有人拍一拍肩膀,我就沒有上那大巴,你說玄不玄?

另外飛機場那麼多人,他們也不認識我,你想他們也沒見過我,這麼多人山人海的情況下能找到我,你說這不是神幫我是誰幫我呢?只能是神幫我。險哪,實在是險,要不然我早到了共產黨的大獄裏邊了,多險哪!

最後從香港逃出來的時候,那也很險,剛剛一上去泰國的飛機,飛機就開動了,再晚來一會兒,就上不去了;上不去,當時香港武裝警察就準備武裝把我押解回大陸了。

真驚險,就這一瞬間,我就上了這班飛泰國的飛機,一上來機門一關,飛機嗚嗚嗚就動開了;就這麼玄,再晚上一分鐘,飛機就啓動了。

說這三次我感覺都是神在幫我,我想我在這裏應該告訴我的神,我絕不會辜負他對我的厚愛,我絕不會辜負廣大黨員幹部,我出來的時候,很多黨員幹部、很多中國民衆都對我抱以熱切的希望。

另外,現在國內有很多人說,前兩天我看了網上說的,網上寫的很好,因爲在國內的時候,很多中共的幹部都曾經向胡錦濤進言,給他寫信、給他打文件,要求他在政治改革上做出大動作,組建政治體制改革或者建立民主政府,或者改共產黨的黨號,這都是廣大黨員這幾年一直在做的東西,可是胡錦濤一直不做。

這次我一出來我一做,國內的廣大黨員幹部就寫了很多文章,說「胡錦濤不做,現在總算有賈甲做了,哈哈……」。這文章寫得很好的,「哈哈,總算有人做了!」所以說我想我不會辜負國內的廣大黨員幹部和人民羣衆對我的重託,我希望大家攜起手來,提早實現中國的民主。

主持人:海外學者經常講的一句話就是知識份子被作爲御用學者和官僚相互勾結,形成利益集團,互相利用來控制中國社會。那麼像您這樣的技術官僚正是中共很需要的,像您這種人都跑出來了,那麼是不是這種過去的聯盟也正在解體中呢?

賈甲:最後這句話,我覺得倒也很正確。

賈甲:這種聯盟是在逐漸的解體,這倒是不用擔心,但是我們不能把知識份子比作是共產黨的御用學者,和官僚向後勾結,是知識份子戰勝共產黨的一種多少年來摸索的、有效的、和平過渡的實現中共民主的有效措施和方法。

那麼也就是說,因爲過去多少年來,中國人和共產黨這樣面對面的爭鬥有多少次?五十七年來始終沒有斷過,但是始終沒有戰勝共產黨。

後來由於知識份子水平的高漲,知識的濃厚,慢慢悟出了道理,只有入進去,救它們的心臟,奪取它們的權力,當有適合的時機,這些人都將是民主真正的柱石,都是中國民主的大柱子,關鍵是一有合適的時機,他們都將站出來。

所以現在我非常看好中國的知識份子,現在不是共產黨利用知識份子,我認爲是中國的知識份子在利用共產黨。

現在很多知識份子已經都利用成功了,已經掌握了很大的權力,這我都很清楚,我們經常一起聊天,大學的校長、大企業的領導,我們在一塊兒吃飯的時候,駡共產黨,掌握了巨大的權力,這就是所謂的你們說的御用學者,他們已經取得成功了,有一個風吹草動,這些中國大陸的知識份子都掌握了巨大的權力,一瞬間就都會站出來,會有效的推動實現中國的民主。

我非常讚賞中國的知識份子用這種方式來推翻共產黨的暴政,來實現中國的民主憲政,來和平過渡。只有這樣,那也是共產黨最怕的,共產黨無法抓看不着的東西,所以我們一定要支持他們,不要誤解他們,他們心裏都有一套民主的設想,我都和他們待過一段時間,是這個道理。

主持人:還有您這個事情出來之後,我們電視臺的網站也有很多觀衆的反饋,所有的反饋都是支持和救援賈甲,可是也有一例說您是叛黨叛國,那您能談談,您對叛黨叛國的認識嗎?

賈甲:說到這個問題,我也很高興,共產黨總算給我平了個反。因爲一開始,共產黨說我是鬧情緒,共產黨什麼有矛盾,共產黨歷來都是這樣,對所有實現民主的,所有反對共產黨的,它都把他劃爲是精神病,所以它說我我習以爲常。那麼現在總算共產黨給我平反了,不說我不穏定了,不說我鬧情緒了,說我是叛國叛黨好了。

主持人:不是共產黨說,是有一例反饋。

賈甲:要說反饋呢,我想人民不會說這些東西,是共產黨授權,它利用人們的口來說這些話,人民誰說這個,我出來就是爲了廣大黨員幹部,爲了全體國民實現民主,每個人生活在幸福之中,再也不要生活在恐懼之中了,有什麼不好呢?

