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從小生在內地、長在內地的我,不會說一句廣東話,但是我偏偏最愛的卻是香港。因爲香港總是給我一個不滅的希望、一個美麗的夢想。 70年代末我上小學的時候,同班有一個同學,她來自香港,跟隨父母來本地著名的一所大學教書,她是我那時最好的朋友──她送我粉紅色的自動鉛筆、淺藍色的香橡皮,花花綠綠的書、還悄悄告訴我很多從沒聽說過的新鮮好玩的故事。 那個時候,內地只有木頭的鉛筆、灰黑色橡皮、硬硬的。課本里的東西也找不到童年的純真與快樂──那個時代,連小孩子的課本里都充斥着「時刻準備着、爲共產主義奮鬥終生」這樣的TEXT。 香港──我童年的一個彩色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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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我上大學的時候,親身經歷了那場中國人永遠不能忘懷的事件。屠殺、血腥、就發生在自己身邊──昨天還是朝夕相處的同窗,轉眼間就永遠不再…… 大學畢業的那一年,校園裏正風靡艾敬的歌「我的一九九七」──流浪的燕子 離家的時候 請你稍稍溫柔 那年的冬天 我的一九九七 這首感傷的歌幾乎唱遍了大江南北、遍佈了內地校園的每個角落,從課堂到宿舍,從飯廳到操場。 剛剛經歷過「六四」的中國人,就象流浪的燕子。不是麼?強權冷血的政府對絕食請願的學生開了槍。流浪,象沒有家的孩子。 迴歸的香港,曾是冬天裏一個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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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末,我在美國念工商管理,畢業後在一家美國大公司供職,受聘到遠東總部的香港做事。住在中環,每天搭乘地鐵。 最愛SHOPPING買衣服、吃DIMSUM和逛書局。 最感動的是香港的良心──從陳方安生到街頭開小巴士的司機,香港人自由地暢談香港和天下大事。從內地、民主、到法輪功、香港就象一個美麗的萬花筒,兼容包並、自由寫意。從飲食、娛樂、文化、香港的故事,就象張愛玲的小說,說不完,回味不盡。 外國人喜歡香港──因爲香港就象「沉香屑第一爐」沉浸着中西合璧、後現代派的古典美。 中國人喜歡香港──因爲香港就是所有「黃皮膚、黑眼睛」中國人的「傾城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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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在香港工作的任期結束後,我重新回到美國。每每遇到西方同事朋友談及對內地各種弊端的挫折感時,我就與他們分享我的香港經歷,令他們看到中國的希望。西方社會對香港何嘗不是情有獨鍾呢? 香港百年滄桑的歷史,無論是異族的介入、還是共產的變遷,都從未使香港失去過做人的良心。這就是香港那份永遠不會凋謝的美麗。 曾幾何時,這份愜意的瀟灑變得越來越艱澀。今年八月份,包括4名瑞士西方人士在內的16名法輪功學員在香港受到不公正的政治訴訟,香港失去了往日的光采。 23條立法,無異於香港政治、經濟、民主、自由、和前途的大淪陷。 聖誕節快到了,香港── 請你爲我童年時那個彩色的夢想 請你稍稍溫柔、給流浪燕子一個溫暖的家。 請你爲所有愛你的人守候那片自由的天空 請你珍惜那來自不同種族、地域的跨越千山萬水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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