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是黨的鷹犬 非國家的軍隊

六十年前,小日本望着中原這片遼闊的沃土,嚥下了被打掉的牙,喪歸了自己的國家,八年抗爭中,經過浴血奮戰的英勇的中華軍人們,雖能以鮮血和生命頂住了日本人的刺刀,卻不忍抵擋同族「兄弟」的刺刀,無奈的敗下陣來,結果外來黨——中國的布爾什維克,戰勝了土生黨——國民黨,成爲這片沃土的老大——建立了號稱的「人民政府」,史稱:奪取政權。

爲什麼小米加步槍的「泥腿子」 經過幾年的廝殺能坐成了中國人的「大救星」、黨母親?其原因除了這個外來黨比土生黨具備高明的欺騙性和殘酷性嗜殺性之外,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它毫不手軟的運用了「槍桿子裏面出政權」的理論,並在實踐這一理論的殺戮中嚐到了槍桿子的甜頭兒。因此,黨要指揮槍也便成了中共建立和鞏固政權的理論基礎,也便有了中共奪取政權後黨首不穿軍裝的大閱兵,這就是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初期首次天安門廣場大閱兵。被檢閱的軍人面對的不是自己的將軍元帥,而是黨的首領,這就使人從意識概念上認知了自己是黨衛軍,而非真正意義上獨立的國防軍。爲了牢牢的控制住軍隊,黨把支部建立在連隊(後來的提幹也必須是黨員),就是說從連隊到中央,哪一級都有黨組織,只要有連隊,就有黨組織,只要有連長,身邊就有一個政委,雖然連長懂得指揮作戰,也要和不指揮作戰的政委商量,因爲政委代表黨。一代代演繹下來,中國軍人的意識裏便形成了一個概念:自己是黨的兵,職責首先是保衛黨中央、毛主席,其次是國家,人民只是掛在嘴上了。一旦黨和人民利益發生衝突時,軍隊自然站在黨的一邊把槍口對向人民。

權鬥所需 花拳繡腿而已

有軍事實力的軍事家們都知道,真正的軍力不是表現在閱兵上,而是進入戰爭狀態中的作戰能力,即實戰中的攻防能力,各軍兵種的相互協調能力,應急快速反應的機動性,常規武器的先進性等衆多實戰因素,豈非閱兵中的整齊和雄壯可以等同?那只是具備了它的表演性和可觀性,花多大錢就有多大可觀性。方陣走的再整齊,步子踢的再雄壯,只是漂亮的表演,到戰場上就是兩回事了。那些站在觀禮臺上的將軍們,對這個道理哪一個心裏不是明明白白,只是經過歷次政治運動後的人都深知「建國大爺」的殘酷,只有矇在鼓裏的百姓們在觀看着盛大的場面時激動的流着滿足的熱淚:「嘿!太棒了」,豈不知本該屬於他們的滿囤的糧食、他們的成羣的牲畜已被溶化進這曇花一現的隆重場面之中,激動完了,回過頭才看見大饑荒。

從1949年的首屆閱兵至59年建政十週年的一次,除了52年和53年天安門廣場和平了兩年,九年閱兵的耗費加上各種政治運動和勞民傷財的大躍進所帶來的經濟虧損,使國家再也無力拿出可供國慶閱兵所需的人力物力大量消耗的錢財,閱兵自六零年被迫停止。中共建政後,由於大搞突出政治,軍隊實戰訓練被指責爲「單純軍事思想」而受到批判。1964年,時爲軍委總參謀長的羅瑞卿,爲恢復軍隊的戰鬥力發動了全國軍事大比武,剛剛轉向注重實戰技能的軍隊,又在黨內狗咬狗的權力鬥爭中再度淪爲黨內政治鬥爭的工具。大比武僅三個月便流產,羅瑞卿被趕下臺。緊接着十幾年文革浩劫開始。到建政三十年的1979年,本是國慶閱兵的好藉口,只因共產黨老大要教訓共產黨小兄弟,發生了歷時一個月的中越之戰。兩軍交戰中,經過文革洗禮的中共軍隊的實戰能力遠遠低於越共軍隊,伴隨着取消了軍銜制的中共特色,導致中共軍隊各軍種配合障礙頻出,指揮混亂,僅僅在開戰頭兩天(2月17和2月 18日)就有四千多戰士陣亡,到3月16日雙方交換戰俘宣告戰爭結束,陣亡數字便不允許公開,後來公佈的數字鬼才知道真假。

