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那個年代的恐怖,60歲以上的人都有記憶。我們貴州農民生產的東西,不管是莊稼,還是養的家畜和家禽,都不準自行銷售,甚至不準私自宰殺自家喂的豬。只有每年過年的時候,才准許殺年豬。當時大陸推行所謂的唯成份論,地主、富農、反革命、壞人、右派等被視爲「「階級敵人」,即所謂的成份不好,被剝奪了諸多人身權利,倍受歧視與虐待。他們的家人也受牽連,任何人都可以欺辱他們,甚至可以任意掠奪他們的私人財產。所以,成份不好的家庭是連年豬都不準殺的,養的豬隻能賣給政府。
小羊引出一段神奇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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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2004年。一天夜裏,大弟弟正在睡覺,天亮前,他處於似醒非醒的狀態,突然看見一個人來到他的床前,輕輕的喊他。弟弟說:「舅公公,你不是早死了嗎,怎麼到這裏來了呢?」那人說:「哎!實在對不起,真是說不出口,就因爲那年偷了你家的羊,這麼多年還在地獄裏待著,不能轉生。今天我是特地來還你的帳的。」弟弟正想和他說話,他卻不見了。弟弟認爲是夢,也沒在意。
第二天下午,弟弟想去買個小豬仔,到賣豬市場一看,因爲去晚了,好的、大的豬仔都賣完了,只剩下幾隻很小很小的,他不想要,正準備回家,一個熟人喊他:「快來,快來買我的豬,你別看它很小,乖的很,又肯吃,保你越喂越滿意。」弟弟覺得是熟人,不好推辭,就把這頭小豬買回家去了。
回到家後,餵它玉米糊它不吃,弟媳說他買到的是病豬,上當了。第二天清晨,弟弟先把羊羣趕到山上去,然後回家喂小豬,小豬卻不見了。他以爲昨天真的是買到病豬了,是不是死在哪裏了?心裏有些沮喪。可晚上羊羣回家來時,發現小豬在羊羣裏跑的很快,吃的飽飽的。弟弟覺得很奇怪。可是從這天開始,小豬就真成了羊羣中的一員了,每天跟着羊羣上山下山,從來沒有在家裏吃過任何東西,連水都沒喝過,就這樣,六個月長到了一百多斤。
弟媳也感到很奇怪。一天,她對弟弟講:「我活了幾十歲,沒有見過這樣的豬,不吃糧食,不喝水,長得還很快,而且聰明,有時能聽懂人說的話;有時象狗一樣做些動作逗人笑;有時又象貓一樣悄悄走到人跟前和你玩。世界上哪有這樣的豬啊,是不是就是你夢到的那位舅公公變豬來還帳的呀!你喊喊它的名字(當年偷羊人的名字),看看它有什麼反應?」
弟弟真的喊了一聲,那小豬好象是聽懂了一樣,連忙跑到弟弟跟前,又跳又叫,嘴裏還「嗯、嗯、嗯」的叫着,象是在答應。弟媳也試着叫它,它同樣「嗯、嗯、嗯」的應答。
弟弟說:「此時我確定它就是當年的舅公公轉生成豬來還債了,我明白了先前做的那個夢是真實的。我很可憐它,我不忍心吃它,也不想養太長時間,只養了六個月,它已經長到一百八十斤了,就把它賣給了別人。我希望它快點轉生成人,不要再變成畜牲了。人活在世界上,真要做一個好人。做了任何壞事,不管人信不信,到頭來還得還。」
欠了你得還!這個令人深思的真實故事向我們提出了一個問題:是誰讓偷羊的人變成了豬來還債?
我定居美國的妹妹親歷了一個現世報的故事。她曾在一箇中國大陸來的醫生診所裏工作。這個醫生對病人算計到無以復加的程度,連病人衝馬桶需要用的水都計較,吩咐說,「看完病趕快讓他們走,省得上廁所還要費水!」美國醫生診所裏都是給病人準備飲水的,但這個醫生不準備,連我妹妹也得自己帶水。有時病人提出喝水,我妹妹就把自己帶的水給病人,醫生還站在旁邊看着,生怕我妹妹把他的水倒給了病人。凡是天氣不好或病人少的時候,醫生就臨時叫我妹妹回家,佔用了人家的時間,但不付工資。
這家診所是先看病後收掛號費,但有些病人看完病就不想付掛號費了。於是我妹妹提出先收掛號費再看病,醫生怕這樣會得罪病人,導致他們不來,所以不採納,但收不到錢時,醫生竟對我妹妹說,「追不回來的錢,我們兩個人平均分擔。」
我妹妹是修佛的,從來沒有跟這位醫生計較過,也沒把這話當作壓力,就是盡本份工作,結果把那些欠的掛號費很快都追了回來。
終於有一天,一位大陸來的工程師欠了500多元錢沒有付,也不打算付。這位醫生費勁周章,用盡各種辦法,對方就是不給。把一分錢看的比命都大的醫生氣憤的說:「他怎麼這麼沒有道德啊!」後來這個醫生的生意越來越慘淡,以至於幾乎沒有人上門。
我妹妹說:你在這兒佔了便宜,你一定會在別處丟掉,其實人的行爲就是一本賬,都掌握在老天爺手裏,欠了你不想還,也要強迫你還。這是天理。
看來,不管人相信不相信有老天爺,但他真的就管着你。你還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因爲你看不見他,還得必須接受他的裁決。△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