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智晟一路和中共特工们的接触中,特务们内心挣扎激烈。在高智晟向他们揭露真象,在他们读了高智晟为法轮功的上书等文章后,一些特务暗暗多次向高智晟伸出大拇指,中共官员在向高智晟暗暗提供各种情报,中共党卫军的特务系统正在分崩离析,显然,中共已经意识到这个普遍的迹象,14日,西安特务头子在饭店里一再禁止特务们,不许他们同高智晟握手,不许讲话。
以下是根据对高智晟的多次采访整理而成。
缺少人性底气的特务怯懦
在陕北母亲窑洞几名特务推搡我的时候,我就说过,对你们来讲,你的安全感在哪里?你的肮脏身份啊(高智晟顿了一下说,请不要介意,这是我的原话),就像安全套一样,你的肮脏身份就是你心里的安全套。当你们没有这个安全套的时候,当你们没有这个肮脏身份的时候,你们中没有一个人敢单独正眼看上我一分钟,尽管你们有这个肮脏的身份给你们做底气,你们还必须来八个人才敢跟我动手。
你们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动手呢?两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敢跟我动手呢?你们谁敢理直气壮的跟我动手?要迅速跑过来八个人才敢跟我动手,而不是一个人?有没有一个人单独说,我单独对付高智晟,有没有?没有!也不会有。因为你们身上已经缺乏了男人的基本特征,本应有的特征。希望你们一生当中能找到一次男人的感觉。
中国特务的群体是人类最肮脏的一个群体,最不齿于人类的一个群体,你们有没有一个人敢跟我论证说我错,我说你们八个人有没有人敢说(他们八个人都没有敢正眼看我)。
所以,在离开陕北窑洞,特务送行的时候,他还跟我说,“哎呀,您的语言优势太厉害了!”我说:你又错了!不是技术的力量,那是人性的力量,人性的底气,我说你缺的就是这个底气。
中共特务:“不要为难我”
4 月14日早晨,在西安饭店中的楼道中,两名彪形大汉的中共特务堵住高智晟前行的脚步,特务面对着高智晟“你们是谁?什么机构?有什么法律依据?”的连声诘问,特务回答:“我们不谈这个,就谈我们领导要来吧。”高智晟继续追问:“他是你的领导还是我的领导?”特务哑然后无奈的说道:“唉──,你不要为难我。我们马上跟领导汇报。”
随后,身高1米8、操着当地口音的特务头子在近20名的特务簇拥下来到高智晟和马文都的房间。“不要跟我们握手,我们不会跟你握手。” 带着轻蔑神情的特务头子首先对高智晟喊了第一声。
在楼下大厅里,该特务头子仍一再不允许手下特务和高智晟讲话。但高智晟表示,其实在和特务单独相遇时,许多特务他们作为一个个体,都是很友好的和我们点头,或者说两句话啊。那一群年轻人一路上跟我还是说说笑笑。他们的这一份工作我们都理解,但是作为个体,我们还是要相互尊重。
晚间,在高智晟和马文都到西安火车站乘坐火车时,马文都又被特务推搡和殴打。高智晟说:就是那个特务头子,除了他以外,其他大部分特务还是比较友善的,就那一个人不行,这是一部分陕西人的堕落,他和我之间没有任何恩怨,但是,我战友打来电话他一把给按断。
中共特务向高智晟暗伸大拇指赞赏
特务们一看他们的主子不在的时候,他们就跟我伸大拇指,认认真真的听我讲述我母亲的经历,讲我的经历,讲我调查迫害法轮功的经历,始终笑着听,有时,问我一些话,是外部世界很精彩的那种感觉。
北京、山西、西安等地的这些特务,他们是第一时间能看到我的文章。偏远地方的便衣看不到我的文章,所以我发给他们,他们很感兴趣,我的文章给他们发了一套,他们都很奇异的在看。
在许多场合,特务在高智晟不看他们、或不经意的时候,他们都偷偷的盯着高智晟看。
(在北京特务乘飞机到高智晟老家指挥特务们对高智晟全家老少进行骚扰后,当天夜里,还有别的陕北官员赶到并参与了骚扰。)
我老家当地的官员通过一些方式,表达了对我和我家人的歉意。连夜赶到我当时落脚的**省(为免具体人遭受到中共迫害,以下省略部分相关情报。-编辑注)官员他对我说了两遍:对于昨晚搅扰你哥哥的孙子一直在哭,作为我们具体的人,我们的心里是很难受的。但是他又对我说,你老高要是不主动回来,我们也不会主动去扰民啊。他又把责任归到我这里来了。
**省官员原来不打算送我,所以他直接走过来跟我握了个手,我跟他握了个手以后,他竟然说干脆我把你送到 **去吧,他又送了100多公里。像警察他们在前面带路,非常细心的关照,表明了他们中间很多人在执行任务过程中,他给你示意比较友好的东西。我想他们个别人还有些人性,都是让人感到欣慰的一些现象。
和省安全厅官员的对话
