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小時候的幸福全家照。 |
【人民報消息】2012年11月8日,中共召開十八大,習近平鐵定成爲胡錦濤的接班人,這個位置雖全球矚目,但並不光彩,因爲這個黨累累血債罄竹難書。習近平唯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利用這個位置爲民族的未來留下光彩的一筆,也爲自己留下一條生路。 如果從習近平的家庭背景、個人經歷來看,他具有這樣的潛質。從他父親習仲勳的磨難開始,共產黨給他家留下的只有痛苦。而甜蜜的回憶正如他的大姐齊橋橋所說,在記憶中,兒時最快樂的日子就是跟父母在一起,聽他們講故事,玩遊戲。而這與黨絲毫搭不上槓;而與黨與紅太陽搭上槓的,是齊橋橋所說的,強迫下農村「接受再教育」時「苦的連死都不怕了」。 ● 天倫之樂與黨沒關係 習近平1953年6月出生,上小學的時候,穿姐姐穿剩下的花布鞋去上學,受到同學的恥笑,因此拒絕再穿。父親習仲勳親自用藍色墨水染色後,習近平還是得穿着那布鞋去上學。 他媽媽齊心在其回憶錄寫道:「兩個兒子(習近平和弟弟習遠平)從小就穿姐姐穿剩下的衣服或者是花布鞋,記得近平因同學笑話而不願穿女孩子的鞋子時,仲勳卻對他說:『染染穿一樣』,就是在仲勳影響下,勤儉節約成了我們的家風。」 青年週末2010年10月19日刊登了習仲勳夫人齊心口述的文章,題目是《習近平母親回憶:習仲勳視教子爲天倫之樂》。文章透露,由於齊心的工作地點離家遠,所以兩個女兒,兩個兒子都是習仲勳一手帶大的。孩子長到10個月就被送到爸爸這裏,靠餵奶粉長大。 齊心回憶說:時任副總理兼國務院祕書長職務的習仲勳「有時還要給四個孩子洗澡、洗衣服,那時我們的孩子都在住校或全託,這期間家裏沒有請保姆。對此,他視之爲天倫之樂。尤其是當孩子們與他摔打着玩時,仲勳總是開心極了。」 ● 小說《劉志丹》戳了毛的肺管子 習近平9歲的時候,1962年,因國務院副總理兼祕書長的父親習仲勳認同劉志丹的弟妹所寫的小說《劉志丹》,而被毛澤東定爲「習仲勳反黨集團」。從此,全家開始了長達16年的厄運。 1935年9月,經過所謂的「長征」之後,毛成了四處逃竄、居無定所的老鼠,當時全國只剩一個地方可以存身,那就是劉志丹創立和領導的陝北紅區。劉志丹決定收留他們,結果釀成殺身之禍。毛逃亡到此地時,劉有五千人馬,毛才剩三千五百人。毛站穩腳跟後,把原陝甘邊區掌兵權者先一個個消滅掉,最後在1936年4月14日才暗殺了年僅33歲的劉志丹。這離劉志丹收留毛僅僅7個月!劉志丹死後,去掉心腹之患的毛召開了非常隆重的悼念大會。 如果說是爲了一本別人寫的小說,而把習仲勳等人定爲「反黨集團」,撤銷他的副總理兼國務院祕書長職務,關押起來,差點沒槍斃,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實際上小說《劉志丹》不是小說,而是重現歷史,也就是把毛當年的齷齪給揭了出來。 1976年9月9日毛死,到1978年習仲勳才恢復自由,3月任中共第五屆全國政協常委,後任中共廣東省委第二書記、第一書記,兼廣州軍區第二政委;廣東省省長;兼任廣州軍區第一政委;1980年9月任第五屆全國人大副委員長;1981年6月中央書記處書記;1982年9月任中央政治局委員、書記處書記;1988年4月任全國人大副委員長,兼任內務司法委員會主任;1993年後,80歲的習仲勳不再擔任領導職務。 2002年5月24日,在北京病逝。 1962年9月,49歲時正值壯年,習仲勳被毛「停職審查」,到1978年恢復自由身時已經65歲了。 