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即將於4月30日發行的最新一期《新紀元週刊》發表文章《葉利欽走了 帶着遺憾》,敘述葉利欽不僅帶着深深的遺憾走了,而且帶着時代英雄的榮耀,帶着民衆真心的愛戴,帶着對神的信仰。文章指出葉利欽臨走時對於俄羅斯民主進程的遺憾告訴我們,沒有整個民族在精神層面上對共產邪靈的反思、拋棄及清算,僅僅實現政權的交替是無法真正實現自由。全文轉載如下: 葉利欽走了,雖已是76歲高齡,但仍令人感到有種莫名的突然。或許是因爲對葉利欽離開人世的聚焦,又喚起了內心深處已經淡去了的,由與葉利欽這個名字聯繫着的一系列大事件引起的那種震撼的感覺吧。這個堪稱20世紀末最重大事件:「共產陣營頭領──蘇共倒臺」事件的主角,一直令至今仍生活在共產極權下的中國人格外關注。 望着這個真正的歷史風雲人物即將走進歷史塵封的背影,我們不禁要問,葉利欽是懷着怎樣的心情離去的?根據他身邊人士點點滴滴的描述,不難看出,葉利欽走時帶着極大的遺憾。 「俄羅斯現狀,他非常擔憂」 葉利欽時代的前總統辦公廳主任謝爾蓋-費拉托夫,在葉利欽去世後對外透露了他在最後一段人生道路的心情:「在最後的幾年裏,伯里斯-尼古拉耶維奇非常堅強的控制着自己,不去幹涉現任政權的工作。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當年辛苦開創的一切,正在逐漸被破壞,他心裏非常的擔憂。我覺得,正是這種痛苦和悲哀,加速了葉利欽的去世」。 「葉利欽是真心信仰民主的,也許這種對民主的信仰並不是在開始的時候就形成了,但是當葉利欽走出蘇聯,尤其到世界各地訪問之後,他看到了共產黨的體制把他們都變成了些什麼,當時葉利欽說他已得出了結論:『這是一個沒有人性的體制』」 ,費拉托夫回憶道。 如果說俄羅斯自由民主的建設步履維艱,是葉利欽離開時所帶着的遺憾之一的話,那麼我們已經無從得知,他是否在離開的時候找到了其原因所在。 生前最大的遺憾 雖然葉利欽順應歷史潮流,以遠見卓識,過人的魄力,在蘇聯共產黨當年仍然貌似強大的時候,敢於公開宣佈退出共產黨,而且認清了這個沒有人性的體制,併成功推翻了蘇聯共產黨的政權,但是他卻沒有對共產主義邪靈進行清算。 共產黨的那一套仍然瀰漫在整個俄羅斯,從普通民衆到新的俄羅斯政府高層官員,試想,民主建設又如何能夠順利呢? 俄羅斯民主建設的步履維艱雖令葉利欽痛心,但應該只是結果,實質上,沒有清算共產黨的罪惡才是葉利欽生前最大的遺憾。而圍繞列寧墓遷出紅場問題的爭論,可以說是葉利欽這個最大遺憾的濃縮版本。 葉利欽推翻蘇共統治之後,不僅把「十月革命節」改名爲「和諧和解日」,而且在1993年 10月6日作出決定,撤銷列寧墓前的「國家第一崗哨」。1997年4 月列寧誕辰紀念日前後,就列寧墓遷出紅場問題的爭論達到了沸點。6月6日,葉利欽在聖彼德堡召開的總統文化委員會會議上,明確表示:「列寧給俄羅斯帶來許多苦難」;「應當將列寧土葬」;應當「制定一個完整的計劃,以便能逐步地、文明地和小心謹慎地把列寧等人的陵墓遷出紅場」。 但當後來面對杜馬及俄共一些人士強烈反對的時候,葉利欽並沒有堅持到底,而列寧墓去留的問題也不了了之。 在並沒有被清算的共產邪靈的氛圍之中,即使是精明能幹的普京上臺之後,也無法,在2001年7月的一次新聞發佈會上,當有人談到「將列寧遺體前出紅場問題」時,普京回答說:「遷出列寧遺體將導致社會的不安定,我反對這樣做。許多人把自己的生活與列寧聯繫在一起,安葬列寧意味着他們虛度了生命」。雖然普京並未將話說死,稱「只有當絕大多數居民同意討論這一問題時,才能將它提上日程」,但關於將列寧墓遷出紅場的問題實質上就已被冷藏。 不幸中的萬幸 但無論如何,葉利欽竭盡其所能,我們不應該對他並未從更深層認清共產邪靈,而無視他的功績。而實際上,從一箇中國人的角度,從一個生活在共產極權氛圍的中國人的角度,從一個被共產邪靈幾十年如一日的系統洗腦,黨文化甚至充斥每個細胞的中國人來說,能夠認清中共背後的邪靈,又談何容易呀。 如果不是奇書《九評共產黨》,中國又如何能有目前對共產邪靈的反思呢?又如何能有已達幾千萬的全世界華人退黨、退團、退隊大潮呢?