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九評研討會演講臺,四名演講者爲(臺上坐者左至右)中國民陣主席費良永、自由法學家袁紅冰、詩人黃翔、作家兼詩人貝嶺。
【人民報消息】十二月二日,悉尼大紀元時報社在南區RSL俱樂部舉辦了一場九評研討會。此次研討會的主題是《中共黨文化是中華民族文化的天敵》。大紀元記者安娜悉尼報道,與會嘉賓有來自德國費良永先生,核物理專家,現任中國民主陣線主席;澳洲的袁紅冰先生,自由法學家,著名文學作者,中國自由文化運動的發起人;旅居美國的著名流亡詩人黃翔先生;來自美國的作家兼詩人貝嶺先生,《獨立中文作家筆會》與《傾向雜誌》的主要創辦人之一。 文化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中共對中華文化的徹底摧毀意味着一個民族的消亡。中共大陸經過五十年中共暴力統治,長期一言堂宣傳洗腦,中共的黨文化已經滲透到我們生活的各個層面,從最本質的善惡依據,是非標準,傳統價值,到中層次的邏輯思維,話語系統,處事方法,到最表面的言談舉止,表情動作,都融入了不同程度的黨文化。黨文化在人們心中顛覆着良知理念,讓人們背離民族的傳統。民族文化徹底摧毀之日,也是民族名存實亡之時。如何從黨文化中走出來,如何從生活中清除黨文化,如何真正擺脫黨文化對我們的控制,如何恢復中華民族的優秀文化,已成爲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重要課題。
費良永先生講演。
費良永先生以其清晰,理性的分析歸納了黨文化的特徵,並提出通過「自由民主運動樹立公民世界觀」的理念。他說:黨文化的特徵爲:1、專制性:只容許一種聲音,不允許反對聲音; 2、階級性:把自由,民主,人權等普適價值都強行賦予階級性; 3、鬥爭性; 4、暴力性; 5、恐怖性; 6、謊言性; 7、奴才性; 8、封閉性。 他還說, 「自由民主是世界潮流,是人類的發展方向。自由民主運動,不僅是政治運動,更是思想文化運動。……。我們要廢除黨文化, 樹立公民世界觀。例如,廢除國家至上觀念,確立人權至上原則;廢除以黨代國觀念,確立黨國分離原則;剷除愚忠思想,堅持依法辦事;廢除鬥爭哲學,提倡寬容精神;廢除以暴抗暴,取而代之的觀念是,樹立和平理性民主競爭的觀念;廢除乞求統治者平反的心態,樹立誰幹了壞事就必須下臺的觀念;不做逆來順受的奴才,敢做維權抗爭的公民;反對以主義立國,堅持按憲法治國;拋棄虛僞道德,建立純真道德。」
袁紅冰先生講演。
袁紅冰用辛辣生動的語言,入木三分的分析,獨到的見解開啓了人們對黨文化的認識,他說:馬克思主義對人的心靈毒害主要有這麼幾個方面。首先,馬克思主義堅持的是唯物主義,是無神論中最邪惡的那個範疇。在茫茫宇宙中,地球只不過是一個趨於零的點,是個渺小的宇宙塵埃,而附着在地球上的人類是更渺小。但人類爲什麼可以稱自己是宇宙的主體,而無限和永恆物質世界稱之爲客體?就因爲我們是一種精神的存在,用我們的思想去超越有限的限制,去思索關於永恆和無限的問題。我們因此而獲得了精神的自由。所以人在本質上是一個精神的存在。馬克思主義把生命歸結爲物質,生命就是一塊會喜怒哀樂的肉,死了就是一塊會腐爛發臭的肉。當人們都對生命的本質作這樣一種卑微的理解時,人還能高貴和偉大嗎?毛澤東有一句話是:「徹底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他把人看作一塊物質,一塊肉,他還畏懼什麼?他心中沒有道德的準則,對美的理解,沒有對精神的信仰,唯有一個最陰暗的看法,把人們都當作一塊塊的物質,而不是把人們看作一個個情感豐饒的精神存在。這種看法深深的毒害了中國人。以至於當代的中國人心中不相信道德,不相信真實的感情,不相信崇高的理想,什麼都不相信,只相信物質的追求,這就是中國人心靈徹底腐爛的根本原因。黨文化對中國人第二個毒害就是宣揚仇恨。在人的心靈中主要有兩種情感,一種是愛,一種是仇恨。馬克思把仇恨當作推動人類社會發展的基本動力。當一個社會不是以愛作爲前進的動力,而以赤裸裸的仇恨作爲人們處理自己相互關係的基本準則時,這樣的社會是多麼可怕。 第三個毒害是,共產黨崇尚暴力,把暴力當作享受。 第四個毒害是,恐怖主義。把恐怖作爲一種國家意志來宣揚。從中國建政到文化大革命,一直到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迫害,到今天對高智晟的夫人耿和女士的迫害,一切都遵循着國家崇拜暴力的方式在進行。恐怖主義在人們心靈裏直接造成了一種本能的奴性。這種奴性的表現太驚心動魄了,致使受迫害者本身還奴性十足。