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主持人:那種高手對談的時候呢,我們聽着也很過癮,所以下面就請諸位高手啊,有什麼問題要跟章教授直接探討,咱現在就請講,如果您不在意的話,能到前面來,大家都可以聽到你的問題就更好了,我們就舉手吧,然後章教授點,我們就開始進行回答,好,您的問題,到前面來,講問題,然後請教授回答,我們就這樣開始啊,
聽衆:我姓馬,啊,我想問一個關於剛才講到2021年的大選,嗯,啊,非常糟糕的一段時間,一段經驗,但是四年餘溫會馬上要開始了,嗯,現在啊,包括德桑蒂斯他們已經開始做各種準備了,嗯,但是好像幾乎上次吧,有一個是當時是這個川粉,嗯,川粉了一下,但現在你好像被洗回來一點,不是吧,哈哈,但這次嘛,川粉嘛,勢必在國內,要找回上次的報紙剪輯,仇恨感覺,感覺他是拼出去了,對,嗯,問題是,然後,對,這個但是我今後就發現了,似乎這個,拜登上來以後沒有像當時想的那麼糟,可以說是這個意思,嗯,那麼是不是在下次大選的時候,還有沒有必要去關注這個共和、民主的兩黨之間,他們這種方向上,是不是差不多了,這種感覺。
章天亮:哎,謝謝,謝謝,非常好的問題啊,這個馬先生真的提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其實拜登在上臺之前呢,我那時候當時是川粉,我也是川粉啊,那時候是川粉,之所以是川粉呢,是因爲我覺得如果拜登上臺的話,我怕他會跟中共就妥協了,因爲拜登的家族大家都知道啊,當時那個華信能源葉簡明一下就給了亨特拜登,就是拜登的兒子,一億五千萬美元,那個事情都是媒體廣泛報道的,所以當時我想拜登有這麼大的一個把柄,捏在中共的手裏邊,那他肯定會就是對中共會非常的軟弱,但是沒有想到拜登上臺之後,幾乎大家可以看到啊,就是說他雖然在有些方面,他好像這個對中共,他有時候會說一些軟話,但是打中共呢,下手下得非常重,特別是高科技軍運這個方面,然後呢,還有就是在這個臺海方面,拜登非常的強硬,過去美國在臺海問題上一直是保持一種戰略上的模糊,就是不想激怒中共啊,所以就每次都說,說如果臺海爆發戰爭的話,那我們就是怎麼樣,我們有臺灣關係法,叭啦叭啦叭啦,講了一些,那些模模糊糊的話,但是拜登三次,他都在別人問說,那美國會出兵嗎,拜登說,是,我們會出兵,後來搞到最後白宮自己的那個新聞發言人不得不再往回拉,說拜登不是那個意思之類的,但是就在前天,我們看到那個美軍印太地區總司令,他在紐約那個記者會上他就講,他說這個國防部給了我兩個任務,第一個任務,確保臺海不會發生戰爭,第二,如果臺海發生戰爭的話,我們一定要做好戰爭準備,我們要打贏才行,就是非常明確,第一次我看到如此明確和強硬的表態,只要臺海一發生戰爭,我美國一定參戰,一定參戰,一定要把它幹掉,那這樣的話,就是說你會看到民主、共和兩黨幾乎都是在圍剿中共,但對於我們來說的話,那我們還有必要去支持共和黨,在兩院選邊站嗎?有必要,我跟大家講爲什麼是這樣,因爲民主黨在很大程度上,大家可以看到拜登上臺之後,美國的通脹,大家可以看到通脹非常可怕是吧,拼命的印錢,然後搞這種什麼變性,然後邊境那個危機,然後包括大家知道,下一屆總統,2024年的總統,又可能會任命兩個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如果是一個民主黨總統的話,那就有可能把最高法院從6比3,又變成5比4,而且這次是民主黨這邊的自由派,他所謂的自由派大法官,他們會佔據多數,對於美國的政治生態影響是非常之大,我剛才其實一直講一個問題,美國實際上是社會秩序,整個國際秩序的維護者,如果美國要垮了的話,咱們可以想象一下,假如這個世界上沒有美國的話,中共打臺灣還會有顧忌嗎?歐洲本來就是那些小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他們會有這樣的能力,有這樣的實力,甚至都不會有這樣的意願,聯合起來去跟中共開戰,他們最多譴責也就算了,但是美國站出來的時候,你會發現美國往這一站,所有的國家都在往美國這邊靠。
2020年在召開全球民主峯會的時候,蓬佩奧就講一句話,他說我們不是讓你們這些歐洲國家,在美國和中國之間選邊站,我們是讓你們在自由和獨裁之間選邊站,大家看一看臺海問題,臺海問題的本質,根本就不是統獨問題,臺海的問題也不是什麼藍綠的問題,臺海問題也不是什麼文化的問題,臺海問題就是自由和專制之爭,你到底是支持自由,還是支持專制,還是支持獨裁,如果我們把這個問題想清楚的話,臺海問題其實非常清晰,爲什麼美國歐洲現在的話,他們都要保護臺灣,因爲這是一個自由和專制之爭。
