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乘坐雙層巴士環遊世界4萬英里的朋友,時隔50年又重聚在一起。 |
【人民報消息】據英國西南新聞社(SWNS)報導,一羣乘坐雙層巴士環遊世界4萬英里的朋友,時隔50年又重聚在一起。 這11位朋友在當年看到旅遊廣告時互相都不認識。他們乘座標志性的汽車環遊了世界。他們乘坐名爲「喬治.懷特爵士特別號」(Sir George White,以航空先驅的名字命名)大巴,從英國的布里斯托爾(Bristol)到加拿大、美國、墨西哥、哥倫比亞、厄瓜多爾和祕魯。 頂着「酷熱」的沙漠炎熱和草原上刺骨的寒冷,這羣人在時速不到50英里/小時的大巴上度過了22個月。 他們長途跋涉數千英里,沿途工作,採摘水果,種植百合,清潔餐館,出售英國商品,並擔任司機。他們不得不在坎坷的路線和山脈中行駛。因爲大巴對於美國道路來說太高了,有時會損壞橋樑和架空電線。 這支由年齡在19至34歲之間的陌生人組成的11人團隊在1970年至1972完成了這次旅行。 現在,他們中的五個人,邁克.康威(Mike Conway)、莎莉.裏奇(Sally Rich)、伯尼斯.普爾(Bernice Poole)、戴維.麥克勞克林(David McLaughlin)和約翰.溫特(John Winter),在布里斯托爾團聚,以紀念當年那次旅行。 2023年3月14日,五人小組50年來首次在布里斯托爾航空航天公司(Aerospace Bristol)會面,他們乘坐幾乎相同的巴士抵達。 該活動旨在幫助推出一本新書《巴士到毀壞》(Bus to Bust),作者是現年79歲的前記者約翰.溫特。他當年隨着這個團體一起旅行了近一年時間。 「這是一次了不起的旅程。這麼多人聚集在這樣一個狹窄的空間裏,不可避免地會有爭論」,他說,「但這與我們任何人做過的任何事情都不一樣。我和這個小組待了大約一年。」 大巴就像故事的主人公。他們完全拆掉了大巴的上層,以容納床和生活空間。 「它實際上非常舒適,雖然有時很熱。」他說。 這次旅行的想法首先是英國工會官員和調解員羅傑.普爾(Roger Poole)和他的女朋友以及後來的妻子伯尼斯(Bernice)想出來的。 兩人在當地報紙上兩次註銷了這個想法。約翰被吸引了,他加入了團隊。 1970年3月,在與巴士同名的喬治.懷特爵士的幫助下,一行人從布里斯托爾出發前往加拿大蒙特利爾。 來自南格洛斯特郡(South Gloucestershire)的喬治爵士開了一瓶西部蘋果酒,預祝這次巴士旅行的成功。 小組裏的每個人都有專門的角色,包括一名大巴廚師、四名司機和幾名機械師。 乘坐貨船抵達蒙特利爾後,該小組前往多倫多和美國東海岸,先訪問了紐約,然後去了得克薩斯州,然後前往墨西哥城。 溫特談到了更多關於旅程的信息。他說他們做了很多艱苦的工作。 「首先,我們直接前往墨西哥觀看1970年FIFA世界盃,花了48天,最終,英格蘭從未進入決賽。」他說,「在離開墨西哥城時,我們的大巴差點在球迷的搖晃中倒下。這非常可怕,我們不得不來回控制大巴的平衡。」 離開墨西哥之後,他們前往加利福尼亞州工作了一段時間,然後在加拿大草原上冒着冬季的嚴寒前行。有一次在巴士結冰後,他們想出了一種從駕駛室外面駕駛巴士的方法。 在大多數情況下,警察真的很好,有時會護送他們。然而,在加利福尼亞,他們被一個固執的警察攔住,他不讓他們走。 「我們不得不開下公路,但最終我們得到了當時的加州州長羅訥德.里根(後來的美國總統)的許可證,允許我們離開」,溫特說,「我們短暫地與他會面。那很有趣,雖然只是一會兒。」 該團體在當時也得到了流行歌星和當地媒體的大量關注。 他們再次前往多倫多和美國東海岸,參觀了位於卡納維拉爾角(Cape Canaveral)的NASA火箭發射場。那之後一些小組成員離開團隊,回家了。 其餘的人繼續旅行。他們返回墨西哥,經過中美洲,進入祕魯。 大巴的司機兼機械師戴維.麥克勞克林告訴英國廣播公司:「中美洲和南美洲的道路完全不同,那是一次冒險。」 「我們必須得爬山,而雙層巴士不適合爬山。」 然而,在祕魯,可悲的是,大巴在試圖穿越奇拉(Chira)河時被毀壞了。他們遇到了一座雙層車無法從下面經過的低橋。所以,他們用一個特殊的木筏將大巴漂浮在河上,但過河時它滑入了水中。 溫特在他的書《巴士到毀壞》中講述了這個故事,他說:「旅程的最後一段只剩下五名的成員。當我們在奇拉河中失去了大巴時,只剩下四個成員,邁克、莎莉、唐和瓊。」 他們試圖用金屬電纜將大巴從水中拉出,但最終放棄了它。 小組成員莎莉.裏奇,現在改名米爾斯(Mears),告訴英國廣播公司:「當我看到巴士(下沉)時,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我知道這是一生中難得旅程的結束。」 唐設法救出了車牌和發動機牌照。這兩件紀念品現在已經被布里斯托爾綜合車輛收藏組織(the Bristol Omnibus Vehicle Collection)的邁克.沃克博士(Mike Walker)妥善保管,並可能在未來向公衆展示。 「在那之後,每個人都在1972年初乘坐一艘集裝箱船回家。」溫特說。 回顧他們的冒險之旅,溫特說現在人們很難再這樣做了。「現在我只能想象,那將是一種非常不同的經歷。」他說。 與此同時,伯尼斯說:「它塑造了我的生命。我們都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 (大紀元記者趙孜濟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