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江澤民藉中共申奧夢圓之雄風,遍訪了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摩爾多瓦和馬爾他等五國。江澤民除了在莫斯科同普京簽署同床異夢的「中俄睦鄰友好合作條約」以外,更在莫斯科大學大大作秀了一番。惜江用俄語所作的演講,俄國大學生普遍反映「語法有錯誤,聽不懂」,認爲「他如果用回自己的母語講,反而會好一些。」 江澤民老了,以前在前蘇聯鍍金時所學的俄語也差不多忘光了。雖然經過氣功師竭力調治和美容師的刻意修飾,他同普京站在一起時,畢竟予人一種夕陽西下似的迴光返照感。江氏憑黑箱作業出賣大批領土予俄國,雖然能暫時取悅於這個令中共領導人又敬又怕的老冤家,少了後顧之憂,使中共可集中力量對付美、日、臺,但鑑於中共俄兩國的宿怨情仇以及經濟利益的種種考量,中共俄簽訂新約的象徵性意義還是大於實際意義,因爲說到底中共自己的政治問題、社會問題、經濟問題一大堆,天災人禍不斷已到了自顧不暇的地步,江澤民的臉上打腫的部分比胖的部分多,那裏還有多餘的財力來爲俄國還前蘇聯的舊債補倉,更何況中共國還有那麼一大批亞、非、拉第三世界窮朋友,人人等著開倉濟糧呢! 中共俄聯手對付美國從臺底下浮上臺面,其對小布什政府嚇阻和示威的意義十分明顯,但對歷來反共著力的共和黨而言,究竟能起多大作用則令人存疑。以前,蘇聯的社會主義陣營地跨歐亞兩大洲,甚至於囊括了美洲的古巴,其研製的核武及飛船上天都搶了美國的先機,實可謂氣勢洶洶、不可一世。毛澤東曾經據此斷言曰:「我們一天天好起來,敵人一天天爛下去。」又說「現在不是西風壓倒東風,而是東風壓倒西風!」但曾幾何時,蘇聯便落得個土崩瓦解的局面,東歐各國紛紛掙脫共產主義的枷鎖掉頭參加北約。現在,中共俄聯手欲再度與美國爭霸,展開新的軍備競賽與金援外交競賽,結果又會如何,則不言自明。 從歷史上來看,中共在美俄的兩極對抗中,長期以來一直在採一種走鋼絲似的兩面搖擺政策,有時聯俄製美,有時聯美製俄,而美國則反在這些社會主義陣營「哥倆好」與「哥倆鬥」的鬧劇中扮演折衝者的角色,文化大革命時蘇聯欲對中共國進行毀滅性核彈攻擊反而遭到美國製止即爲一例。後來,儘管中蘇珍寶島之戰,中越邊境之戰打得不可開交,美國也從未落井下石過。 看在山姆大叔的眼中,這種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國家和尚未徹底擺脫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國家,昨天吵、今天好、明天再吵勢所必然。因爲,這些國家的政治運作無在野反對黨的制約與納稅人的有效監督,皆系威權政治、流氓政治的緣故。美國所要做的,只是防止他們一旦發起瘋來毀滅地球,平時爭吃些無名醋,或莫名其妙地發起癲來、譁衆取寵、出賣色相,則不必去理他,讓他慢慢自動降溫即可。 其實,中共俄越是聯手製美,美國國內的保守勢力出於自衛的本能勢必作出更強烈的反應。韓戰和越戰的紀念牆至今仍屹立在華盛頓DC,它們依然是美國人心中的最痛,而北朝鮮和越南人民的悲慘遭遇也在在說明中俄兩國「輸出革命」以及「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被壓迫人民」的破壞性和危險性。 江澤民此番與普京所締約的所謂「戰略伙伴關係」是十分脆弱和單薄的,說到底只是一種暫時性的相互利用關係罷了,更何況俄國並不希望近鄰的中共國軍事實力過於膨脹。從長遠的觀點來看,中共國尚存在著許多不確定的政治變數,對它所可能造成的威脅也遠遠超過西方,這也是它舉行鍼對來自南方侵略的大規模軍事演習以及口口聲聲吵着要參加北約的原因之一。 江澤民前腳剛走,中共俄新約墨跡未乾,普京便在記者招待會上說:如果美國部署導彈防禦系統的話,莫斯科不會和北京聯手對付美國的這一系統,明白表示已經民主轉型的俄國不願和尚未民主轉型的共產中國綁在同一輛戰車上。可悲的是,江澤民政府,儘管它對內十分強勢,一直把民運人士、地下教會成員、法輪功學員和旅外華人學者當作政治籌碼大肆玩弄「捉放曹」的把戲,但對外卻積弱難振,經常淪爲別人的外交籌碼和金援凱子而毫不自知。因此,如與毛澤東和鄧小平比外交,江澤民又足足矮了一大截。 中共俄在唱聯手製美的政治雙簧時,一致承認美國的富強非中俄加起來所能望其項背,並謂「美國再富強也不能與全世界爲敵」。這些酸得不能再酸的話活現了東西方價值觀念的不同和政治流氓「有嘴說別人,無嘴說自己」的箇中精髓。我們不禁要問:究竟與全世界爲敵的是民主國家還是反民主的專制極權國家和尚未擺脫威權主義陰影的那些半民主國家?地球村的終極究竟是走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的道路,還是倒退回去走早已被人民所唾棄的前社會主義陣營的老路?前蘇聯「社會主義大家庭」在橫跨歐亞大陸如日中天時,爲什麼不像美國一樣富強起來。中共國在改革開放二十多年後,爲什麼至今只有一小部分人先富起來,而絕大部分人卻仍在社會底層掙扎,過着民不聊生的悲慘日子?到底是中共俄應當向美國學習走民主之路,還是美國應當向中共國學習走專制和威權主義的道路? 謊言無濟於事,對抗不解決問題。人心是一杆秤,江澤民此次五國之行及簽訂中俄新約,除了浪費大量公幣和得到自泄式的自我滿足感外,究竟於國計民生有何好處,筆者實在看不出來。 這真是: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言江氏癡,那知國人怨!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於芝加哥 摘自(中華評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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