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道)今年7月1日,申請維權萬人大遊行、被公安帶走限制了一天自由的維權人士葉國柱7月19日再次被監控,本報記者於7月20日採訪了葉國柱。
維權人士葉國柱
簡介:葉國柱家過去在宣武區有房九間,葉國柱和弟弟葉國強以開飯店爲生。於2003年5月23日,被宣武區政府強制拆遷,葉國柱兄弟和兒子三人上訪尋求解決被公安以尋釁滋事擾亂社會治安爲由屢次拘留,葉國強苦於補償費用9萬元無處買房安身、失去收入、流落街頭、上訪無果,於2003年10月1日留下遺書在天安門廣場跳金水河自殺被捕判刑兩年。葉國柱現在借居在朋友家中。
圖片說明:葉國柱:北京市宣武區拆遷服務公司糾集政府各部門,對我家附近戒嚴,將我家團團圍住,強行架出我正待吃早飯的八十歲年邁父母,扔在馬路上。
以上兩張圖片說明:2003年5月23日,宣武區政府劃出警戒線強制拆遷,砸壞我家傢俱,造成我家現金丟失,珍貴玉器、首飾、集郵冊、古幣及李鴻章後人在文革中所送我一套古書精裝手繪本《三俠劍》等等物品不翼而飛,中共領導的所謂人民政府如此的殘害。
以下是7月20日葉國柱接受大紀元者的採訪內容。* 政府官員沆瀣一氣騙取拆遷補償款 殘酷迫害老百姓 我們在光明裏住,2002年的時候,連老百姓都知道那兒要拆遷了,但政府爲什麼在煤場的空地上,突然間蓋大樓呢?這肯定是政府某個官員讓乾的,顯而易見這是坑害國家財産,等到拆我家時,這個樓的工程還沒有完,聽說他們索取了670萬的補償,這些錢上哪去了呢? 挨著我們的加油站也是明明知道我們那兒要拆遷了,他蓋一個大型加油站,剛蓋完拆了,國家給他們的補償損失,肯定是及時到位,那筆錢上哪去了?肯定是進到了私人腰包了。 蓋這麼大的工程,你宣武區政府不知道嗎?規劃局你不知道嗎?國土局不知道嗎?坑害國家,挖國庫的銀子,這就是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他們喪盡天良了。他們是沆瀣一氣坑害國家,殘酷的迫害老百姓,連我們老百姓合理的應該補償他們不補償,而且還給我們造謠。 * 上訪時被以『妨礙公務』、『聚衆上訪』罪遭警察拘留 更可氣的是2003年8月4日,我們在上訪時,宣武區的幹部死乞白賴的讓中紀委附近的派出所和市局(北京市公安局)治安總隊的警察逼著我們不讓我們在樹底下待著,說那是『綠地』,他們說你們在便道上我們不管。 那我們要合法,我們從綠地出來了。我們在便道上吃飯時,他們把我們給包圍了,強行扯掉遮陽的布,而且其中有一個個子不高的警察指著我鼻子小聲的罵「你這個老×,你敢打我嗎?你敢打我嗎?」,我說你怎麼這麼卑鄙啊,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今天想把我抓起來,他樂,把我的東西丟了,完了就把我弟弟往警車上拽,再拽我兒子,我實在沒有辦法,我說那你們壓死我得了,太欺負人了,你們讓我們無家可歸,我們現在在這兒吃飯,你們都把我們拽到警車上去,我就鑽到警車底下讓他們壓死我,他們就踢打我,拽我拽不出來,夏天的地特別燙,他們依維克車的發動機也發動著,燙的我夠嗆,但我堅持著就是不出來,我說你們開車壓死我,他們連踢帶打,說拿大棍子把他捅出來。 一起上訪的殘疾人劉安軍跪在地上哭了,「大哥,咱們惹不起他們,他們是土匪,咱們白受這麼多罪,那發動機底下多燙啊。」 也確實把我的肩膀都燙了,我倒不是怕他們,我看到劉安軍跪在地上哭,心裏特別難受就出來了,就這樣他們把我抓起來了,抓起來告訴我是『妨礙公務』罪。那我們在吃飯、你們傷害老百姓在前你們怎麼不說呀?而且造謠說我們舉牌子、喊口號,我們根本就沒做,我說你們放錄影,你們有照片可以拿出來看看,我們一家人在這兒坐著呢,什麼都沒做,家裏人給我們送飯來了,我們要吃飯。 * 是政府在『聚衆上訪』 因爲樹底下還有挺多外地來上訪的,我們三輪車上拉著好多可以坐著的毯子,塑膠布的,所以好多外地上訪的也跟我們坐在一起,作爲一箇中國人,起碼這點良心還是有的吧。 他們就給我造謠說『聚衆上訪』,我說你們就是胡說八道,這上訪有聚衆的嗎?