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兩年前中國政府在江澤民授意下開始鎮壓法輪功時,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兩年後的今天,國內的法輪功仍然在頑強的抵抗着世界上最暴虐專制機器的迫害,國外的法輪功越戰越勇,而中共已陷入了自奪取政權以來最難以自拔的泥潭。 一個精於階級鬥爭玩弄權術鎮壓人民的政權,積幾十年的「鬥爭經驗」,爲什麼這回卻不靈了呢?依我看中共還是中共,也許比以前更蠢更壞。不同的是它這次打擊的對象。 暴力無法消滅的信仰 我聽過這麼一個真實的故事:文革期間,一個天主教徒被關起來了,無論怎麼被打罵,他都堅持不懈的向看守他迫害他的人宣傳他的信仰。那是一所以前由法國教會辦的醫院。我在那裏實習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年以後了。事實上,這是那裏的人講給我聽的唯一的一個有關那個醫院文革中的故事,也許,那是唯一一個人們認爲值得講述的故事。今天,對法輪功鎮壓的殘酷程度和法輪功學員對信仰的堅定和犧牲精神都已遠遠超過了歷史上的任何時期;而鎮壓的禍首江澤民即便在他權力的頂峯也最多可算個小丑罷了。不管江澤民的「三講三代表」多少遍的寫進黨章甚至憲法,不出三年,人們就會忘得精光,而在共產黨滅亡很久很久以後,人們還會一遍一遍的講述今天法輪功人史詩般的壯舉。暴政可以消滅人的肉體,卻永遠不可能消滅信仰,過去沒有,現在不行,將來也不可能。 中共想要達到的主要目標 當鎮壓的命令直接來自江澤民集團,而中央信訪辦又被警察接管後,天安門就成了法輪功提出訴求的主要地方。中共可以肯定每天必然有相當數量的法輪功學員去天安門練功打橫幅,它卻不能預測誰會去,這就使防範成爲不可能。今天,惡警在天安門抓了幾個北京高等學府的教師,明天,它們會碰到步行幾千裏地來「護法」的從不知計算機行動電話爲何物的老農。今天,你動員了濰坊所有的地痞流氓把當地法輪功學員關起來毒打以阻止他們進京,明天,一個來自內地小鎮「得法」才三天的法輪功弟子會手舉「法正乾坤」的橫幅站在金水橋頭。對中共而言,這是一場根本無法獲勝的絕望的掙扎,其投入產出極不成比例。中共投入的是全國的財力物力警力,得到的是上天安門打坐的法輪功學員也許會減少百分之三十。由於警察都去對付好人了,刑事犯罪率也許會上升百分之三百。而當一個國家動用國家機器去殘害信奉「真善忍」的好人的時候,就等於正式宣佈「懲善揚惡」是國家的基本政策,這勢必使民衆的道德水準一泄千里,這個國家很快就會有滅頂之災 。不過,我倒是一直認爲這是中共想要達到的主要目標,要想摧毀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沒有什麼比摧毀她的道德更有效的了。 遠離本土的世界化趨勢 任何一個政治運動都帶有國家和民族的特點,一旦離開了祖國,往往就失去了基本羣衆而成爲無源之水。中國政府將民運領袖放逐出國而企圖使之自生自滅也可算一毒招了。中共完全失算了的是:法輪功不是任何政治團體。法輪功是一個「修煉」體系,也就是一般人所說的「信仰」體系,有一套完整的無懈可擊的「理論」,或稱爲「法」,這個「法」本身就具備了超越一切國界種族和民族界線的特徵。中共的鎮壓爲之走向世界完成了最後一環:媒體大宣傳。中共的鎮壓如果說在國內至少暫時在表面上還多少有點效果的話,那麼在海外對法輪功的攻擊則沒開始就失敗了。以美國爲例,絕大部分非華裔的美國學員是在「4·25」或「7·20」以後才聽說並開始練法輪功的。部分地區的美國學員已超過了華裔學員的人數。這樣,隨着時間的推移和法輪功在海外越來越國際化本土化,中共的「妖魔化」宣傳就越發顯得在粗暴干涉別國內政扼殺別國人民的信仰自由。如果中國領館在美國某城市召開當地華裔人士的反法輪功座談會,當地社區的美國法輪功學員前往遞交請願信被拒之門外,他們於是在門口就地練功。試想當地的民選官員將會受到選民多大的壓力來支持法輪功,而當地的華人社區會由極少數人的行爲背上多大的黑鍋。 五十年來,中共多少次把海外華僑當槍使,而一旦用完或惹了麻煩,就立即拋棄,讓那些「海外赤子」大呼上當。大家都知道南加州聖替市市長拒絕中國政府壓力而給法輪功頒發褒獎的事,而人們不一定知道,在遞交給包括聖替市在內的聖地亞哥郡內各城市的褒獎申請上就有相當數量本選區美國法輪功學員的個人證詞。美國的市長們將面對的不是泛泛的遠在中國的人權問題,而是實實在在的當地選民問題,是本國人民是否享有憲法第一修正案的權利的問題。 在鎮壓法輪功問題上,中共的弦已經繃得太緊了。中共五十多年執政的歷史,甚至建黨以來八十年的歷史上,從沒有一次運動是超過半年的(文革其實是由很多小運動組成的,其間仍有不少相對鬆弛階段),也從來沒有遇到過真正有意義的反抗(近年國內的民主運動除外)。兩年的持續鎮壓,對受迫害的法輪功來說是太長了,但對迫害者來說又何嘗不是呢?對法輪功鎮壓和定性的逐步升級表明了江澤民鎮壓的失敗和中共的無奈,象這種四面楚歌、徒於奔命、每秒鐘都把弦繃得要斷的日子,失敗者中共還能熬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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