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人民报记者温阳漾综合报导)全球注目的奥运赛,人们关注的是各国最优秀与顶尖的运动员竞技较量和获得金牌的数量,而这不是举办奥运的初衷。奥运的初衷是用体育的形式把世人凝聚起来,让人们从中增长互相理解、彼此合作、建立友谊与公平竞争的品德,使地球村更加美好。现在的奥运会已经离初衷很远了,偶尔会闪现出美丽的火花。下面分享几个奥运会上激励人心的小花絮。 ◎ 两国女将跌倒中闪现奥运精神 获颁古柏坦奖章 英国《每日邮报》(Daily Mail)报导,美国选手艾比·达戈斯蒂诺(Abbey D'Agostino)和新西兰选手尼克·汉布尔(Nikki Hamblin)在女子5000公尺预赛意外碰撞摔倒受伤,相互扶持迈向终点,成为里约奥运最鼓舞人心的一刻,两人因此双双获颁极其罕见的特优运动员精神奖章──古柏坦奖章。 古柏坦奖章(Pierre de Coubertin medal)表扬展现奥运精神的人士,在此之前仅17度颁发此殊荣。 达戈斯蒂诺跑完3000公尺时,疑似勾到汉布尔的脚,2人双双跌倒在地,不过两人没有因荣耀梦碎而显露沮丧,仍协助彼此迈向终点。 汉布尔获奖时情绪激动,说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汉布尔说:「获颁这项殊荣令人受宠若惊。」她表示:「我对我们的作为感到自豪,也深信作为竞争者的同时,也能保持善良和热情。」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IOC)发表声明说:「达戈斯蒂诺和汉布尔写下一个人性与牺牲的故事,抓住了全球民众的心。」 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Thomas Bach)在闭幕演说中说:「我们看见汉布尔和达戈斯蒂诺摔倒在地后,相互扶持完成比赛,达戈斯蒂诺协助对手起身时说,『起来吧!这是奥运,我们必须跑完』。我认为这样的举动和话语,是奥运精神和公平竞赛的最佳表现。」 ◎ 奥运史上经典的一刻
这不禁让我们想起英国一个黑人运动员——德里克·雷德蒙德。在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上,他参加了400米赛。在400米准决赛比赛中,刚刚跑过了250米,德里克的腿伤复发了——右腿肌肉撕裂,他重重地跌倒在了跑道上。别的运动员们一个个地从他身边跑过,纷纷到达了终点;救护人员也迅速跑上来,想把他抬上担架。但他苏醒过来,却嚎着推开救护人员,从地上爬起来,泪流满面的一跳一跳地冲向终点。 同一时间,正在看台上观看儿子比赛的吉姆·雷德蒙德再也忍不住了。他冲过警卫,来到德里克面前,搀扶着他走完了全程。雷德蒙德一跳一跳的冲向终点时,成为奥运史上经典的一刻。 雷德蒙德,汉布尔和达戈斯蒂诺真正让人们看到了什么是奥林匹克运动会精神。 ◎ 出身贫民窟用羽毛球扭转人生
19岁巴西羽毛球男单小将欧里维拉(Ygor Coelho de Oliveira),在里约奥运羽毛球男单无缘晋级16强,但欧里维拉就像巴西国家英雄,他绕场跟数百名为他加油的巴西观众击掌,全场上千名巴西球迷都站起来为他欢呼,好像他赢得奥运金牌似的。 巴西人不打羽毛球,他们也不怎么懂羽毛球,但欧里维拉是个例外,他从小就在父亲引导下接触羽毛球,意外成为巴西羽毛球神童。 欧里维拉是里约当地人,他出生在里约一个贫民社区,3岁接触羽毛球,参加一名老师开办的免费羽毛球训练营。欧里维拉说,「当我开始接触这项运动时,羽毛球就像外星来的,我的同学、朋友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 世界排名64的欧里维拉,目前实力并不顶尖,他形容自己参加里约奥运就像做梦一样。但,羽毛球改变了欧里维拉的人生。 透过羽毛球看见不同世界,领略不同文化,改变人生,欧里维拉相信梦想只要坚持,持之以恒,就有实现的机会。 「我出生难贫民窟,现在参加奥运,成为国际选手,连我都可以做到,还有什么不可能,我希望带给更多贫民窟孩子希望和梦想。」 ◎ 代表难民出征 盼失散的家人看到
难民队柔道选手米森加(Popole Misenga)在奥运男子90公斤级出赛,虽于16强止步,仍写下历史,成为奥运史上第一位赢得比赛的难民柔道选手。 8月11日米森加首度站上奥运舞台,全场响起热烈欢呼,他说,「我从没想过有人会帮我加油,但却看到巴西民众热情呐喊,内心充满激动,也让我赢得第一场比赛。」最后他虽于16强止步,但在人生的征途中,已获得比奖牌还要高的荣誉。 24岁的米森加出生于刚果共和国,他在9岁那年内战爆发,再也没见过家人;尽管15年过去,他回忆起那天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的爸爸去工作,兄弟去上学,而我的妈妈被杀了。」那天恐惧在他心中蔓延,独自跑进树林躲藏,一周后才获救。 米森加获救后被安置在孤儿院,就此与家人失散,值得庆幸的是他在那里认识柔道,改变他的一生。 「当我还是孩子时,需要有家人的指引,但是我没有;可是柔道帮助我,带给我内心的平和与自律,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 米森加说,「我有两个兄弟,我们从小就分离,现在我已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泪水不禁从米森加的眼角滑落,他深呼吸后说,「如果他们还活着,我希望透过电视转播,让他们找到我。」并且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到这席话,「我很好,我还活着,在巴西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