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如果我們簡單回顧一下歷次中東戰爭的歷史,就會得出一個非常清晰的概念,那就是:巴以之間大約平均每過二十年便要發生一次大規模衝突。雙方間的第一次大規模衝突發生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初,那一次是巴勒斯坦人試圖用暴力行動驅趕猶太人,但在英國的鎮壓下失敗。第二次衝突發生在四十年代末,那一次巴勒斯坦人糾合了其阿拉伯親戚,試圖把新生的以色列國一舉扼殺在搖籃裏。結果偷雞不着蝕把米,自己反而丟了大片領土。第三次衝突發生在一九六七年,那一次約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帶的巴勒斯坦人與約旦和埃及串通一氣,躍躍欲試地要消滅以色列國,結果大敗虧輸,連敘利亞和埃及也賠進了老本。第四次衝突發生在一九八二年,那一次,盤踞在黎巴嫩的巴解組織試圖通過恐怖襲擊搞垮以色列,卻遭到以色列的迎頭痛擊,阿拉法特不得不跟以色列定城下之盟,狼狽不堪地逃往突尼斯。第五次衝突便是今年以軍的防護牆行動,離黎巴嫩戰爭隔了整整二十年。這期間,曾有兩次大規模的阿以衝突,即一九五六年的第二次中東戰爭即一九七三年的贖罪日戰爭,不過這兩次巴勒斯坦人都沒怎麼參與。所以算來巴以間的衝突,差不多正好是二十年一次。 在這五次衝突中,第一次雙方都還沒有正規的組織,衝突侷限於民間行爲。第二次則是雙方軍事力量的首次較量。除了這兩次以外,剩下的三次都有着某些共同的特徵。 第一,從衝突的主體來看,巴勒斯坦方面主要由二三十歲的青年人組成,其主要的特點是對上一次衝突的情況不甚了解,也沒有親身經歷過與以色列軍隊的較量。 第二,特別是在後兩次衝突中,這些青年人都表現出讓人難以理解的激進態度。其激進行爲完全失控,愈演愈烈,並最終構成了大規模衝突發生的導火索。 第三,一旦衝突爆發,以色列忍無可忍投入正規作戰,則這些青年馬上變得不堪一擊,四處逃竄,並從此安安心心勞動,老老實實做人,直到二十年以後,再出一批「好漢」 。 要理解這種令人費解的現象,只有一條途徑,那就是審查巴勒斯坦人的歷史教育,特別是現代史的教育。由於以色列是民主國家,即使在佔領期間,通常也不干涉巴勒斯坦人自己的教育體系。所以巴勒斯坦人雖然五十年沒有自己的國家,其教育系統倒一直是獨立的。 翻開阿拉伯語的歷史課本,首先映入眼幕的是大量反猶主義宣傳。除了對大量從未發生過的這個那個大屠殺的描述之外,否認納粹大屠殺的存在也是重要的內容之一。在古代史方面,盡人皆知的古代猶太國莫名其妙地從巴勒斯坦土地上消失了,而聞名世界的古代聖殿也從不存在,相反,阿拉伯人抵達巴勒斯坦的時間倒被大大提前了。除了被歪曲的歷史,剩下的便是大量蠱惑人心的口號,巴勒斯坦人的課本教導自己的孩子不要跟猶太人來往,交友甚至說話。看見西方記者反覆說以色列的軍事行動會引起巴勒斯坦的仇恨,我常常發出冷笑,巴勒斯坦人對猶太人的仇恨是從小被教育出來的,而且被教育到了登峯造極、無可復加的地步,跟以軍的實際行爲毫無關係。 巴勒斯坦歷史課本的第二個特點是大量鼓吹阿拉伯人的英勇善戰,穆斯林的天下無敵。這其中有些是對歷史事實的誇大,比如阿拉伯人與十字軍的戰爭。還有一些,特別是在現代史部分,則是對極端分子及恐怖分子不知羞恥的吹噓,歷次戰爭中阿拉伯人的失敗在這裏變成了一連串的英雄故事,而以色列軍隊則被描繪爲既兇狠殘暴,又貪生怕死,完全不堪一擊的孬種。 既然阿拉伯人戰無不勝,而以色列人又不堪一擊,那麼巴勒斯坦爲什麼至今沒有自己的國家呢?對此巴勒斯坦的歷史課本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在美國和阿拉伯人中的叛徒頭上。約旦老國王阿普杜拉,埃及前總統薩達特,以及海灣國家的溫和派阿拉伯領導人,都被戴上了叛徒的帽子,被說成是導致阿拉伯方面沒能成功的主要原因。課本還進一步暗示說只要除掉了叛徒,出現更多的英雄,巴勒斯坦人就可以輕易戰勝以色列人,把猶太人趕下地中海去。 在這種歷史教育中長大的巴勒斯坦孩子,如果沒有親眼見過以色列軍隊的神勇,根本不會相信以色列有什麼力量。他們固執地認爲只要殺幾個猶太人,扔兩顆炸彈,顯示出巴勒斯坦人的勇氣,猶太人就會跪地求饒,四處逃竄。這樣好的買賣,如果還有人說不要做,要跟猶太人談判,那就一定是叛徒,就一定要除掉。所以每次大沖突爆發前我們都可以看到類似的畫面,巴勒斯坦人的激進活動一步步失控,內部制約力量在對叛徒的處決聲中一點點減少,最終引起以色列大規模反擊。而聽慣了以色列不堪一擊的巴勒斯坦青年根本不可能認真準備對抗以色列軍隊,當他們發現那點勇氣毫無作用之後,便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除了投降跟逃跑,沒別的法子可想。 由於這樣的歷史教育,以色列軍隊實際上擔負起了糾正巴勒斯坦歷史課本錯誤的使命,每過二十年,便要給巴勒斯坦的新一代青年上一堂活生生的歷史課,讓他們懂得阿拉伯人失敗的真正原因。換來一代人的相對安定,直到巴勒斯坦教育出另一代曲解歷史的孩子,開始下一個歷史循環。 歪曲歷史的人必然遭到歷史的報復。巴勒斯坦人的歷史教育讓他們付出了世人有目共睹的慘重代價,也給別人帶來巨大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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