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中共勾結侵華日軍就沒有中共國!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編者按:中國有句譏諷的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言外之意,說一套、做一套。 1999年,筆名爲笑蜀的陳敏把中共非法建政前的承諾不加任何修飾、一字不改的整理成書,名爲《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莊嚴承諾》。但書出版了之後,立即被自詡「偉光正」的黨緊急回收,送進造紙廠變成紙漿。 爲什麼自己曾做出莊嚴的承諾,卻在奪取政權後害怕做歷史的回憶呢? 就連屆時已經退休的中共政治局委員、人大委員長萬里先生都沒見過這些「莊嚴承諾」。當祕書費力找到這本書時,萬里花了兩天時間看完,之後困惑的問: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祕書坦承,這些都是中共在國民政府當政時公開發表過的文章。 只是中共達到目地,非法建政後,就把這些自己曾經萬遍億遍說過的虛僞謊言化成了紙漿。 一個翻牆帖子寫道:養一頭豬的飼料費,每月需要350元,養一條狗的狗糧費,每月需要 250元,60歲以上的農民,每月養老金 150元,知道什麼叫豬狗不如嗎? 如果把「偉光正」建政前後的承諾、誓言、社論和宣傳資料擺放在一起看,尤其是通過親身的經歷,就會鑑定出中共是個徹頭徹尾毀滅中華民族和全世界人民的邪黨。 歷史的先聲─中共半個世紀前的承諾 ──編者:笑蜀 ● 駁「灌輸」理論 今天我們都很重視青年,把中國的未來,中國的前途,都寄託在青年身上。這是不錯的。我們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國家,青年常起着前進運動號手的作用。歷史上的「五四」運動、「五卅」運動、「一二九」運動,充分表現了青年在社會上政治上的偉大作用。三年來的抗戰中,在前線,在後方,在游擊區裏,青年們更提供了無數捨身爲國、英勇奮鬥的光榮模範。 因此,社會各方面都關心着青年的訓練問題,尤其是思想訓練問題。就是如何使青年的思想和行動能有正當的發展,把青年們訓練成有用之材,使他們將來能擔負建設新社會新國家的責任。 關於這個問題,各方面的意見歸納起來,可分兩種,一種是主張思想統制。這就是說,把一定範圍以內的思想,灌輸給青年,對於這種思想是沒有懷疑和選擇的餘地的。「信仰往往爲求其穩固起見,而不容懷疑,不許批評;又爲求其普遍起見,而不容選擇,不容規避(《學生之友》)。另一種主張是思想自由。這就是說,「我們應給青年的是一個呼吸自由的氣圈,不是含有窒息性的氣圍;應給他們各種各式的滋養,使能各按本性去消化吸收;不應拿着某種定型去一孔出氣地陶鑄」(《大公報》)。前一種主張認爲如果沒有統制,則青年知識不豐,閱歷不夠,容易走上錯誤的道路。後一種主張則以爲,思想是活的,不是死的,要啓發、要引導,使被訓練者自覺的自願的走上正確道路,否則便不能發生作用。 要正確解決青年思想訓練的方法問題,讓我們來看一下,對於一種思想從無信仰進到信仰,經過怎樣的過程,怎樣的道路,關於這個問題,近代國際革命運動史以及中國革命運動史,都提出了非常豐富的材料和例證。 一種思想要在民衆中取得信仰,一般地說來,應當有下列的條件。第一,這思想本身不是死去的公式,而是能夠解釋各種現象的完整思想系統,青年人面前遇到的難題,有了這種思想,就可迎刃而解。這樣青年才會感覺這種思想之可貴。第二,只有抽象的理解還不夠,必須讓青年參加這種思想所領導的活動。獲得自己實踐的經驗,以從經驗中證明這種思想的正確。實踐是考驗一切真理最重要的尺度。一種思想是不是真理,不憑人口中的話,而要看實踐中所表現的客觀事實。人們決定對於一種思想相信與否,總是依靠事實和自己的經驗的。第三,由不信仰走到信仰,只能經過說服、引導,只能是自覺的自願的,而不是強迫的命令的。只有自覺和自願,才能產生心悅誠服的信仰,和驚天動地的創造活動。一般民衆都是如此,青年尤其是這樣。 如果走相反的道路,則結果都是十分可悲的。有許多事實說明在強迫注入的訓練之下,青年感到很大的痛苦。(略)青年們如果在思想方面尋不到出路,就要在別的地方來使用青春的熱和力了。於是頹廢派的誘惑來了。飲食徵逐、聲色狗馬,佔住了一部份青年的純潔身心。於是讀死書的風氣盛行了。「今日埋頭讀書,明日努力建國」。結果一部份青年和抗日脫了節。於是苦悶了,徘徊了,悲觀了,失望了。一部份青年葬埋在愁眉苦眼的低氣壓之中,這樣青年失去了應有的團結和統一,失去了必要的鍛鍊和修養,一任大好的韶光,空空溜去。這是青年的莫大損失,這是國家民族的莫大損失。 這種辦法是必須改正的。我們主張思想應當是自由的。在現在,在三民主義和團結抗戰的思想總方針下,應當讓青年們把學習與抗戰工作聯繫起來,使他們在實際生活中體驗出革命思想的正確,產生對民族解放事業的堅固不移的信心,鍛煉出爲人民大衆服務的艱苦耐勞的作風。和民族解放事業不相容的,是汪逆精衛的破壞抗戰、妥協投降的思想,帝國主義輸入的奴化思想等等。對於這些反動的思想,要實行思想的鬥爭,使青年們自覺自願的反對它們,厭棄它們。民族的戰士,不是在學校裏面,關起大門,用一種「定型法」的思想餵養得出來的,而是在複雜的民族解放鬥爭中鍛煉出來的,這正象棟樑之材不是在暖室裏長成、而是在風霜雨露之中長成一樣。 ──《新華日報》1941年6月2日社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