即使是聚衆,也是你們政府組織的,你們迫害了這麼多老百姓,天天上中紀委這兒來上訪,是我組織的嗎?我說我們沒有喊口號,打標語,爲什麼你們寫著說我們喊口號、打標語?我說你們太卑鄙了,我鑽到警車下爲什麼?是你們非法要抓我們上警車,我們不想活了,我們鑽到車底下抗議,你們把我弟弟、我兒子抓到警車上,你們撕毀了我們的生活用品。 他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造謠我『妨礙公務』,拘留我半個月,去年8月20日放的我。 * 葉國柱敢言 頻繁被監控 葉國柱今年五月分被監控,六月再次被監控,七一被公安帶走一天。7月19日又再次被五個人監控。 葉家附近有一個『牛大碗』飯店,拉麵價錢便宜。 今年7月19日葉國柱和一些上訪人在『牛大碗』吃拉麵時,幾個30歲左右的人把飯店外面堵上,吃完飯這幾個人又跟著他們回到葉家門口,堵上樓道監視,葉國柱介紹說這些人是國家安全局的人。 他說:昨天,一個穿著紅背心、帶眼鏡、夾著一個公事包的,躲躲藏藏的,跟在我們後面。他們是國家安全局的,一般不直接和我們接觸,主要調查我們的行蹤,我覺得他們的素質還是挺差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也知道外面有幾輛車,晝夜不停的監視我,我的電話他們也都監聽著,但無所謂,我不怕他,我該作什麼還作什麼,我就是控訴他們,因爲我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我無理取鬧,那政府你怎麼處理我都行。 警察在市政府那兒說過:葉國柱,我告訴你,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槍斃你八回都成,你天天罵共產黨。 我沒有罵共產黨,我只是指責,因爲我們的問題是宣武區政府造成的,傷害了我的母親,打壞了我的傢俱,還把我的值錢的東西弄沒了,哪去了?不就是你們搶了嗎?我們找到市委,市委不管,找到黨了,黨不管,我們找到中央,一直找到胡錦濤了都沒有人管,他們什麼都不給我們解決啊,那麼我們還能說這個黨好嗎? 我提出一個疑問,共產黨領導下的政府對人民犯罪,(上訪找他們)能讓殺人犯給我們平反嗎?所以我認識到這一點,我不上訪,我就天天控訴它。 這是我們國家沒有人權造成的,其實不但人權,我們連生活權都很難保證,老百姓水深火熱,飢寒交迫。奧運會給我們帶來了災難,這是生活的現實嗎?高樓林立,誰在住?全都是那些貪官污吏,多少領導侵佔了老百姓應享受到的住房,把老百姓全轟到了遠郊城外,他們住在城裏。 我一定要喚醒中國人民注意我們國家沒有民主、沒有人權,我要向世界人民呼喊,它們連自己的憲法都肆意的踐踏, 我一定要爲這些受害者去吶喊,尋求公正,把他們中的一些大案重案傳給國外媒體,揭露共產黨的黑暗,揭露這個政府的醜惡嘴臉,讓世界人民真正知道共產黨是個什麼東西。 * 給警察看「流氓政府、邪教共產黨」的證據 警察也知道自己的黨缺德不看 我給派出所打過電話,要求他們到我家來,看一看我罵流氓政府、邪教共產黨的證據。 爲什麼?我說你看,政府的文件(2004年6月10日,北京市宣武區人民政府賈旭輝答北京市人大代表吳青的質詢:宣武區政府及北京市宣武區拆遷服務公司拆遷葉國柱家和飯店是否依法?)談的給我三套三居室和七萬零八百九十塊錢,我不服,認爲給的太少了,我沒有提出三套三居啊,那你政府爲什麼在給北京市人大代表吳青的回答時公然給我造假造謠、說要求過高,要三套三居?七萬塊錢我是不服,我三間房子你給我七萬塊錢,連一間房子都買不起,我能生活嗎? 我想說你這個政府是不是流氓政府?共產黨是不是邪教?你們打天下坐天下就靠造謠惑衆嗎? 所以我就想讓他們過來,他們說老葉你別著急,我們一直想這兩天過來和你談一談、看一看這封信,結果他們說完了他們不來,他們不看,他們知道心裏有愧,他們也知道自己的黨缺德,你老百姓再有理,你也是沒理,你要是當官的,你再沒理你也是有理。 * 質問中央電視臺 爲什麼不敢讓百姓講真話? 