這樣一些人怎樣能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他們還認爲中共政權是可以教育好的,可以轉化的,還是可以和解的。一個屠殺了八千萬自己同胞的罪惡政權有資格和我們和解嗎?如果我們和解了,我們怎樣來伸張正義?我們不是在宣揚復仇。但是對於犯下了反人類罪行的中國共產黨官僚集團必須受到歷史的審判。對罪惡的審判是恢復正義的前提,是重建社會公正的前提。八千萬冤魂不能得到安寧的狀況下,怎麼可能有和諧的社會。 黨文化對人們心靈毒害的第五點就是謊言化。由於中共所作所爲都是背離人性的,所以它爲了保持自己的存在,就必須製造謊言。僞造歷史,僞造現實,以至於十三億人每天都生活在謊言之中。沒有真實的信息,沒有真實的心靈,沒有真實的情感。正因爲中共對人們這五個方面的深刻毒害,才出現了中國當前的這種道德墮落,文化墮落,人格墮落。從歷史到現在,從心靈到現實的生活,全部充斥着謊言和虛僞。 他還說「正是基於對於這種情況的認知,正是基於對於中國民族命運的未來前途更深層次的考慮,我們才決定發起中國自由文化運動。中國自由文化的宗旨只有一條,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創作和自由的表達。我們的價值目標,就是要重建高貴的文化精神,重建民主心靈的家園,重建國家的道德和基礎,而且是以 『自由』的名義。這個運動從今年五月份籌劃到今天,已經有三百二十多人報名參加,其中有兩百二十多人都生活在中國大陸。這些人代表着一種新的精神,一種精神的崛起。只有自由的思想,自由的創作,自由的表達才能走出黨文化的陰影。最後我希望每一個關心中國未來命運的中國人都能加入到自由的思想,自由的創作和自由的表達的行列中來。讓我們以自由的名義徹底清除中共專制文化的影響,讓我們的心靈重新得到解放。」
貝嶺先生講演。
貝嶺先生以他對西藏文化了解的背景,對中國語言的剖析,作了題爲《從黨文化的語言看其對民族文化的傷害》的講演。世紀初,隨着馬克思著作的中文翻譯就產生了共產黨最早的語言,最後發展成一種人民語言。共產黨語言是越來越缺乏個性化的語言。毛澤東是中共語言的集大成者。他的語言中有市井語言,有農民語言,有一點魯迅雜文語言的影響,到晚年甚至有些流氓語言。這對中共的語言產生了一個奠基作用。另一點應注意的是魯迅的雜文語言,它具有一種好戰性,某種及其刻薄戰鬥性。共產黨語言最可怕的是,從1949年後成爲了一種官式語言。共產黨語言裏所具有的很多特質在我們民族精神裏幾乎形成了一種長期的,慢性的毒藥。而文學語言是消除共產黨語言的一種非常好的方法。另外可以把共產黨語言滑稽化,幽默化,或者把它作爲一種反語來調侃,來弱化共產黨語言的暴力性。
黃翔先生講演。
黃翔先生則以詩人特有浪漫氣質,豐富的感情色彩,深邃的心靈感知爲在場的聽衆做了與衆不同的詩朗誦及表演。他說:「關於九評是第一次全面,系統的,深刻的剖析和批判了極權主義制度的本質。但是對於我們這一代人來講,那是我們的人生經歷,也是我們生命的體驗。『九評 』所談到的那些問題,都是我們經歷過的,感受過的,體驗過的。像我這樣的人,也曾經以形象的方式表達了同樣的感受。我先後出版了二十多本書,有英,日,法及其它語種……有人把我當成法輪功(學員),我不是法輪功(學員),但我對任何宗教信仰選擇的自由是支持的。當一個人因爲宗教信仰而受到迫害時,我是毫無疑義的,堅定的站在受迫害者的一邊。」 「我的許多詩都受韻於夢中水的神祕的軟潮。我還有一本專門寫女性的(詩集)。因爲中國大陸女性成了權,錢,交易的對象。她們喪失了生命的尊嚴和她們內部靈魂的美麗。。。我是個女性崇拜者,也是母性崇拜者。一切偉大的天才,作家,詩人,藝術家,都來自於女性的身體。女人的美麗是沒有限制的,永無止境的美麗。但這是精神性的,你必須精神提高到一個修煉層次,你用另外的眼睛看女人的時候,就會看到她身體之外的另外一個身體,另外一種生命的存在。那是極美的。我曾寫過在華盛頓大叫一聲的王文怡。爲什麼寫她哪?我覺得當時她那一聲叫喊就是幾十年,大半個世紀以來中國人民壓在心靈中的吶喊,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的叫聲。一瞬間我受到的感動,就專門爲她寫了一篇很美的(詩),真得很美……我的一生都和水有緣。」 之後黃翔先生爲在座的聽衆朗誦了他的詩着《三條河流交叉處》,《今生有約》,《生死終倦》,《宇宙人體》和《形骸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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