我曾經看過一箇中國大陸非常有名的作家,叫王立雄,他曾經講過一件事情,他說他當時搞黃河漂流,去溯源的時候,尋找黃河源頭的時候,他聽當地人講過一件事,他說在很久以前,就是沒有公路的時候,黃河上游的樹木伐倒了之後,都是放在黃河裏面順流而下,因爲沒有公路運輸,順流而下,但是在某些黃河拐彎的時候,那些木頭,他們就會互相之間插死,就擋住了,然後這木頭就越積越多,最後就變成一堵木牆,就把整個黃河水就擋住。這個時候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就要找到一個老把式,他可能會看幾天的時間,就是一堵木頭牆,擋住黃河的木頭牆,他能夠找到一個關鍵的支點,就那根木頭,你只要把那根木頭給它打掉之後的話,整個那一堵木頭牆就塌了,那個水就開始順暢的流下去,那個木頭就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我給大家講這個意思是說,其實我們現在看到,我們現在生活這個世界,如果說自由和獨裁之爭的話,那個關鍵點在哪,那個點在臺灣這,所以美國他現在一旦,把這個事情,態度表得很清楚的時候,所有的國家一開始站隊,包括以前那些在南海,南中國海非常怕中共的,那些什麼越南,什麼菲律賓,馬來西亞這些國家,他們一看情勢,美國要站出來扛起大旗,他們就都往美國這邊站,我想說到這兒是說什麼問題,是想說的是,如果美國不行了的話,這個世界就沒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秩序就沒了,失去了一個跟中共對抗的力量,歐洲那些小國,他們都可以被各個擊破。
你看馬克龍那次去,前兩天去北京,大家知道馬克龍說的那些話是吧,所以就是說,美國存在着非常必要,而美國之所以能夠對抗中共的話,美國必須是一個富裕的,繁榮的穩定的國家,強大的國家,在二戰以後,大家知道,當時在二戰結束的時候,美國一個國家的GDP,佔全世界的55%,全世界所有其他別的國家加在一塊,GDP只佔45%,美國那時候就那麼有錢。
然後那個時候,在美國就存在着一個問題,就是說,我們要不要求德國給我們戰爭賠款,要不要求日本戰爭賠款,後來美國沒有要,美國爲什麼沒有要,美國說,如果我們讓他戰爭賠款的話,那些國家就會再度陷於貧困,而陷於貧困的地方,他們是最容易被共產黨,共產主義思潮所左右的地方,因爲當人們沒有面包的時候,人們希望能夠有一個強權的政府,來解決他麵包的問題,人民願意放棄自己的自由,去換取麵包,但最後的話,他們既失去了自由,他們也失去了麵包。
美國說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們必須得讓歐洲富裕起來,繁榮起來,所以才有大家知道的援助歐洲的馬歇爾計劃,很快把整個歐洲就重建起來了,然後的話才能夠保證西歐的這種自由,所以我想說的是,美國如果被拜登這麼作下去,被左派這麼作下去的話,美國的經濟也垮了,國力也垮了之後的話,沒有人對抗中共了。還有,最高法院大法官,這是我們馬上就會面臨的一個問題,所以這是一個,真的是非常現實的問題。
精彩,我其實一直聽您節目,一直就有這個疑問,然後就是,剛好您剛才也提到了,而且你今天也是說,你寫了《中華民族》這本書,我就想問一下,你覺得歷史發展背後的規律是什麼,就是說它是有什麼力量支配的,另外就是,如果歷史發展有自己的邏輯,和它有相同的規律,那麼你覺得歷史發展背後的規律,有自己的邏輯,和它背後支配的力量的話,就像您說的,也不用擔心,我們能做的是什麼,還有就是說,如果歷史發展有自己的規律,自己邏輯和它的背後的力量,我們也不能歸咎於,現在所有的原因都是中共造成的,就這樣,謝謝。
問題都很尖銳,這問題是一個要花很多的時間去解說的問題,其實我覺得您真的提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我相信歷史其實是有安排的,這就是爲什麼我們會看到各種各樣的預言,就是profit預言現象,像在聖經裏邊預言,比如說耶穌會出世,然後他會被釘在十字架上,這些東西是在舊約裏邊就已經預言的,而舊約從2500年前成書以後,人們現在能夠找到的死海古卷,就是2500年之前成書的舊約裏面,就已經預言了,後來500年之後,耶穌所經歷的這些事情,其實很多基督徒,他們對於基督教的信念,也是因爲這個預言非常的準確,他從這地方來的,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說,如果歷史是有,既然有預言,就是說有人在安排歷史的進程,那麼如果有這個安排的話,這裏面就有兩個問題,非常關鍵,第一是誰安排的,第二爲什麼是這樣安排的,非常關鍵的兩個問題,當然誰安排的話,我們可以說是神安排,第二那麼神爲什麼這麼安排。