中央電視臺演了好多節目,我經常給他們打電話,質問他們社會的混亂,不誠實,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我建議讓我們坦白的搞一個民主辯論吧,讓老百姓有個說話的機會,你們可以拍一個百姓對話,實說實話,百姓真話,咱們拿出有根有據的鐵證,問題是他們不敢,不讓說實話。 你們當初判我們,一張裁決書你們就把我家給強拆了,你沒有按著法律程式啊,你們這是屬於執法犯法,就是對人民的犯罪。 讓我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過去給葉國強造謠,現在給我造謠,說我要求的太高,把我的父親也說了,事實上,我父親年事已高,八十了,拆遷辦讓我父親寫了委託書,讓我全權代表談談,只談了一次,怎麼是要求過高呢?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事實,你們以前的東西我留著呢。七萬塊錢我是不服,我三間房子你給我七萬塊錢,連一間房子都買不起,我能生活嗎?我們沒同意你們就下裁決書把我們家給強拆了,這不顯然是違法犯法嗎?對人民的迫害! 到我們無家可歸的時候呢,又給我們編造謊言說要三套三居,政府公然寫出這種東西造謠,太卑鄙了,天下沒有任何一個國家這麼做的,對內一個小小的案子,小小的事情,他們都這麼欺騙!那麼,它在國際上是不是也這麼做呢?共產黨在國際上也是搞欺騙。 * 警察要收買 葉國柱嚴詞以拒 去年(2003年)我被抓起來以後放出來,和兒子去劉安軍家的途中,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問你是不是治安總隊的小薛啊?他說對,老葉,我請你喝點酒。 葉國柱和北京市公安局治安總隊的警察小薛約好在『奧華餐館』(音)第一包房,他和兒子趕到『奧華餐館』,警察已經點了許多菜,葉國柱也點了兩個菜,坐著聊天,警察們很能喝酒,葉國柱身體不好,他慢慢的喝著酒。 後來喝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們提出了一個問題。 警察:老葉啊,你們家那個事啊,確實有點冤,確實地方政府有些地方做的不妥。 葉國柱:我們家強拆的時候,連拆遷公告都沒貼,只是(政府)裁決,而且沒有任何手續,咱不提法院到不到,起碼你把我的財産保全啊,沒有拉完,你不能推我的房子,你們把值錢的都偷走了,現金沒了,傢俱你們都給我們砸壞了,值錢的東西全不見了,我們這麼多財産你們給哄搶了,連揀破爛的街坊都揀了,我這兒有照片嗎。這在過去,國民黨也沒有這麼幹過吧?共產黨宣傳的這麼多年它們偉大光榮正確,這就是正確嗎嗎?我們犯了什麼法了?我們上訪,政府不管,造成了我們流落街頭,你們還天天沒事老抓我們,你們不覺的良心上過不去嗎? 警察:老葉啊,你這個問題我們通過政府給你協調,但是我想跟您商量一個事,你看是不是能夠協助我們的工作。 葉國柱:我怎麼協助你們的工作? 警察喝酒沒有作答。 葉國柱:我明白,你們不就是讓我當漢奸嗎?誰組織遊行了,誰罵共產黨了,誰如何如何了,及時讓我給你們彙報,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這不就是漢奸嗎?那能幹這個事啊,這輩子不給我房,這輩子流落街頭,我也不幹這個事。 * 警察不甘心 第二次收買葉國柱 有一天,我住在現在這個地方(借住之地),他們(警察)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老葉啊,出來吧,我們在哪吃點飯,你看看附近那裏最好?我說我連飯都吃不上了,也不敢想那兒最好,這樣吧,咱們就在我附近吃拉麵的地方『牛大碗』,咱們就吃點得了。 警察開車和葉國柱在『牛大碗』前相遇。 警察:這麼一個小小的飯店,咱們找個好地方。 葉國柱:不用了,我回家方便,你們帶我們到別的地方吃飯去,我們回來也不方便,再說很晚了。 這兩個警察都是便衣警察,是個小領導,我們簡單的吃了點飯。 警察:老葉,你看你的問題到了今天這種情況,你是不是協助我們工作,你協助我們工作,我們跟政府協商解決你這個問題。 