**省安全厅的官员对我说,“我的印象中你应该很儒雅,思维敏捷,思想锐利”,他没有想到我穿着牛仔服,完了他还顺便问了一句,“最近胃怎么样了?”我说:“你掌握了不少东西。”他跟在一旁的人挤了个眼说“头号敌人”吗,我说:“胃现在很好,它不是本质性问题,是技术上的小问题,因为我自己认为我的心怀比较宽广”。他说,“应该如此,应该如此,你要是像一般人的心怀,这100多天你就完蛋了。”我说:“你是不是掌握了一些策划让我继续完蛋的步骤?”他说:“没有没有,不谈工作,不谈工作。”我说,“策划让我完蛋的这些事情成了你的工作了?”他说:“哎呀,不谈工作,不谈工作。”他说:“你看看你可以跟我们中间的任何人握手,谈笑风生,很有趣。”我说,“这里面有趣的核心价值在哪里,你知道吗?”他说“不知道。”我说,“是我们的无敌人原则”,他回答说:“不谈工作,不谈工作。”
特务,出卖灵肉的职业
早晨在饭店吃饭的时候,特务四周远远的站着看你,虽然他的认识很糊涂,他在为一个肮脏的目地服务,你也能感觉他们没有头脑,只是一个工具,但是他在中共那里,绝对是一种非常合格的工具,他非常的尽心。
中国阵营有多少人在具体的安排我的工作?特务的领导在交待任务时,是怎么对他们交待的呢?我想,可能就是一个重要的保卫目标,他们是太尽心了,他们跟着我,比被跟着他们保卫的重要目标要累得多。他跟他重要的保卫目标是可以沟通的,明天早晨几点起床,对于我们他们就只能是猜你几点走。他永远不知道我的下一站在哪里?我在下一站呆多长时间?他们不知道你要停留在哪里?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他们没有自由。
晚上,他们的门不敢关,我们的门不敢开。早晨下去吃饭的时候,特务的心想的比我们细,他们早早就下去了一半人坐在就餐的桌上,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我们几点就餐,他们干脆一部分人先下去。
陕北的夜晚很冷,六七月份都要盖棉被,他们个个穿着清一色的军大衣,早晨起来头发都变成了灰的,年轻人的头发都变成了灰的。你想他们直接耍流氓,让固定的人耍流氓,我想他们的主子也非常清楚他们的素质,就让他们固定的人来耍流氓,要把老马和我腿打断的就是一个人,始终就是这一个人(戴眼镜的)。
特务这个行业啊,他还赶不上妓女。因为妓女是卖肉不卖灵,他们是灵肉都卖,最肮脏的行业,极其败坏了人类的道德。很多人对我说,高律师您受苦了。岂止是我一个人受苦呢?在我暖暖的睡在被窝的时候,二三十人穿着军大衣在簌簌发抖,这是折腾我吗?
特务这个行业,真正把他们这些年轻人害了。首先是他们的道德,再一个是他们的自信。你看这些年轻人没有一点点自信了,你看刚才那个女特务,我们动了下窗帘,她吓的拔腿就跑,一个是她没有胆量没有了自信,再一个是没有了尊严。
老马说,神在惩罚中共特务
高智晟评论在他老家骚扰了一夜的特务在天亮时说:那个特务说“他妈的,主席当年也不过如此”,他是有感而发,因为当天亮时,他看到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人,四周山上站的也都是穿军大衣的特务,二三十人。
陕北春天的风也是很厉害,老马称说是神在惩罚,每天晚上一到日落的时候,风就来了。陕北的夜晚上很冷,六、七月份都要盖棉被。我们暖暖的进入被窝的时候,风 “呼──、呼──”的在盘剥着他们。他们个个穿着清一色的军大衣,早晨起来头发都变成了灰的,年轻人的头发都变成了灰的。
高智晟的四弟说: “三哥,他们所有的警车都把警号蒙上,他们就怕你一个人,让人不可思议。我现在看到了抓你可能不简单,因为你一个人在这儿,上百人、几十辆车围着你,他为什么不抓你,抓你多简单啊?你算是个文人啊,他连手铐都不用带,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把你抓走,何必在这里24小时冒着大风。”
神让中共全天窃听高智晟败露了马脚
一位自称是北京国安知情的人就高智晟手机费用高昂表示,这是中共通过手机对高律师进行窃听而露出的马脚,他表示:高律师手机费用为什么会这样高的大致原因,高律师的手机应该被"上了手段".加装了设备,或从电信方面直接做全方位监听。但由于工作后期不仔细,没有把电信那面的账单消掉,漏了马脚。(也不怪做事的活儿不细,神可和人家高律师并肩作战着呢,神这不是也让我看到了么!)