受迫害七、八年以後,妻子齊心向周恩來寫信請求讓全家見見習仲勳,當齊心帶着四個兒女與丈夫見面時,習仲勳連已經長成大小夥子的兩個親生兒子都不認識了,而兩個女兒,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也分不清了。習仲勳身上的衣服更是破洞連着破洞。想必習近平以及習家人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幕。 ● 13村民步行60裏送習近平到縣城 在父親習仲勳被毛打倒期間,1969年不滿16歲的習近平只給一條路,那就是毛澤東所說的「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去農村當一個農民。習近平被分到陝西延安梁家河村,那裏生活非常艱苦。 不甘心當農民的近平從梁家河偷跑回北京,專門拜訪姨父,姨父沒有給他前途,只是語重心長的給了他一句話:「你現在這個(家庭)情況,不靠羣衆還能靠誰?」是啊,此時此刻,躲還來不及,誰肯幫助習仲勳的兒子呢?只有與仕途無關的農民才敢親近他,不歧視他。 姨父的話令16歲的習近平如夢方醒,惟有回村老老實實、踏踏實實的與村民一齊挑糞下地、播種、收割,別無他路。在六年中他做過赤腳醫生、記工員、農業技術員等。 習近平後來回憶說,「在梁家河我跟大家一起幹活,生活習慣了,勞動關也過了,羣衆到我這串門的人也多了,我那窯洞逐漸成了那個地方的中心──村中心。每天晚上,老老少少絡繹不絕,講古今中外,講他們感受到的新鮮事,漸漸的就連支部書記有什麼事都找我商量。」可現在,有幾個人到他那裏串門? 1975年秋天,毛澤東死的前一年,父親還在被關押,22歲的習近平被推薦讀清華大學。要離開時,有十幾個村民硬是步行了60華里(約30公里)送他到縣城,晚上一同擠在國營旅館的一間平房裏打地鋪睡。 第二天,他們一同到照相館照了紀念照,那是村民們長這麼大第一次照相,花了五元五角錢。習近平要付錢,大夥兒不讓,最後你三角他五角湊夠了這些錢。 不需要着更多的筆墨去形容農民與習近平的關係,徒步60裏去送,再徒步60裏回村,這裏麵包含了說不完的故事。別小看這你三角他五角湊起來的五元五角錢,這可是任何財富都換不來的真誠,是習近平七年汗水和以心換心換來的。 習近平當了胡錦濤的接班人後,村民呂侯生接受港媒《蘋果日報》採訪時說,「習大哥離村那天,我們一幫年輕人送他幾十裏地,直到縣城,他老哥曾感動得不想走了,我們罵他:『你不回北京,以後我們去北京誰管我們飯?!』他才不情願的走了。那天晚上我們一起住縣城旅館,第二天一起去照相館照相。這張相,現在全世界都流傳。」習近平還記得這感人的一幕嗎? ● 習近平的工作履歷 1979年4月,習近平從清華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中央軍委辦公廳,擔任當時的國防部長、政治局委員耿飈的祕書,習在耿飈身邊工作了3年,第3年耿飈退休。之後習近平決定下基層,1982年去了河北正定縣工作,出任中共河北省正定縣縣委副書記;一年後,升任正定縣縣委書記、兼縣人武部第一政委等職。 1985年,習近平由河北正定縣調到福建工作,先後在福建省的廈門、寧德、福州等地擔任要職。 在福建工作的十七年中,習近平經歷了賈慶林、陳明義、宋德福三任省委書記。 2000年1月習提拔爲福建省省長,時任省委書記宋德福。 福建遠華鉅貪、省委書記賈慶林爲避免被起訴,向江澤民請求退休回鄉。江說:你下臺,我就完了。爲了自己不完蛋,江一邊讓賈慶林與老婆離婚,把貪腐屎盆子扣到老婆頭上;一邊把賈慶林提拔到最高決策層、政治局常委會里。後來賈慶林真的與老婆離了婚。 後來,習近平之能夠成爲胡錦濤接班人,跟他沒有派系色彩有關,主要因爲是習仲勳的兒子,而習仲勳在老人兒中間聲譽不錯,所以各路人馬在自己推舉的接班人不被接受,也不打算接受對手的接班人時,於是大家最後都認可了習近平。 