葉國柱:我不同意,我的問題是政府它犯法,它就應當賠償我,它就應當補償我,現在就沒有法院判這個政府,我要是有那個權,我就建議聯合國用那個八國聯軍、二十四國聯軍,把共產黨給殺了,把共產黨給滅了,它們太無恥了,公然搶奪自己的老百姓,國際法庭爲什麼不判它呢?你不要跟我談什麼替政府工作,政府都把我們家拆了,害得我們成這個樣了,還替你們工作?現在我都想讓臺灣解放大陸,因爲臺灣它還是民主的嗎,你大陸是什麼?一黨獨裁!暴君暴政!殘酷的迫害老百姓,連世界人民都知道,它們謊言連篇,給老百姓還造謠呢,明明它們犯法了,反過來還把帽子扣到你身上,什麼東西!這個共產黨是世界的魔鬼。 * 外國客人做客 警察國保大舉出動勒令客人離開 有一次英國記者林姆蓮(音)女士到我這兒來做客,結果也不知道國保怎麼提前知道了,整個把我們家提前包圍了,他們到我現在借房住的樓上呆著,我不知道,我和林小姐開門剛進去,他們就砸我門,我一瞅是派出所的。 派出所警察:你開開門,咱們有事。 葉國柱:你藏到那兒了?我沒有看見你,我上樓開開門剛剛進來。 派出所警察:你開開門吧。 葉國柱請林小姐上另外一個屋,怕她受到驚嚇,對她解釋這是北京市公安局我們的派出所來了,你迴避一下。 葉國柱開開門,結果突然間就闖進來七八個便衣。 便衣:你這兒來了一個外國朋友啊? 葉國柱:怎麼了? 便衣:你叫她出來,我們談一談。 葉國柱: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這是私入民宅!懂嗎?我叫外國人,也是我的女朋友,你管的著嗎? 警察便衣就強行的把門推開了,他們跟林小姐談話,葉國柱說我一看就知道了這是國保,因爲他們會說英語。便衣們把北京市公安局也找來了,不讓林小姐和葉國柱接觸。 葉國柱:你們這不是不要臉嗎?你們在電視上不是說允許外國朋友到中國朋友家做客嗎?促進世界人民友誼大團結,天安門那兒不也寫著『全世界人民大團結萬歲』嗎? 那麼我們做什麼了?我不是請外國人到我這裏做客嗎?我招待一下外國朋友到我家做客吃頓飯,因爲我會做飯,我對中國菜有點研究,我招待外賓都不成嗎?他們是特別的卑鄙。 警察便衣們讓林姆蓮(音)小姐馬上離開這裏,葉國柱表示要送送林小姐,警察不讓送,葉國柱對他們一頓指責。 葉國柱:林小姐,您知道嗎?中國的警察就是世界的流氓,世界上最流氓的就是中國警察。 林小姐她笑了,她怕葉國柱受到傷害,葉國柱表示不用擔心我不怕,他就在前頭走,一大幫警察在後面跟著,他把林小姐送到樓下,走到馬路上攔了一個計程車,葉國柱對林小姐說: 「以後我們有機會再見吧,沒有方法,中國的特務是世界一流的,他們什麼都幹,爲什麼?他們有獨特的權利,他們隨便監聽私人電話,他們對一個上訪的受害人,他們都監視,而且,他們真是恬不知恥,動用這麼多警力,對我一個。 * 研究共產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現在我們國家政府的野蠻、土匪的行爲,這就是一黨專政造成的。我們經常和好多有知識的人在一起討論,分析研究共產黨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說共產黨是邪教? 理論上的根據就是馬克思的《共產黨宣言》,它開頭就是「一個幽靈,共産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那不就是共產黨嗎,共產黨就是一個魔鬼的誕生,它給社會帶來了什麼呢? 從共和國建立的時候,就又建立一個封建王朝。他們最早的時候建立自己的蘇維埃共和國,共產黨抗日了嗎?共產黨篡改了教科書,說國民黨不抗日,仗全都是共產黨打的。 過去搶有錢的,誰有錢,就給人扣上『地主』,搞工業的就是『資本家』,誰有錢誰有罪!這不就是共產黨的邪惡本質嗎?文化大革命,又給這些人扣上『地富反壞右』的帽子,他們怎麼了,他們有的不就是給黨提出點意見嗎?就是『壞分子』?『右派』?有錢的把人家又抄了,這些就是我經歷的東西。 到現在他們沒得搶了,搶瘋了,連我們社會最底層的都搶了,把我們都搶光了,能說他們是一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嗎?他們不是!