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是在剛上小學時對臨摹繪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是不玩兒,不吃飯一坐幾個小時地臨摹各種印刷品上的人物頭像,而當親朋好友對這一幅幅辛苦的作品發出由衷的讚歎聲時,我的興趣也逐漸由注重繪畫過程的本身轉移到衆人的評價結果,「爲什麼要花這麼長時間,艱難而又枯燥地去臨摹一個頭像?無論我多麼努力,都不可能畫得和原作品一模一樣,是否有更簡單的辦法呢?」我自言自語般地在內心琢磨着並願意爲完成一副極逼真的作品而不擇手段,若果真如此,我將贏得大人們前所未有的讚譽。 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家裏的一幅手絹兒上印着一個漂亮的跳舞的小女孩兒,但這次可再也不想一筆一筆,塗塗改改地去臨摹了,我靈機一動,把紙附在手絹的上面,然後把手絹貼在玻璃窗上,透過光線,就可以輕易照着手絹上的線條描在紙上,嘿!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一模一樣,太簡單了! 晚上,母親下班回來剛踏進家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拿着手絹和自己的作品躥到她面前,於是,我聽到了那久以期盼的聲音:「天哪,我的乖乖,你怎麼能畫得這麼象,完全一模一樣,這真的是你畫的嗎?」我得意地點着頭,但霎那間,內心卻突然充溢着一種怪異而不安的「快樂」…,它不充實,不自在,不幸福!它不是我想要的!短命的「快樂"消失了,矛盾的心情又帶來沮喪。母親終於發現了這個並不聰明的小祕密,嚴厲地告誡我:「畫得象不像並不重要,但撒謊是最可怕的,我不會因爲成績好壞而說你,但我會因爲你不誠實而懲罰你! 」 從此以後沒再做這類的蠢事令大人傷心,而母親也不能總在我身邊。但撒謊的魔性誘惑在我的成長過程中始終很難擺脫。撒謊的手段也越來越隱蔽,狡猾。我學會了滿口說謊到隨意自然得無法察覺,理所當然,那個充斥着謊言的紅色年代,父母每天都苦於應付各種政治鬥爭運動,哪有心思管我造假不造假。而當彼此都蒙在逼真的假話中時,傷害也似乎嶄時不存在了。 上大學後,爲了偷懶通過各項繁多考試,我竟然又模仿朋友們學會了大膽作弊和如何修改成績單上的分數,那種不勞而獲帶來的刺激象毒蛇般吞噬着一顆年輕的心靈……;大學畢業後,我在一所中學裏成爲了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然而分數的競爭,名利和榮譽再次令我內心發生了一場激戰,幸運的是靈魂深處最後的一絲道德底線把這種魔性攔住了,爲人之師,不能再撒謊作弊了,否則將如何對得起這些純潔可愛的孩子。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強烈的妒忌,爭鬥心卻如洪水猛獸般撲來,我開始學會爲別人的失敗而幸災樂禍,爲個人的成功而得意忘形,併爲達此目的可以廢寢忘食,嘔心瀝血,不惜一切地去拼命工作,內心卻越加痛苦不堪……。 有一天,我身體的各個器官終於亮起了紅燈,疾病纏身得連洗臉洗頭都費勁,可那時我才二十八歲!我知道,是虛榮,自私,狂燥,是魔鬼離我越來越近了,而真誠,善良,寬容離我越來越遠了…,但就在這時,幸運之神再次降臨,生命之真諦使我獲得新生! 一晃八年過去了,往昔的折磨不堪回首,如今我已遠赴重洋,身體健康,精神抖擻。然而做夢都未料到,在海外思鄉的這幾年裏,我日夜懷戀的祖國卻頻繁地發生着各種天災人禍:爆炸,火災,中毒,蝗蟲,乾旱,失業,貪污,腐敗,色情,謊言,迫害,屠殺……,天哪!它們又來了,降臨到這塊多災多難的國土上,降臨到吃苦耐勞的十幾億中國人頭上。日前爆發的SARS瘟疫更是肆無忌憚的橫掃全中國,乃至全世界。而昔日美麗,富饒,自由,民主的香港早已潰爛成瘟疫窩。 越洋電話的那一端,住在北京的老爸激動地扯嗓子嚷嚷:「SARS並不可怕,你不懂啊,最可怕的是隔離啊!」,我突然一愣,但馬上恍然大悟:我是跳出火坑了,可還有那麼多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可貴的中國親人哪!久遠以前,這種虛假,自私,變異,以及無神論的烈性毒汁就已經滲透到人們的血液中,侵入骨子裏,如何洗淨啊?!漫漫黑夜中,人失去了心法,迷失了方向,謊話聯篇,爲所欲爲,家在何方呢?消毒水又有何用?骨頭都是黑的,怎能除掉這根本的毒性!還反倒使國內的水污染更重。 衆所周知,SARS是一種無藥可治的致命毒菌,卻爲何「隔離」比SARS更令人恐懼?!是隔離了與家人朋友的親情友愛嗎?是隔離了豐衣足食的現代化生活嗎?是隔離了藍天白雲,青山碧水,甚至新鮮空氣了嗎?不是,都不是!因爲那種深深地絕望的恐懼是來自於人們最本源,從微觀至宏觀的全部生命將面臨着與宇宙最純正的因素隔離,一個人被強置在魔鬼的巢穴裏卻渾然不知如住家中,完全與真誠,善良,寬容隔離,甚至背道而馳,這樣的生命將去哪裏?那只有死路一條,誰敢不怕! 而你是否真的清醒地知道,一直在釋放毒汁的那個最毒物就是撒謊成性的中共怪物裏的那個江鬃! SARS沒什麼了不起的,隔離也並不可怕,而最可怕的其實正是江鬃! 起來,全世界的人們,讓我們齊滅江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