十六大前夕,2002年10月,習就上調浙江,後任省委書記。 2006年9月,江系干將、中央政治局委員陳良宇被免除上海市委書記職務,由江繫上海市長韓正暫時代理。陳良宇後來被開除黨籍,2008年4月被判處18年徒刑。就在上海幫暗自欣喜韓正將成爲上海市委書記、上海還是江家地盤時,2007年3月24日,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被突然空降到上海當一把手,讓上海幫美夢破滅,廳局長們躺倒不上班,老書記吳邦國爲此到上海去警告他們,這幫傢伙才收斂。 2007年10月15日十七大召開,在上海工作僅半年的習近平進入中央,任「國家副主席」,成爲胡錦濤的接班人。讓中共官場瞠目結舌。 正因爲習近平是習仲勳的兒子,再加上他自己沒有明顯派別,沒有招人恨,才得到各方的認可。沒想到這個看似憨厚的漢子成了獨裁者。讓他身邊的人除了阿諛奉承,別的話都不敢對他說。因爲他掌握着生殺大權,誰說的話惹他不高興了,不對他心思了,弄不好就會掉腦袋。 ● 習近平,留一條生路給自己也給老百姓 習近平的母親齊心描述文革期間「黨和國家領導人」習仲勳被打入政治的十八層地獄,被隔離多年,再見時已不認識兒子的慘景:「文化大革命中,仲勳受迫害長達16年之久。在仲勳受審查和受迫害的日子裏,我和孩子們也都受到了株連。文革中我因沒有和習仲勳劃清界限一直在受審查,被列入康生的500人黑名單。僅在五七幹校勞動就有7年之餘。三個大一點的孩子尚未成年就去兵團或插隊,留在身邊的小兒子遠平在普及高中時,被剝奪了升學的權利,還是在老戰友的幫助下才當上了車工學徒。這段時間對我和孩子們來說,可以說是一場嚴峻的考驗,值得慶幸的是,我們全家人都很堅強。」 「文革」中,1949年出生的齊橋橋因「與父親劃不清界限」被送進學校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接受教育。 1966年8月18日「八一八」毛澤東在天安門接見紅衛兵後,打砸搶燒蔓延全國,一發不可收拾。於是毛想了一個主意,稱之爲「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把未成年的學生疏散到農村和農場,以此來收拾失控的局面。 1969年初春,齊橋橋先來到內蒙古烏拉特前旗軍墾農場,之後在通遼農村插隊,一待就是六年半。 齊橋橋他們所住的土坯房的牆上,刷寫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樣,是關押勞改犯的農場。 500多名知青編成一個連隊,通常一間房裏面對面兩排炕,每個炕上要睡20 個人,左鄰右舍翻身的時候大家都要打個招呼。 讓齊橋橋至今記憶猶新的是那段在軍墾農場的日子:「那時候的臉凍得像爛茄子,一塊一塊發紅,紫了以後流血流膿。」11月初的寒冬,齊橋橋和戰友負責挖渠,半截腿陷在泥漿裏,很快就凍得麻木了,沒有疼痛感,腿腫得跟柱子一樣。 年輕的齊橋橋患上了很嚴重的關節炎,同時肺結核覆發,還得了風溼熱。一次,齊橋橋因痢疾發高燒無法下地勞動。但排長還是分配給她一個活兒,就是負責將排裏的幾口水缸挑滿。 連下地走路都困難的齊橋橋不得不挑着水桶,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走到水坑邊,在水中看到自己搖曳的憔悴的倒影。頭髮昏,眼前發黑,橋橋差點栽倒在水裏。她回憶說:「那個時候人已經是苦到不怕死的地步。」 我們有理由相信,習家人決不願意讓歷史的惡夢重演,沒有人願意讓歷史的惡夢重演,除了魔鬼。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