他們就是一個邪教組織!共產黨在國際社會紛紛土崩瓦解,唯有中囯共產黨還在殘害著人民。 共產黨指責國際社會,他們有什麼權利指責國際社會?全都是他們自己這麼做的,欺騙自己的人民,到現在原形畢露了。 我說的這些可以對全世界廣播,因爲我們受到了傷害,有理沒有地方說,而且我讓任何警察到我家來,所有方面的人都可以到我家來,我把我受害的東西擺在這兒,讓他們看看,我們是不是冤?政府是不是流氓土匪?是不是他們經常編造謊言、殘害百姓?我展覽,讓大傢伙都看看,包括我們的片警,包括有時到我們這兒來的國保。 * 建議不信信訪公開打人的人喬裝上訪國務院試試 葉國柱說保證讓您捱上打 大陸遍地的貪官污吏,你們可以到大陸看看,你可以喬裝成一個上訪的試試,我給您一份上訪材料,我保證讓您捱上打,你到那兒去,說外地口音的就挨頓揍,給您裝到警車上去,他們特別的卑鄙,公開的堵截上訪的,這幾年的變化太快了。 以前,抓法輪功,他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毆打法輪功,上去就抓、就揪頭髮、就打,打的渾身是血往車上塞,我以前對他們提出質疑質問,因爲這個我跟當時的警察還動過手。 但是呢,現在發展成對一個被當地的腐敗官員殘酷迫害的正常上訪的,他們不讓中央知道,他們害怕,各省市到中央上訪它要入電腦的,統計一下,可能對他們當地省政府有一個形象上的不利,所以他們不惜大量的財政開支,到北京住在高級賓館,不惜大量人力,物力,佈置黑社會的人到這兒來截上訪的,進行野蠻的毆打。 我很少去國務院兩辦(國務院信訪和人大信訪),因爲那是我家門口,現在我的家沒了。 我頭一次去時家剛拆,幾乎還象北京人一樣,好像沒有什麼大礙。 後來我再去,因爲流落街頭,已經很憔悴,像是上訪的了,我一進國務院兩辦的時候,他們就要打我,問我是哪的,我不言語,不言語他們就抓我脖領子,我一罵他,跟他們一動手,他們知道我是北京的,反而小聲的罵我讓我走。 前幾天,我到兩辦那兒的時候,公然的就竄出好幾個截我:你哪兒?幹嗎的?你住哪兒?你住哪兒?我一踢他們,他們就上來好幾個抓我,要把我拽到車上去,我一罵他們他們聽出來了,是北京的,我也不怕他們打我,我說:誰要敢動我一下,我把你們的警車全砸了。你們太卑鄙了,你們不覺得你們現在連狗都不如嗎?他們又要打我,當時有一個指揮的,在背地裏衝他們擺手,所以這幫人說「滾!滾!滾!,要不他媽的揍你。」我一看,他們這麼多人,他們都在兩辦大院裏頭,我還著急有事,就這樣我沒理他們走了。 * 他們要完蛋了 其實,這個政府走到今天,那就是他們要完蛋了,見不得人的事他們公開的做來了,象強姦犯過去在牆角旮旯犯罪,現在公然在光天化日下他們就這麼幹,無法無天。這也是這個朝代要崩解的現狀,我記得唐朝詩人的詩──「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杜牧《泊秦淮》),現在的所謂太平盛世,這些歌女載歌載舞詠頌的同時,就是預示著這個國家要滅。 我經營飯店的時候,挨著飯店的有一個洗浴中心,樓上的妓女都是半老徐娘,我看到所有嫖娼的都是政府官員乾的,我跟他們開玩笑,說給你們寫一段詩: 半老徐娘胸敞開 天天雲雨床徘徊 問她哪得情有許 政府官員扶貧來 這些政府官員拿著公款,到這些洗浴場所去消費嫖娼,整個國家整天號召打擊賣淫嫖娼,可是這些官員在做什麼?而且,這些大街上比比皆是。我親眼看到好多領導,包括區領導、法院的都開著小車,每禮拜都到那裏去兩三回。 現在的世道太黑暗了,老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熱,都是這個共產黨造成的,他們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只需說他們好,不許說他們壞。天最黑的時候也就是天快亮的時候,我相信曲曲彎彎尋求真理的路、尋求民主與人權的路不會太長,因爲他們已經腐敗到這種程度上了,已經是腐爛了,我們一定會堅持下去,我相信有一天我們一定會見到陽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