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很多大陸民衆都有這樣的經歷:剛買了新車,保險公司第一時間打來推銷電話;接受了某項市場調查,就會收到很多莫名其妙的促銷廣告或「騷擾」電話,有越來越多的人感嘆,自己就像生活在透明玻璃缸裏的金魚,已經沒有隱私可言。 根據一項4003人蔘與的調查顯示,39.8%的中國民衆經常收到一些電話、短信或者信件:確實是找自己的,但自己從未給這些機構或者個人留過聯繫方式;53.7%的人表示只是偶爾收到,表示從未收到過的只佔6.5%。 有人總結說,這些電話、短信或者信件的目地不一,有的是搞裝修的,有的是賣保險,但共同的一點是:你不認識他們,他們卻對你了如指掌,他們知道你的姓名、手機號、工作單位、收入水平和身份證號碼;他們知道你剛出生孩子的性別和出生時間;他們知道你的購車時間、車型…… 很多人很困惑,那些給自己打電話的陌生的「熟人」、那些「搜人」網站、那些各類名錄的製造者,他們是怎樣獲得這些非常私密的個人信息的? 大家仔細一想就搞清楚了,公民的信息被泄漏,主要的泄密者是掌握着大量公民資料的中共部門和單位,這些中共的職能部門掌握着老百姓大量的個人資料,人們在買車、買房、看病、購買保險、辦理銀行卡和會員卡、報名考試、求職甚至徵婚時也都會留下詳細的個人資料。在利益的誘惑下,作爲直接面對這些信息的辦事部門和人員,很容易把客戶資料偷偷拿出來,賣給尋求相應需求客戶的商業機構。這些人只講錢,根本就不講道德誠信。 一年前,當600個明星的電話號碼出現在某論壇上時,有人憤怒,有人開心。大多數人認爲這種做法沒有道德,侵犯個人隱私。有人說,法律保護個人隱私。他們忘了劉少奇挨批鬥時,手裏拿着中共自己制定的憲法,但憲法保護不了劉,儘管他是中共挑選出來的主席。 中共只要給人戴個帽子,貼個標籤,就可以隨便把人關進勞教所和監獄,活活打死,劉少奇就是最好的例子。現在中共更加殘忍,把人民當作生產原料,公然把大活人開膛剖腹,摘取器官賣給外國人賺外匯。 做一個大陸人,生命安全都無法保障的時候,要求保護個人隱私,是不是顯得有點奢侈?中共通過一場接一場的政治運動屠殺老百姓,而且連老百姓的思想、判斷好壞的標準等都要「統一」,三講、三個代表、保鮮、八榮八恥等也是一場接一場,沒完沒了的寫思想彙報,字少了都過不了關。老百姓連思想裏都不允許存有「隱私」。 越來越多的大陸人發現,自己的生活和思想,隨時都會被各種形形色色的東西唐突闖入。此外,個人資料泄露之後,所遇到的並不是僅僅是「騷擾」這麼簡單。 今年二月份,大陸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回家鄉過年,在高律師抵達老家之前,當地公安到村裏調查他祖上三代,意欲蒐集證據,羅織罪名陷害。高律師說:「所有的親戚都被搞遍了。連我們祖宗三代都被它調查了,它能不能?不知道。自有共產黨以來農村都不查戶口,從我們家開了個先例,在我們這兒查開戶口了。調查我們家的階級成份,祖上是一個什麼樣的階級成份?我們的祖上還沒有你共產黨呢,你查我幹嗎?」 這何止是騷擾?這是一種恐嚇,要把高律師所有的家人都搞怕,企圖使高家人給高律師施壓,令高律師放棄維權。不過高律師沒有被嚇倒。 不但大陸境內的公民生命安全沒有保障,毫無隱私,而中共的黑手還伸到海外,派出特務,監視生活在海外的中國人,利用搜集到的個人隱私用來恐嚇家人。 2005年11月16日,大紀元網站總編黃萬青博士表示,在弟弟黃雄失蹤後,國安和公安跑到他的家鄉,江西省吉安市國安局袁副局長親自出馬。黃萬青表示,令人震驚的是,國安確實知道我的隱私,連我銀行帳上有多少錢他們都清楚。2005年11月中旬,袁副局長陪江西省國安廳一個30、40歲的處長又到黃萬青家鄉,該處長用威脅的口吻對黃的家人說,「他(指黃萬青) 的名字在我們的(黑)名單裏面,他的一舉一動我們都非常清楚,我們有人在美國,在他身邊。」黃萬青說:「這點讓我家人很緊張,很擔心我的安全。」 在這裏,個人的隱私被中共用來作爲恐嚇、威脅老百姓的工具。 吃虧吃多了,越來越多大陸百姓提高了警覺。根據一些媒體的調查顯示,有超過9成的大陸民衆,對要求填寫個人資料的中共機構持高度懷疑的態度,許多人對於中共的各部門和機構以及辦事人員毫無信任感,擔心個人資料會被泄露,但不填寫個人資料又辦不成事,民衆處在一種既擔心又無可奈何的這麼一個狀態。 4003人的調查中顯示,對要求自己填寫個人資料的機構,91.8%的人對他們的資料保護能力持懷疑態度,擔心個人資料會被泄露。對於填寫個人資料的態度,多數人(51.1%)是「看情況,能不填就不填」,45.0%的人則表示「沒辦法,不填就辦不成事。」 調查同時顯示,在個人資料遭遇陌生人侵犯時,有62.8%的人感到「無奈」,不知到哪裏討說法,也苦於憑個人的力量難以抓住確鑿證據,只有10.7%的人表示「憤怒」,會想辦法投訴。 當中共以國家的力量來屠殺老百姓,危害老百姓的生命安全,侵犯老百姓的隱私時,老百姓連投訴的地方都沒有。 老百姓能做的,就是退出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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