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退而饮。”意思是说,君子没有什么可争的,如果不得不争,那就比赛一下射箭吧。大家互相作揖,谦让地走到台子上,射完箭就退下来一起喝酒。
至于射箭的结果,孔子没有讲。老夫子大概也不在意胜负问题。本来大家要争斗起来,现在通过射箭的方式来了结,客客气气开始,客客气气结束。争斗就在“揖让而升,退而饮”的体育活动中被消弭了。所以孔子后面又跟了一句“其争也君子”。
圣人文武并举,六艺中“礼、乐”属文,“射、御”属武。“礼、乐”约束人不去争,但人的争斗之心难免,便以“射”来替代。争斗之极端便是战争,而体育则是对“射”的广义化。这与奥林匹克的精神竟然不谋而合。
另有学者考证说,古希腊城邦林立。一个小城,地不过百里,民不过数千。城邦之间的战争此起彼伏,最后大家决定在奥林匹亚举办祭祀宙斯的竞技比赛,并规定比赛期间停止一切战争,严禁将武器带入奥林匹亚地区;开放所有道路供人自由来往,并且不准侮辱和刁难前去参加盛会的人。
这种说法虽然与本文开头的传说有些出入,却印证了以体育代替战争的原则,同时也体现了现代奥林匹克宪章中的“非歧视”原则。古希腊人认为,任何一个参加盛会的人,都将受到宙斯的保护。它体现了在神之下的人应该互相关爱。
体育代替战争的例子在现代社会仍可找见其踪迹。二零零五年法国出版了一部电影,中文译名叫“圣诞快乐”。它取材于一九一四年的一个真实事件。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不久,英法与德国作战。然而在平安夜,前线的士兵们却决定放下武器,互相交换巧克力和酒作为圣诞礼物。大家一起听牧师布道,并举行足球比赛。敌意就这样一点点消失了。我在看双方士兵踢足球时,总会想起“必也射乎?”这几个字。
十九世纪,奥运会再度以四年一次的频率召开,中间中断的三次分别为一九一六年(第一次世界大战),一九四零年和一九四四年(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一并非巧合的事实,也验证了体育的精神在于和平。
国际奥委会在二零零一年时将二零零八年的奥运会主办权授予中国。然而中共却将此变成了血腥镇压信仰团体、异议人士与维权人士的借口,并规定十一类四十三种人不得参加奥运会。如果我们上溯奥林匹克的起源,或以儒家文化对体育比赛进行诠释,无疑中共是在自绝于奥林匹克的和平精神以及非歧视原则。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日,人权火炬在希腊雅典点燃。我真切的希望,奥运会能够在一个尊重人权的中国举行。
(摘自新纪元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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