戰爭結束後,一曲《血染的風采》那委婉的旋律、動聽的歌詞;一部《高山下的花環》、《凱旋在子夜》影視中那演員們繪聲繪色的表演,讓活着的人爲之感動,淚水淹沒了記憶,宣傳模糊了理智的思考。這並不是沒有人在思考,黨內外,軍內外許多人開始置疑這場戰爭:爲誰打,該不該打,得失償否?爲了平息置疑,轉移矛盾危機以及黨內權鬥等諸多因素的出現,1984年恢復了停滯25年來的天安門大閱兵。此次閱兵,黨的第二代首領仍然身穿便裝檢閱千軍萬馬,再一次表明中國的軍人仍然是黨衛軍,權力仍然集中在個人手裏。並且通過閱兵,告訴人們中國的民族矛盾是最大的矛盾,儘管閱兵耗資巨大,但黨的執政地位得以鞏固。閱兵中,中共喉舌在閱兵解說詞中有這樣一段話:「看到千萬個家庭的歡樂,這些軍人們的心中充滿了無比的自豪……」,雖然這是中共喉舌爲了宣傳自編出來的詞語,畢竟起到渲染效果。電視機前看着這令人鼓舞的場面,多少人爲之感動的流淚。爲了祖國的富強,多少人將期盼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中共政權。令人悲嘆的是,幾年後廣場上高喊「首長好」、「爲人民服務」的軍人們爲了捍衛中共中央,竟然朝着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開槍了,用於保衛祖國的子彈無情的射向了那些想要活命的市民們,這是對「人民解放軍」、「人民政府」美名多大的諷刺啊。

轉移矛盾 臨死前蹬腿

五十週年之際,正是黨魁江竊取權力之初,深知自己無德無能無政績,閱兵是前任們炫耀和鞏固地位常用的,自己雖然政績沒有,卻可以把閱兵規模辦的超過前幾任,於是不惜耗費巨資,搞出了中共建政以來規模最大的國慶閱兵,可惜自己的狀態不作臉,耗費了國家和人民那麼多的錢財,卻給世人留下一個殭屍魂遊的印象。的確,除了其舉手喊話之外,不再像個活人了。如果沒有廣場上那些血肉之軀拚命吶喊,這個以殭屍爲魁首的黨真就陽痿了。

既然靠槍桿子起家,也必須靠耀武才能揚威,讓人民常常覺得有戰爭狀態,在中共的夢寐裏國內外永遠存在「敵對勢力」,永遠有「亡我之心」,必須繃着斗的神經,黨才能存在。其實共產黨真正懼怕的並非假想中的國外「敵對勢力」,而真正恐懼的是國內能夠看清共產黨真面目的信仰者、有良知的不同政見人士和日益增長的民怨,讓黨中央如芒在背、如坐鍼氈,儘管這些「敵對勢力」不會使用暴力。

如今的中國在中共眼裏人皆「乾柴」,人皆「敵對勢力」,隨時可以燃起燎原烈火,國殤日閱兵,可以利用來製造合理的恐怖及戒嚴狀態,讓人民正常的生活變得不正常也就有了藉口和依據,針對「敵對勢力」進行抓捕、鎮壓、迫害也就順理成章。中國人民已經逐漸的習慣了這樣的狀態。儘管如此,中共還是風聲鶴唳恐懼到了極點,時時刻刻怕被顛覆。最典型的表現就是,凡是有可能引起顛覆的語言、文章、諮詢、事件、網絡見解、真相調查、內幕的揭露等等正常舉動,只要針對共產黨,都可判定爲顛覆政權罪。如此恐懼的理由很簡單,就是這個中共中央政權不代表人民利益,它擔心每一處風吹草動都可能引起全國共鳴而演變成爲顛覆自己的龍捲風。因此六十週年閱兵並非慶祝,真正的作用在於向自己的人民炫耀武力以揚黨威,就像耗巨資辦奧運一樣,當人們激動之後,靜靜的看一看自己沒有絲毫的實際利益,當然不包括少數在奧運中得到豐厚利益者。

六十週年黨國慶也是一樣,今日的北京,天安門廣場已是刺刀的廣場,警察的廣場,警犬的廣場,紅箍兒的廣場。這哪裏還是人民的廣場。是誰把中國搞成這個樣子?

閱兵那個盛大的場面也許可以讓一些人流淚:「啊!多麼令人激動啊!」,當他們知道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套居室,早該擁有的一輛汽車卻隨着這禮炮煙消物盡,隨着這方陣化爲烏有,他們還會這樣激動嗎?如果這一千多億歸還老百姓,他們能夠全部拿出來讓共產黨這樣爲了炫耀自己無度的浪費嗎?還會鼓掌流淚的喝彩嗎?仁政的國家,當政者應該視人民爲爹孃,而非政黨自稱母親;人民也不會因良心和思想、因信仰和正義而被殺戮、被鎮壓、被迫害;不必思想鬥爭、路線鬥爭,人民安居樂業,道德水平高尚,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這樣的國家自然可以有「戰勝於朝廷」的國威,共產黨是做不到了。

中共在六十年國殤之日不惜花血本搞閱兵,借民脂民膏爲自己壯陽,得到的只能是曇花一現的自欺欺人的快意。我相信一個無比美好絢麗的中華民族很快會在中共即將自滅後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