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黨不喜歡聽的話!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編者按:中國有句譏諷的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言外之意,說一套、做一套。 1999年,筆名爲笑蜀的陳敏把中共非法建政前的承諾不加任何修飾、一字不改的整理成書,名爲《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莊嚴承諾》。但書出版了之後,立即被自詡「偉光正」的黨緊急回收,送進造紙廠變成紙漿。 爲什麼自己曾做出莊嚴的承諾,卻在奪取政權後害怕做歷史的回憶呢? 就連屆時已經退休的中共政治局委員、人大委員長萬里先生都沒見過這些「莊嚴承諾」。當祕書費力找到這本書時,萬里花了兩天時間看完,之後困惑的問: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祕書坦承,這些都是中共在國民政府當政時公開發表過的文章。 只是中共達到目地,非法建政後,就把這些自己曾經的虛僞謊言化成了紙漿,並反反覆覆給百姓洗腦、製造謊言,說「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如果把「偉光正」建政前後的承諾、誓言、社論和宣傳資料擺放在一起看,尤其是通過親身的經歷,就會鑑定出中共是個徹頭徹尾毀滅中華民族和全世界人民的邪黨。 請看以下中共在建政前是如何在狗嘴裏吐象牙的: 歷史的先聲─中共半個世紀前的承諾 ──編者:笑蜀 ●言論自由:新聞事業的活力之源 前天大公報登載了蕭乾先生的倫敦通訊《虎穴的衝擊》,一開始就論到開闢西歐第二戰場的歷史意義。他在討論英美盟軍的成功時,提出了這樣一段教訓:「此舉吾人最應注意的,是五年來的歐戰,英美知已知彼,一面保持自身的長處(如言論自由的維護),一面無時或忘學習敵人的強點。」 他把言論自由等民主權利和向敵人學習並提,認爲這是致勝的原因。蕭乾先生在英國多年,是位記者,他的觀察和結論,是應該重視的。他從英國的實際情形,深切的體驗到,沒有言論自由等民主權利,「有史以來軍事上由慘敗而至挺戰的大翻身,」由退卻轉到反攻是不可能的。 從這個事例,我們更容易了解,爲什麼羅斯福把言論自由列在四大自由的第一條,爲什麼羅斯福把言論自由列在四大自由的第一條,爲什麼邱吉爾把言論自由列在七項標準的第一項?正是因爲他們重視言論自由,把紙彈的火力,動員並集中到揭露和打擊法西斯主義,同時也熱烈的歡迎人民批評政府政策和各種作戰努力,揭露錯誤和缺點,提供建議和辦法,才改正了種種錯誤,克服種種缺點,使民族更團結,人民更積極,士氣更提高。這樣,美國能雪珍珠港之恥,而轉入反攻;英國便有雪敦克爾克之恥,而走向勝利。英美從大西洋到太平洋,從地中海到印度洋,從歐陸到緬甸;現在所以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政治上的民主,是最重要的關鍵;而言論自由,又是極重要的一環。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羅斯福和邱吉爾都把言論自由確定爲戰爭目的之一。在戰時,要依靠他來打勝仗;在戰後,還要依靠她保持永久和平。早在去年二月十五日,美國報紙編輯協會會議,在羅斯福親自出席參加之下,曾通過議案,已預定設立特別委員會起草提議,以便日後或由美國政府主持與其他列強談商,目的也是爲了保證國際間的言論自由。今年四月二十二日,美國報紙編輯協會會議,又通過決議,認爲全世界新聞和通訊自由對避免未來戰爭十分重要,決定請由國際協定形式,保障此項自由。《聖彼得斯堡時報》的編輯鮑恩特,且提議向美國國會請願,要求宣佈美國的國策,「拒絕承認侵害新聞與言論自由的任何政府和個人。」這些材料,不僅說明言論自由在徹底反法西斯主義、保障世界持久和平中的重要,也說明了盟邦新聞同人怎樣重視言論自由,把言論自由看成和新聞事業血肉相連的東西。