再详细说说吧,有一种设备和程式,可以在手机不打电话的时候进行监听,不需要手机持有者接打电话,手机持有者的手机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而显示成为正常的待机状态(实际是处于通话状态,但是单方面的,何时监听由监听者决定。)而监听时的手机费用,全部计入手机话费。这种手机设备一般是给侦查员执行特殊任务用的,手机的话费可是局里给报的。现在把工作的费用转给高律师,不地道!
从3000多元的话费而言,我的计算如下:签约手机,按照每分钟2毛的通话费用3000/0.2=15000分钟 相当于每天要通话500分钟,就是说除了高律师睡觉的时候,基本上全部时间,高律师都被监听着.相当于通过手机的方式,给高律师加装了窃听器.
我一直默默的关注着高律师的一事,也与那帮跟着高律师的流氓特务没有什么关系。但昨天看了大纪元的报道,向大纪元报下料,希望高律师注意手机的问题。但由于个人安全考虑,我就不提自己的身分了,咱们就事论事了。大家就当我是一个有正义感的老百姓好了,毕竟以后还要养家糊口。
中共耍流氓的真象让更多有人性的人抛弃它
中共这段时间对我监控跟踪的过程,我已经用文字向世人展示了一部分。这样的文字告诉人们中共已经不可救药了,它在一介草民面前,表现出来它已经没有一点点自信。像我刚到朋友家,女特务就来探头探脑。
中共内部的反动势力和我始终进行着尖锐的斗争,如果它彻底的不理我了,那就证明我的斗争对它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是它不认为你有多少让它关注的价值。今天你看到的是个相反,无论它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也罢,它要刻意营造什么也罢,它不断告诉全世界和告诉国民,对一介草民它吓到这种程度。
(14日,林牧在被西安特务戏弄和架走了之后,他打电话大骂中共特务非人类。)我说老人家,不要对他们一个个体指责,因为他们作为一个个体,他们每个人都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他每个人的选择都有他具体的问题和具体的难度。林牧老人家说,我原本准备率众劝说你在胡锦涛访美期间就绝食问题停一停,但我不劝说你了,我再也不劝你了,我不但不劝你,我要呼吁你,呼吁全社会支持你。高智晟笑起来说:是那一群特务教育了他。
“实际上我们失去了什么呢?”高智晟夫妇向神又走近了一步
中共政权长久的下流骚扰,它对我们的干扰,有什么呢?我们失去了什么了呢?中共以及它的丧失理智的爪牙他们失去的是什么呢?他们失去的是更多!他们在不断对我和我的家人实施的这种下流不道德的过程中,让人们认识到还有特务这样一个肮脏的群体吗?实际上他们胆小怯懦。
至今,高智晟的夫人耿和每天依然被六名流里流气的特务跟踪,女儿也被四名特务跟踪。特务们在耿和买东西时,围在她的四周,近在伸手就可以碰到他们脸的地方。在耿和挑选商品后离开时,特务还要到商品堆里再检查一番。
高智晟劝说耿和信神:“你去信神,神会把你心中的厌恶和恐惧都拿掉的。”耿和回答:“我跟随你,不也在跟随神吗。”
14日,高智晟谈起以往对特务厌恶的耿和时说,“夫人的心里是彻底的平静了。”
跟随神前行的高智晟极其乐观
14 日晚间,高智晟感慨道:我作为一个个体,我出去不花一分钱这种成本,是谁来成就我?是中共这种煞有介事的成群特务大规模的围着我,摄着像,拍着照。我们走到候车室去拿一下票,他三四部摄像机拍照,搞的售票员都很紧张,我说你不要紧张,这些是我的记者朋友跟踪给我拍照的。她还高兴的说我还能上一次电视,我说你跟一个不普通的人站在一起。
高智晟乘坐的火车将于15日下午三点左右抵达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