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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成了我心中的一個牽掛(多圖)
來美后我拿了碩士學位,現在正在攻讀博士學位。我不太喜歡交際,但也有三五個知己。記得4年前有同學問我,現在誰是總理,我竟答錯了。我的生活很簡單,樂於做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讀書人。 然而,有一天,我這種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當我讀完資料上那些慘烈的迫害事實後,我的心靈震撼無法用語言描述。一個56歲的婆婆,遭受了電棍電刑和毫無人性的暴打,最後被舒蘭看守所迫害的所有器官衰竭,奄奄一息,在醫院裏,法院的人還要開庭非法審判這個生命垂危的老人,家屬要求放人,法院竟說:就是死了也不放人!幾天後老人就去世了。還有其它迫害記錄因爲很殘忍,我不敢仔細讀,因爲我自知我沒有那麼強大的承受力。 真沒想到,如此恐怖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姥姥的家鄉。 我無法相信,同是父母生養的警察迫害老百姓的手段之狠毒和殘暴,超出我的想象力和承受能力。是什麼令警察喪失了人性?我忍不住撥通了舒蘭看守所的電話。以下是我和警察的對話: 警察甲:哪裏? 我:我想問一下,看到網上報道說,你們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嚴重。也有迫害死的,也有迫害病危的。我想問一下,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爲什麼?
警察丙:你來,你來照樣給你打死。 我:你說什麼? (背景傳來警察們的怪笑聲) 我:我什麼都沒做,你就要整死人。那你有沒有法律呢? 一陣恐懼襲來,加上氣憤,我握着電話的手在發抖。我什麼都沒有做,警察居然也要把我整死。警察叫囂「整死你」時毫無罪惡感,而且衝口而出,看來警察「整死人」已成了家常便飯。中共的警察是中共專政人民的工具,警察不保護人民,還要打死沒有罪的百姓。太可怕了! 最近幾天,看到瀋陽市蘇家屯祕密集中營活體摘取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皮膚、眼角膜,然後焚屍滅跡的報道。連活人都可以活活開膛割取器官販賣,比法西斯還要殘忍。而且,據瀋陽老軍醫揭露說,蘇家屯曾經關押了1萬多法輪功學員,象蘇家屯這樣的集中營在中國有36個,最大一個關押了12萬人。中共把數目如此巨大的法輪功學員關押起來,當作器官供體來源,隨時活體摘取賣給外國人。 讀完老軍醫的話後,當時我的頭腦裏好像炸了一雷一樣,我震驚的說不出話。悲哀和憤怒混雜在一起壓着我,心肺好像被刀割似的疼痛。我不明白,是什麼令那些醫生、警察干出這種毫無人性的罪惡。中共的邪惡和殘暴成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我問我自己,假如集中營裏有我的兄弟姐妹,有我的親朋好友,我將會怎樣的痛苦?我能做些什麼才可以停止屠殺? 從小到大,有一句話,姥姥常常用來教育我們:無論幹什麼壞事都要償還,殺人的罪太大了,要下地獄,要遭報應的。我發自內心相信姥姥的話。 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這種罪惡,實在太深重了。據蘇家屯集中營主刀醫生的前妻揭露:主刀醫生每晚睡覺惡夢不斷,盜汗,床單溼透了一個人形,自己開着車也是緊張得要命,過不了正常生活。
這幾年,舒蘭地區有很多迫害法輪功的兇手遭了報應,每回看到這樣的新聞,我心裏特別難受。我真心希望舒蘭人快去讀《九評共產黨》,快快清醒,不作中共的陪葬品。 舒蘭,成了我心中的一個牽掛。 下面是其中幾個舒蘭警察遭報的事例,寫出來是希望其他人能夠避免這種悲劇: 陳鳳華,舒蘭市看守所所長,仇視法輪功,迫害、辱罵法輪功學員毫無顧忌。2004年7月25日去吉林市與情人幽會,歸途中與一同方向奧拓轎車相撞身亡。 周建,曾任舒蘭市亮山鄉、天德鄉派出所所長,任職期間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2004年5月1日假期攜家人春遊去哈爾濱時車毀人亡,並連累同車的三個家人喪命,老婆肋骨斷裂。 徐詠,男,31歲,舒蘭礦務局公安局任職。爲了私利夥同他的父親徐啓新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活動,湊黑材料,盯梢等,2002年5月突然暴斃。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死前身體健康,百米賽跑沒有人能比得上,怎麼就死了呢? 舒蘭市蓮花鄉北蓮村治保胡志文,2000年12月隨派出所去北京抓捕進京上訪的學員,並勒索錢財。回來後覺得身體不適。2001年春檢出骨癌,後期疼得怪叫,死於2002年5月。 …… 只有解體中共,才能杜絕這種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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