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搭車去國貿,結果走過了站,於是下車後過了天橋搭上反方向的車往回走,卻無意中甩掉了日日夜夜「看護」着我的特務朋友,於是我今天享受了5、6個小時沒有跟蹤的滋味,感到很難過,覺得空蕩蕩的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甩掉了呢?怎麼突然就沒人了呢?
於是我也和這些特殊的朋友們玩了一把黑色的幽默,上次我去做調查17天就把自己的手機徹底關掉了,今天看到周圍竟沒了「朋友」的蹤影,於是我又將手機關機,又將自己「失蹤」了一下,估計此舉又讓這些特務朋友們一個下午很是「擔心」了一把。在他們的眼裏,我每分鐘都有逃跑的可能,雖然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需要逃跑,這種做賊般的時時忐忑的心態,不知能否讓那些稍有知性的特務朋友們有所反省呢?
其實跟蹤我實在用不到這麼多的人,6、7個人還不夠麼?那麼多出來的那些人是爲了監視我還是爲了監視那些能近距離不斷接觸到我的那些他們的同伴呢?監視我的特務朋友們想沒想到過在你們的背後還有很多監視着你們一舉一動的另一批人呢?對別人、對自己永遠的不信任,導致了你們將永遠的生活在陰暗和齷齪的心態之中。
明天,北京東城稅務局將到我們律師事務所進行調查賬目,雖然他們明知道我的事務所已經幾個月沒有營業,但仍是興師動衆,非查不可。有朋友警告說:恐怕把對付劉曉慶的那一手拿來對付你了。我告訴朋友:隨他們去好了。早在以前我就提到過:在這麼多年和他們打交道的過程中,早已經把我們鍛練成了道德完人,逼迫着我們也不得不做的沒有一絲漏洞,但他們不仍然可以「冠冕堂皇」不知羞恥的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的律師事務所停業整頓麼?那麼再有多少個莫須有的罪名,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塊遮羞的藉口而已。
2006年3月15日 在有特務與黑社會打手圍困的日子裏於北京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