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母賣腎爲女兒籌學費冤不冤!
【人民報消息】在《江澤民傳》停止印刷的時候,7月29日新華網有這樣一個報導《大學教授爲什麼不教課?》,非常引人注目。一提到教育問題,想不和陳至立掛上鉤都難。

新華網上海7月29日報導,引起社會各界廣泛關注的「第三屆中外大學校長論壇」已經結束,但是論壇上下關於大學的一些焦點話題仍被人們所熱議,其中一個熱點就是:今天的大學教授爲什麼不教課?

新華網說,「如何讓教授走上講臺,這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大學問題』。」那些接到孩子入學通知書籌不到學費而自殺的家長,爲此而賣身求學的學生,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付出竟然還要面對這樣的問題!

這篇報導的第一個小標題是──「你們知道這位教授是誰嗎?」

報導說,東北大學校長赫冀成在中外校長論壇上講了這樣一個小故事:在東北大學某學院的一次本科生畢業典禮上,畢業生們圍繞在一位老教授周圍拍畢業照。當有老師問同學:「你們知道這位教授是誰嗎?」在場的同學竟沒有一人知道,而這位老教授正是這些畢業生所在學院的學科帶頭人,一位院士。

報導還說,「這真的很悲哀,高層次的教授在4年裏都沒有和學生接觸,高水平的學生怎麼培養出來?」赫冀成感嘆。

報導繼續透露說,別說本科生「無緣」在大學聽名教授的課,一些研究生也不是個個都有得到名教授指導的「運氣」。多年來潛心研究高等教育問題的熊丙奇教授說,衝着教授聲望上大學,卻在講臺上難以見到名教授的身影,這在大學裏已經不是祕密。


陳至立把教育經費都弄哪裏去了?
難道陳至立就是憑着這樣的功績從中共的教育部長升爲國務委員的?!

報導說,白髮蒼蒼的老教授手把手教學生做實驗,曾經是中國幾代知識分子潛心科研、薪火相傳的典型場景。如今,在講臺上、實驗室裏卻見不到教授的身影。大連理工大學校長歐進萍說,自上世紀八十年代末以來,爲推動科技成果轉化,許多大學教授都積極找課題、辦公司、跑項目、要經費,長期遠離科研、教學第一線,研究水平和教學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上海交通大學校長謝繩武說,從事一般教學的教授年薪是7萬元左右,而有科研項目的教授年收入可達50萬元到60萬元,這就導致許多好教授不願從事教學。

動向雜誌7月刊透露了一條消息,「據教育部消息:全國有218間大學向省、國務院提交報告,申請校財經破產,總金額達3650億元。目前,內地一些大學的教授、講師缺勤率達百分之六十,主要是到其他單位「創收」去了。」這條消息和29日新華網的報導是完全符合的。

「教授不教課,僅僅是教授的原因嗎?」記者在調查中了解到,目前我國許多高校都把教授看作大學申請經費的「籌碼」,名教授更是大學的「搖錢樹」。

原來不光是教授們金錢掛帥墮落了,是許多高校領導墮落了!

中國工程院院士謝友柏尖銳地批評說:學校爲了拿大錢,拿大項目,把水平高的教授都趕到這條戰線上,教學則變成了拿不到項目的教師的任務。水平高的教授整天忙於找課題、寫申請、交課題、寫總結、搞鑑定、報評獎,就是沒有時間做課題,課題都是研究生在做。一些有找錢「本領」的教授拿到課題後,還可以包給沒有拿到課題的教授,自己做「二房東」!

教授經商這不就是陳至立提出的「教育商業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嗎?這樣的政策製造了這樣的學校,這樣的學校造就了這樣的教授。有人說,「現在教授的工作不是在開會,就是正在開會的路上,哪裏有時間搞研究和從事教學?」

報導最驚人的是,「據調查,高校一些大項目,表面上請了很多人,特別是引進很多外國專家,實際上就是爲了增加經費,而對最後的研究成果卻不在乎。」

原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擴充自己的錢包!不是「無尖不商」而是「無奸不商」。

「教授不教課算什麼教授?」


江鬼是中共的指路淫燈,中國教育
如何好!
報導說,教授不教課,人們不禁會問:辦大學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培養人才還是辦企業?教學和科研是什麼關係?

著名數學家丘成桐說:「培養人才是大學神聖不可侵犯的目標。」他認爲,名教授不給學生上課是大學的浪費,也是學生的一大損失。

中國工程院院士謝友柏認爲,教師的崗位應當在講臺上、在圖書館裏、在實驗室裏,「過去,沒有不登臺講課的教授,學校不給排課是對一位教授的懲罰」。

現在,陳至立治下的學校給教授排課是對他找錢「無能」的懲罰。這樣的情況下「百年樹人」如何能樹的起來呢?

在中外大學校長論壇上,許多校長認爲,大學的科研項目是爲培養人才服務,而不是簡單追求經濟利益。研究課題是教授指導學生、培養學生實踐和創新能力的一種教學方式,而不是脫離教學的藉口。

「爲學生提供指導和諮詢是教授的一項重要使命。」葡萄牙里斯本大學校長安東尼奧.諾沃阿說。

問題是,任何一個國家看重的是爲民族的未來培養人材,而中共唯一的着眼點是保全惡黨的狗命。由於出發點不同,所以行爲也不會相同的。

今天,回過頭來看看一年多前,江在新華網高調炒作《江澤民傳》的情景,再看看7月29日新華網高調質問陳至立「大學教授爲什麼不教課」的日子,這一天恰恰是透露禁止重印江的所謂「自傳」的第二天。怎麼如此之巧?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