又如何能夠在共產邪靈之外一看邪靈究竟呢? 今天,很多中國人都在呼喚「中國的葉利欽」式的英雄人物,改朝換代,但是,葉利欽臨走時對於俄羅斯民主進程的遺憾告訴我們,沒有整個民族在精神層面上對共產邪靈的反思、拋棄及清算,僅僅實現政權的交替是無法真正實現自由和民主的。 也許,相對於已經擺脫了共產政權的俄羅斯人,中國人仍然顯得不幸,但是,《九評共產黨》所引發的從深層反思擺脫共產邪靈的精神解放運動,可以說是中國人的不幸中的萬幸。 葉利欽:我的心已死 中國人對於蘇共倒臺之後的俄羅斯轉型時期所出現的短暫困難局面,印象十分深刻。仍然記得大陸官方媒體對於一些俄羅斯商店裏空空的貨架,食品店前排起的長隊所進行的反覆播放,起到了對希望擺脫共產黨統治的中國人類似「警示」的洗腦教育。 葉利欽的總統辦公廳主任謝爾蓋-費拉托夫在對他的回憶中談到:有一次葉利欽對他說:「我的心已經死了,我所聽到的太多針對我的謊言和誣衊,使得我的心好像已經變成了木炭」;「葉利欽給了民衆說話、呼吸和擁有自我的自由。但也招來了一些人的嫉恨」,費拉托夫表示說。 但事實上,並不是俄羅斯擺脫蘇共統治的轉型導致了經濟崩潰,而是在蘇共倒臺後,人們才有機會看到了此前被掩蓋的前蘇聯經濟崩潰的真實面目。 據俄羅斯媒體揭密,長期畸形發展的蘇聯經濟在解體之前,已經崩潰。在蘇共統治下,到了戈巴契夫時期,蘇聯的政治、經濟等各方面均已走入死衚衕,蘇聯末期,國民經濟幾乎崩潰,商場空空,物質極大匱乏。 可以說,葉利欽接下來的是一個長期被蘇共掌控的媒體掩蓋下的爛攤子:輕工業產品的嚴重短缺和重工業產品的嚴重過剩,俄羅斯民衆的普通生活物資都需要憑票供給,並因此而造成了盧布外匯比價的名存實亡,以及隨之而來的惡性通貨膨脹。 蘇聯的解體之後俄羅斯的轉型期並不是像一些別有用心的媒體所描述的「國民生產總值直線下降」,而只是揭開了此前被謊言和鐵腕掩蓋下的真實的經濟崩潰局面。 沒能徹底揭露和反思前蘇聯 對葉利欽批評的人士指責稱,在他當政時期,經濟困難;寡頭政治盛行;貪污腐敗蔓延,黑手黨猖獗,行政效率低下。 實際上,貪污腐敗在蘇聯時期就非常嚴重,甚至是前蘇聯解體的一個重要原因。蘇聯在20世紀50年代就開始滋生腐敗。勃列日涅夫「停滯時期」,腐敗快速發展。安德羅波夫1982年末上臺後開始採取措施打擊腐敗,他命令逮捕了不少俄羅斯黑社會代表人物和蘇聯的腐敗官僚。但他執政只有短短的一年半時間。 葉利欽在自己的《我的自述》一書中對於前蘇聯的腐敗描寫道:「你在職位的階梯上爬得越高,歸你享受的東西就越豐富……如果你爬到了黨的權力金字塔的頂尖,則可享有一切:你進入了共產主義……共產主義完全可以在一個單獨的國家裏爲那些獲取權位的少數人而實現」。 當過莫斯科市委書記、國家建委副主席,且曾躋身蘇共中央政治局這個「權力金字塔的頂尖」的葉利欽,如是說「共產主義」,可謂知情人的「夫子自道」吧?前蘇聯權力圈的特殊化,到晚期特權階層的弄權腐敗,已爲無數事實所確證,而絕非有人惡意中傷、誹謗。 據蘇聯解體後的媒體披露,前蘇聯政治局和黨政軍領導層均享有幾乎無限制的特權:高薪制,與平民的工資差達到50:1,甚至更多,而且實行兼職兼薪,即一個人可以領取幾份高薪;祕密領取「大信封」津貼,一般是公開月薪的一至兩倍,而且由於祕密發放,所以不要交稅,也不計入黨費繳納的計算基數。政治局、書記處成員,在七、八十年代還享有一張「特別存摺」,可以到中央銀行隨意支取;「小白樺」商店,專爲權貴而設,花最少的錢買最好的緊俏貨,包括普通民衆難得一見的進口高級商品;爲領導人建造豪華別墅,全家免費旅遊渡假;配最好的轎車,分最佳的住房等等,更是不在話下。據俄羅斯學者估計,到勃列日涅夫時期特權階層,加上其家屬,大約只佔全蘇總人口的1.5%左右。 黑社會勢力在蘇聯時期就已經非常強大,甚至也是蘇聯解體的原因之一。在契爾年科執政時期,黑社會就鞏固了自己的地位。戈巴契夫時期,蘇聯的黑社會勢力就與官僚勾結,在官方尚未正式宣佈私有化以前,已經將蘇聯一些企業瓜分。支持私有化的這些黑社會權貴後來也成爲了蘇聯解體的推手。 所以說,把貪污腐敗蔓延,黑手黨猖獗,行政效率低下等等,前蘇聯共產黨留下來的經濟崩潰等爛攤子,一股腦的都算到葉利欽和俄羅斯轉型的頭上,不僅不公平,而且是別有用心的。