我們實現民主大不是要殺哪個黨員,要殺哪個黨員幹部。我們說的很清楚,宣佈中國人殺中國人的歷史已經結束了,我不相信會有中國人站出來駡我賈甲,那只是共產黨操縱的一個人。

但是我想,共產黨自稱代表人民,代表國家,你有什麼資格代表國家?代表人民?你連自己本身代表你共產黨還代表不了呢!你說有七千多萬共產黨員,誰選你呢?爲什麼這麼多廣大黨員都要退黨呢?所以這共產黨的話不要相信它。它說我叛黨叛國,好了,我就要叛它這個黨。

主持人:這個概念怎麼區別?因爲有的人總是把它會混淆起來。

賈甲:我們必須要說清楚一點,共產黨不是中國,中國不是共產黨,是兩個概念,中國也不是十三億人民,十三億人民也不是共產黨,共產黨說有七千八百萬多共產黨員,我認爲這也是瞎扯!

共產黨不是七千八百萬多共產黨員,共產黨員就黨中央那幾個人,所以共產黨說叛黨啦,好,我要叛你這個中國共產黨你這個黨中央這個黨。要說叛國那不存在,它共產黨代表不了這個國家,沒有人承認它,它自稱是人民的主席,哪一個中國人選你了?

中國大陸的人看電視時說,老百姓看電視時說,呸,不要臉!人民主席?我選你了?我怎麼不知道呢?大家看到都在駡,代表人民,代表國家?誰選你了?呸!看電視大家都是這樣駡。所以它怎麼能代表國家呢?怎麼能代表人民呢?更代表不了七千八百萬共產黨員,根本不是爲了它,都是爲了生存和工作。

主持人:那因爲有人會把它相提並論呀!

賈甲:沒有,它是這樣的,因爲有些個幹部就是爲維護共產黨的利益,我家裏存了點錢,所以我才跑不掉,他以爲是站在這個自私的角度,實際上我說是持這種觀念,那是沒有的。所以現在我們說的很清楚,共產黨就是黨中央,廣大黨員都是好的。我認爲這種觀點很快就會沒有了。大陸人很少有持這種觀點的,我沒聽說過。

主持人:《九評》出來後到2006年11月中旬已經有超出一千五百萬人退出中共,您說遠遠超出了這個數字,您能不能講一講您所了解到的這些中共的高官對於《九評》、「退黨」的態度?

賈甲:這個是這樣的,我接觸過省級的幹部、市級的幹部,包括北京的高級學者我們經常在一起聊天,都是謾罵共產黨的。當然有的人看過《九評》,有的人沒看過《九評》,因爲所有的這些年齡結構都比較成熟,他即便沒有看過《九評》,他對共產黨也不會有好感。

你想想共產黨這五十七年來所做的惡事,哪一個人沒有眼睛,都看得很到,但是《九評》這個文章是神的文章。

他關鍵是對於那些對共產黨不太了解的,尤其年輕人,你看的是整體全面的了解共產黨的罪惡,由於時間的長短,中國人也非常的健忘。當你再看到《九評》以後,你會對共產黨有更新的更深刻的認識,反而不可能再跟它去上當。

所以說《九評》是一個非常神奇的文章。在大陸,人們都期盼想看《九評》,但是得到《九評》的渠道是很少,因爲共產黨對《九評》扼殺的非常厲害,只要逮到就馬上要判個三、四年,所以說這個廣大黨員就是廣大黨員幹部,尤其高級幹部退出共產黨這是個事實。

因爲我接觸這些高官我們都了解,都對共產黨沒有一個很好的想法,都願實行民主。一實現民主了,哪個高官說老實話,想當總統競選總統,想當省長競選省長,誰能由着胡錦濤一個人在那裏決定,誰願意沒有一個人願意,光是這些東西我想我沒有必要再去重覆它、再去辯論它。

這想退黨的我認爲是決定的是大多數,是百分之九十九,只有黨中央的幾個人不願意退其他都願意退,誰不願意說在平等競爭基礎之上,是吧!我想競爭哪個官、競爭哪個基層幹部,想競爭哪個級別,老靠你們來這個給我任命,誰願意,對不對?

只要他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我想在退黨這個一千四百、五百萬數字,當然我出來我說的很清楚,誰要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爲他做證,誰要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舉個例子,我們可以做一個實例的證據,不要說找中國我們找全國一個省,在省政府門前我們跟大家說,沒有危險、沒有迫害,自由選擇誰願意誰退你可以做一下試驗,你看還有多少不退的,我不相信。

主持人:那您說《九評》是一部神書、是一部寶書,您再談談您的這個感受?

賈甲:所以剛才我不是說了,當你一看到這個書給你一個很全面的、很整體的認同共產黨,你只要一看了《九評》,你再也不會上共產黨的當,這個神書神就神在這裏,你要如果不看這本神書的時候你很容易被共產黨騙。

說老實話共產黨這幾年來就是騙中國人,老百姓說的很清楚,共產黨的報紙就是日期是真的,這就是大陸每個人都知道這句話,是不是?

