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對中共的痛恨,他講述了其父親與其本人的遭遇。他告訴記者:「我父親曾經是一位中共『老紅軍』。」「中共建政後因父親觸犯共產黨,說了共產黨不愛聽的話,並且以退黨表達對共產黨的不滿,結果在共產黨內部政治鬥爭的殘酷迫害下死亡。」
「當時我很小,並不清楚父親犯了什麼『罪行』,可是中共卻把我──一個當時只有16歲的少年平白無故的投入監獄死囚牢,不光是肉體刑罰,還把我五花大綁遊街示衆,他們殺人的時候,讓我去陪殺場,看他們殺人、槍斃人。那種經歷太殘忍了。他們殘害一個無辜少年。共產黨沒有人性,他們搞株連。」
「由於受到父親的株連,此後的日月我活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憑什麼我要遭受如此滅絕人性的迫害?他們從肉體上殘害我,精神上摧殘我。父親是被共產黨迫害死的,作爲後代我們繼續承受着這種延續的株連迫害,諸多方面受到不公正待遇。導致基本生活沒有保障。多年來我沒有收入,沒有固定工作,都是靠自己打零工維持,當泥瓦匠,推小車、和泥巴、搬磚頭從事這樣重體力勞動。」
「爲給父親鳴冤和申訴自己遭受的迫害以及這一生的不公正待遇,維護自己合法權益,我開始上訪。但是地方當局都是黑社會,沒辦法,老百姓受苦受難,上訪國家最高權力機關好幾次,一點用不管。」
他說:「今年兩會期間我上訪北京,當時我看到兩辦信訪處截訪的人黑壓壓的一片,那些祕密警察、那些特務,公然侵犯人權,不顧百姓死活。非法歐打抓捕上訪人。我感到中國訪民是最底層最悲慘的人。沒有他們說話的地方。而當局欺騙性特強。」
「3月6日我走在天安門廣場就被非法抓捕後遣送當地並且關押59小時。地方當局還威脅我如果再進京上訪,就要法辦我。他們不讓我說話,我一提意見就說我『反動 』,『違反社會治安』,向上級部門反映情況他們說我『越級上訪』。實際上中共制定和『憲法』、『刑法』,包括『信訪條例』我哪一條都沒有違背。」
「目前我每時每刻都在他們的監視中,我走到哪裏他們就跟蹤到哪裏。即便是電話很可能也是被監控的。兩會期間警察把我押送山東。警察還威脅說所有做出對北京奧運不利的事情的人都要嚴厲鎮壓。地方當局還要給我辦『學習班』,跟文革時期地痞流氓一樣。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剝奪我的人權。分明是共產黨在犯罪。他們迫害人權,泯滅人性,剝奪人民的生存和自由的權利。」
談到目前的退黨大潮時,他表示: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共產黨這些年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大家都很明白清楚。他們是法西斯黨,超法西斯黨。爲此他積極勸退了50位朋友。他興奮地說:「我們完全理解,也很清楚,退黨的出現意味什麼。我們將繼續推動這個大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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