我是覺得您剛才這個問題,讓我想到老子和孔子的一段對話,老子當時,因爲他在周王室做守藏史,就是相當於圖書館館長,然後孔子去見老子,老子特別選擇了一個發生日食的那一天,和孔子約在黃河邊上,當時兩個最偉大的思想家,在黃河邊上有一段對話,這個對話發生的時間,就是在日食發生的那一時刻,老子就跟孔子講,他說他終於來了,就天昏地暗,就是日食發生的時候,天地一片漆黑。過一會兒,等日食過去的時候,天地又重新光明,老子當時是借這樣的一個事情,告訴孔子,自然的運行有它的規律,也可能在這個世間,他們有一段昏暗的時候。
孔子是想盡辦法,希望能夠把人的道德維繫住,所以他奔走於列國之間,去勸人,講這些仁義禮智信的道理,但是老子也知道,老子知道,其實孔子做這些事情,在當時看來的話,其實是沒有什麼用的,不光老子知道,孔子也知道,所以你看《論語》中不是講一句話,說「君子之事也行其意也,道之不行以知之矣」,說君子出仕做官,是爲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但是我的政治理想,是沒有辦法實現的,這一點我早就知道,那麼現在的問題是,孔子早就知道,他講這個話沒有意義,就當時不會有什麼效果,孔子爲什麼還要去做,因爲那是他的使命,他當時講這個話,可能沒有起到那麼大的作用,但是2000年之後,我們再看孔子大崇至聖先師,是吧,他奠定的那一套儒家的東西,成爲了官方主流的意識形態,維繫人類道德2000多年的時間,所以我想說,有的時候我們做的事情,可能我們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在當時是沒有什麼效果的,但是重要的是,當我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爲未來的人留下了一種精神,就像是我在《中華文明史》這本書中,講過一個道理,如果岳飛當時要錢給錢,要兵給兵,宋高宗對他非常支持,然後最後恢復了中原,贏回了親宗,然後怎麼樣,然後的話,岳飛可能就成爲歷史上,跟什麼蘇定方,裴行儉這樣的人,一樣的一個將軍而已,或者韓秦虎,赫若比一樣的將軍而已,岳飛的地位,絕不會比他們高多少,但是岳飛失敗了,但是他的失敗的話,卻樹立了一個道德上的豐碑,就是留下了這種精忠報國的精神。
所以,我覺得,當我們做這個事情的時候,也許我們沒有把這個事情做成功,但是我覺得我們在努力的過程中,我們實際上是給未來的人類留下了一種精神,這就是爲什麼我說人類文明,我爲什麼覺得他,對他感到非常憂心,但是又覺得其實未來的話還會很光明,對它很憂心,是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人類就完了,我們必須得做一些事情,我之所以說對它很樂觀,是因爲我覺得,當我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實際上是在人類精神殿堂中,留下了我們的足跡,當面對這樣的黑暗的時候,我們是怎麼選擇的,在共產黨出現這個時候,就是在中共這樣一個邪教,無所不用其極的去破壞人的道德,和破壞人的傳統的時候,我們現在能做什麼。
中共會不會垮,剛才這位女士,問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的話,中共會不會垮?他一定會,我相信中共一定會垮,天會滅他。但是我們呢,當我們什麼都不做的時候,我們可能就跟它一塊完蛋了,人類的文明,就跟他一塊毀滅了,恰恰是因爲我們做了什麼,所以這個時候,其實我們所做的那一切,好像是我們是在跟共產黨對着幹,我們是爲了把共產黨,給他從中國根除出去。其實更深層的原因,在我個人看來的話,是在成就我們自己的生命,我們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在面對這樣一個邪惡的共產黨的時候,我們能夠守住我們的道德,能做一個好人,這個東西,就像是當時岳飛那個一樣,不管他當時有沒有迎回徽欽二帝,或者恢復中原,但是他留下的精神,才是真正讓中華民族文明能夠更續的,能夠繼續傳承的,非常重要的原因,那是我們一個民族非常寶貴的精神財富,所以我覺得,有人經常說,共產黨什麼時候垮,他經常問這個問題,我就說這個問題,其實不用問共產黨,問我,我們每個人,問問我們自己,我們在共產黨存在的時候,我們爲揭露他,爲結束他這種邪教的統治,我們自己做了什麼,我覺得只要我們每個人,真正對得起自己良心的時候,等共產黨垮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才能夠真正意識到,我們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因爲它的垮是我們努力把它結束了……。△
(人民報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