共產黨報紙就是日期是真的,可是中國人一直上它們的當,爲什麼呢?來了個運動,結果跟的上最後倒楣的殺的殺、砍的砍是廣大黨員幹部、普通民衆。又來個運動又跟着幹,一批一批一直上當一直跟着共產黨幹,最後都讓共產黨殺了,都上了共產黨的當。好了,但如果你看了《九評》,你看完一遍《九評》,你確確實實理解了《九評》了,你就不會上當了。

主持人:你能不能談談您對「法輪功」的認識?你在國內國外可能多多少少的有接觸法輪功,您對他們整體的印象是什麼呢?

賈甲:我以前在國內的時候,我確確實實見過我們單位的一些人有煉的,後來我也不在那上班了我就到外邊去了,經常講學很少回單位了,在那兒見過法輪功學員的時候,我們單位總工程師他煉過這個,我再也沒有見過,哎!他自己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我在國內再也沒有見到過。

但是我出來時候我確實見了些法輪功學員,而且我得到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的熱情幫助,所以我就對法輪功學員有個真切的了解。

說國內對法輪功學員是個什麼看法?這個我可以直爽的告訴大家,每一箇中國人發自內心都敬佩法輪功,這是真實的。就包括廣大黨員幹部,就包括直接就拿鐵棍或者是燙那個法輪功學員的警員我認爲他內心都佩服法輪功。

法輪功是什麼?他們是一個從善的羣體。這我出來時候我接觸的學員那些學員剛出來就是被共產黨剛整完了出來,剛整完、剛燙完,那就被整殘着出來了,咱一跟他談話時候,法輪功學員說:我們不恨這些警員,他們是被邪所誤住了,我們應該跟他講真相,我們想辦法救助他,他們都是好人。你說當你聽了這句話你多麼受感動。

我出來見到這麼多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人跟我說回去之後,日後我們要實現民主一定要殺了共產黨員出這口氣,沒有一個!都是在想辦法在拯救這些黨員、拯救這些幹部,說他們都是被共產邪靈所誤,就是包括胡錦濤也如此,說他也是被邪靈所誤,應該拯救他。

你想一想共產黨對法輪功學員鎮壓多麼殘酷,是不是!法輪功學員有一個說是要殺共產黨員的嗎?

所以前陣子我跟有的人就說了,我說我日後想辦法給大陸胡錦濤寫封信,是啊!我們應該想盡辦法把法輪大法這個羣體請回國內,因爲非常需要這樣的楷模羣體,叫中國人來學學這些法輪功的高尚品德,他們每天都在播撒善良、收穫善良,中國正需要這些東西,所以我剛才說了這大陸人民都非常敬佩法輪功。

爲什麼敬佩法輪功?其中有一個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中國人民恨透了中國共產黨,懼怕共產黨,而法輪功學員就是不怕共產黨,而共產黨就是怕法輪功學員,這下真是贏得了中國人民大部分的佩服。

共產黨說老實話在國內五十七年鎮壓了多少人!我的媽!就包括六四吧!沒有一箇中國人不出來的,沒有一個黨員幹部不出來的,最後還是被中共給鎮壓下去了。

唯獨法輪功學員共產黨就是鎮壓不下去,每天還發展壯大,結果現在不在國內了還發展到全世界,你說這中國人說老實話能不佩服嗎!

我跟好多共產黨幹部在一塊兒聊天,共產黨高官就跟我發愁,他說:賈甲你看看這法輪功學員怎麼都就是不怕死,你說他不怕死,你說這下怎麼辦?這是高官跟我發牢騷,所以這個反映了他們內心也是非常敬佩法輪功學員。

我號召廣大黨員幹部和全體民衆向各地領導要說真相,要向各地領導轉達我所講的這些話,我們要號召各地領導大家要出現一個聲音,要把法輪功學員請回國內,因爲他本人就是我們的同胞,就是中國人,要讓他們回到自己的家園,他無非就是煉煉功,我想大家一定把這個事轉達給各個家庭、各級領導、各級領導幹部一定把這事做的好好的。

主持人:那麼我們今天節目的時間又要到了,您還有什麼要和大家說的嗎?

賈甲:廣大黨員幹部、解放軍、武警、公安和警政人員大家要迅速的用真名實姓退出中國共產黨,我號召各級領導幹部和各單位的負責人要帶領自己的廣大黨員幹部和不同民衆集體的退出中國共產黨,因爲這個「退黨」是一個非常平和的、和平的非暴力的向民主過渡的一個有效手段。

主持人:好了,非常感謝賈甲把您的人生故事和大家分享,同時也預祝您一切順利。通過和賈甲先生的談話使我們了解到了,他冒着生命危險選擇自由民主這條道路的根本原因,也使我們更多的了解了中共的歷史以及中共和中國的區別。

賈甲事件帶給了人們深深的思考,像賈甲、袁勝、陳用林、郝鳯軍等等這樣的人他們在生活待遇上都是非常的優越,可是他們都選擇了同一條道路,其理由是什麼?相信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判斷的能力,同時也希望國際社會各界民衆伸出援助之手幫助接納賈甲,給他一塊自由的空間。非常感謝您收聽收看本集的《細語人生》節目,我們下回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臺《細語人生》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