可以說,沒有言論自由,就沒有健全的發展的新聞事業。沒有言論自由,新聞事業本身是會枯萎的。所以,新聞界同人,隨時隨地都在團結一致,爲言論自由而奮鬥到底。 中國的新聞界同人,是世界民主的新聞戰線中的一部份。地域儘管不同,任務卻是共同的。每個記者都應該是反法西斯的戰士,都要爭取和保衛言論自由。今天「記者節」日,我們竭誠向全國記者呼籲,親密地團結起來,把筆鋒瞄準日本帝國主義和漢奸,積極爭取民主進步要求言論自由! ──《新華日報》1944年9月1日社論。 ● 原題《祝記者節》 記者風格:威武不屈、秉筆直書! 春秋作而亂臣賊子懼;董狐直筆,趙盾膽寒。這是天地的正氣,也可以說就是代表了輿論的力量。如果我們要爲中國記者從自己歷史中找尋優良的傳統,怕首先就應舉出這樣的風格,作爲我們記者的圭臬。 古之史官,固然不能就等於今日的新聞記者,其間有着很大的距離。但左史記言右史記事,原也不只是垂諸竹帛,留諸後代作爲殷鑑,對當時的行政當軸亦發生了很大制裁作用;說古時的史官和今日的新聞記者,在精神上自也有其一脈相承之處,並不爲過。因此,我們覺得,在今天紀念記者節的時候,提出董狐那樣大義凜然、威武不能屈的風格,來作爲我們中國史上新聞記者的優良傳統,是頗爲適當的。 「爲人民喉舌」,這是每一個新聞記者所用以自負的。然而,要真能負得起這樣一個光榮的稱號,就得象董狐那樣,緊握住自己這一管直筆,作真理的信徒、人民的忠僕。一方面,凡是真理要求我們說、要求我們寫的,就決不放棄、決不遲疑的給說出來、寫出來。另一方面,凡不合真實和違反民意的東西,就不管有多大的強力在後面緊迫着或在前面誘惑着,我們也必須有勇氣、有毅力把它拋棄,決不輕着一字。直者,直道而行也;有是有、無是無,白是白、黑是黑,不容有絲毫的假借,也不容有絲毫的含糊。今天,是我們自己的節日,應當是我們的機會來作一次清夜捫心、檢討一下自己一年來的工作,曾否對董狐那枝直筆松過乃至放棄過?是否對得起真理、對得起人民? 過去的一年是六年抗戰中最艱苦的一年,也是我們爲抗戰服務的新聞工作者最艱苦的一年。反躬自問,一年來我們對抗戰確也盡了不少的力量,對於抗戰事業既忠既勇的言行,不問其出自前線或後方,都曾爲之報道消息、發揚光輝;對於抗戰不利的事實和言論,也曾予以揭發,予以斥責。然而,講到直筆,講到忠於真理、忠於人民,就未免有些汗顏(遵檢一段)。這種風氣的形成,固然在客觀方面有其重大的原因,不能把這責任全部推到記者肩上;誠如同月二十九日《新民報》「先得糾正空氣」一文所指出,「在一切問題之先,是『說話』這一件人民的基本權利,要有確定界限以內的把握」。故要糾正這種風氣,就「還有一種『空氣』,似乎先須糾正。」但是,顯然的,不能說記者本身對這種風氣就沒有責任。我們覺得,應當糾正的,怕不只是重外輕內的風氣,怕還有較此更甚而更爲新聞記者自己引以內疚的。間嘗省察,養成此種於記者風格尚多未合之處的,除客觀「空氣」外,在記者本身,要有一種應予糾正的觀念,即對於宣傳一詞的了解是也。 新聞記者應當爲抗戰建國的國策努力宣傳,向國外宣傳、向民衆宣傳,這是天經地義,不容置疑。但今天宣傳一詞已在廣大的讀者之間造成一種不良的印象,常常可以聽到象「這是宣傳,儘可不去理它」這一類對報章雜誌的批評。而記者自身,對這種批評也竟習以爲常,毫不怪異。這是說明一般社會都已把宣傳一詞,當做說話不真、記事不實來了解,而記者本身呢,也常常會明知此話不真,此事不實,但爲宣傳計,就覺得不妨姑妄言之、姑妄記之似的。這是記者風格的一個絕大污點、新聞事業的一個絕大危機。 宣傳工作是一種教育事業,宣傳是一種特殊的教育方式,是一種最廣泛最靈活的教育方式。在教育中不能容許妄誕不真,在宣傳上又何能容許虛誇不實。要知道,「墨寫的誑語,敵不過血寫的事實。」宣傳而稍流於虛妄,斷然不能幸致社會人民對你的信心,徒然辱沒了董狐的那枝直筆,污損了記者應有的風格。以爲人或可欺者,只表現自己的其愚不可及而已! 因此,我們願意在今天紀念自己節日的時候,提出董狐那樣大義凜然、威武不屈的風格,來和從事新聞事業的同仁共勉而互勵。 ──《新華日報》1943年9月1日社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