而沒有徹底的揭露和反思蘇聯共產黨統治下的前蘇聯,則給了這種別有用心以機會。 對民衆遭受困難感到遺憾 葉利欽本人對這一點也十分清醒,他在生前接受的最後一次採訪中對此表示說:「有些健忘的政客現在試圖將前蘇聯描述得美好而強大:在前蘇聯人們能夠領到退休金,能夠領到工資,能夠獲得免費分配的住房,能夠讓人們公費去渡假,然後突然有一天,幾個地區的領導人在一張紙上籤訂了獨聯體的合約,前蘇聯就解體了,這完全是本末倒置。而一些政客和政治學者們至今仍在散佈這種胡說八道」。 「我們不應該忘記,前蘇聯發展到最後,民衆的生活已經非常困難,不僅是物質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現在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商店裏空空的貨架的樣子,忘記了自己害怕表達那些無法同『黨中央』保持一致的真實想法的那種感覺。而這些,是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被忘記的」,葉利欽在他最後一次被專訪中表示說。 雖然對於不實的抱怨感到痛心和不平,但葉利欽仍然是真誠的,他沒有想方設法的推託、解釋,而是公開向俄羅斯民衆表示道歉:「我很抱歉,我沒能實現你們的期望,把一個繁榮的俄羅斯帶入新世紀」。這種真誠令很多剛剛經過幾十年共產集權統治的俄羅斯人熱淚盈眶。甚至很多葉利欽的政治對手也對之心悅誠服:「你可以不喜歡他,但是你不得不尊敬他」。 贏得了民衆真心的愛戴 葉利欽贏得了俄羅斯民衆的愛戴。一位手持鮮花前往哀悼葉利欽的俄羅斯婦女,在接受俄羅斯國家電視臺一頻道採訪時表示說:「在葉利欽時代,我們對他的工作指指點點,但是在他離開之後,我們才真正感受到了,他所給予我們的,是多麼的珍貴」。
民衆持鮮花表達懷念與不捨。 另一位婦女在葉利欽前一邊擦着眼淚,一邊說道:「他給了我們自由。以前他當總統的時候,我曾覺得他離我很遠,但當他離開的時候,我才發現,在自己心裏,他原來與我是如此的親近」。 當葉利欽的靈柩停放在莫斯科救世主大教堂,供民衆哀悼告別的那段時間裏,冒着莫斯科4月份春寒瑟瑟的冷風,24小時晝夜不停的從四面趕來的俄羅斯民衆,在教堂外排起了長隊。人們甚至對於要等候三個小時毫不在乎,只爲了能進入教堂看上葉利欽最後一眼。
大批民衆排隊等候瞻仰葉利欽遺容。
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我們也許已經再也無法得知葉利欽在離開人世的最後一段時間裏,內心的諸多遺憾究竟有多麼的強烈,但我們能夠了解到,這些強烈的想法與現實之間的反差,使得他最後開始思考神對世界的主宰,並積極尋求與神的溝通。 在離世前的一個月,葉利欽和夫人在復活節,特意到約旦河進行了朝聖。據記載,耶穌就是在這約旦河邊,接受了教士約翰的洗禮的。因此葉利欽不顧身體和旅途的重重困難,堅持前往聖土,在被稱爲「耶穌洗禮的地方」對天禱告,希望與神溝通。 陪同葉利欽的當地一位宗教界人士寨東-阿里-扎馬裏(音譯)回憶說:「葉利欽問我:在這個地方真的更容易讓神聽到我的聲音嗎?我回答說是」;「在禱告的過程中,他很疲勞,但是努力的剋制着自己,甚至曾說,身上的病痛已經消失了」。 實際上,在葉利欽去世的四個月前,2006年底,葉利欽接受「俄羅斯報(Russiskaya Gazeta)」專訪時,就已經透露了自己關於「一切均是神的安排」的想法。 在專訪中,對於前蘇聯的解體,葉利欽並沒有提到自己的功績,只表示說原因很簡單:「那是必須要發生的歷史安排」;「這是一個已經被確定了的歷史過程,一個無法逃脫的過程」; 「我們都知道,亞歷山大帝國、羅馬帝國和奧斯曼帝國,這些歷史上的強大帝國,都無法逃脫自己的歷史命運,蘇聯也是一樣,它的解體已經被天定了」。葉利欽走了,不僅帶着深深的遺憾 葉利欽走了,不僅帶着深深的遺憾,而且帶着時代英雄的榮耀,帶着民衆真心的愛戴,帶着對神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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