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道)國務院信訪和人大信訪上訪的部門被上訪羣衆稱爲『兩辦』,那裏的門前聚集了各地截訪便衣,據說這些截訪便衣中有的還不是便衣警察,是地方作爲打手僱的地痞流氓。截訪便衣們聚集在『兩辦』門前的道路上,他們的車輛排滿『兩辦』門前道路的兩側,這些截訪便衣對一羣羣上訪人士大打出手,上訪人士向警察舉報,有時警察反而還拘留捱打的上訪人士。 『兩辦』被上訪人們稱爲『上訪鬼門關』。 今天(8月3日),來自吉林省白山市的上訪人士杜明容(51歲)到『兩辦』上訪被毆打,她接受記者採訪說: 「現在警察簡直象瘋了一樣,到處咬人,『兩辦』前面的都是五大三粗花錢僱的這麼些個人,打一個上訪的給多少錢,打死他們負責。今天我到『兩辦』反映根據警察說我是法輪功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的問題,還只是路過那兒,就看到他們打了三個人,一個50多歲的老頭被打的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我看他生命挺危險的,還有一個40多歲的男的、一個50多歲的女的也被打了,他們把我的包搶過去,我被他們打了幾拳,踹了幾腳,我要回包,他們還想打我抓我,把我嚇的就趕快離開那裏了,他們(截訪便衣)連門(『兩辦』)都不讓我們進,天天都有被打的,打的滿身是血,這是正常的事情。」 記者:他們幾個人打你? 杜明容:幾個人?那都是好幾百人那,都是身強力壯的,他們把我打的暈頭轉向,也看不出幾個人打的,今天那兒截訪的,最少也有二百多人。 記者:他們也不問你話,上來就打嗎? 杜明容:他們問你是哪的,我要說是哪的,那我們地方馬上就把我抓回去,我也不吱聲,我就往裏走,往裏走就開始打。反正你進那裏你要是不吱聲上來就打,這都不算打。除非你十個二十個的往裏進,硬往裏進能進,能有幾個捱打的,你要是一個兩個的,他們很容易就抓住你,他們都是特殊訓練的,打人特別重。他們的素質也特別低,他們說走路也不讓你走,身體的那個部位都瞎摸,我這麼大歲數你說說,不該摸的地方他也摸,我們說你們耍什麼流氓?他們就是真正的在耍流氓,我們什麼樣的侮辱都得受。 記者:那捱打,你們沒有報警嗎? 杜明容:報警,警察不管。上一次他們把一個老頭打傷了,傷的很重不能動了,我們也報警了,警察來了,我就敲敲他們的車窗,因爲我敲他們的車窗,警察還要拘我。現在警察和他們都串通一氣的。 「警察打我三次了,2004年1月7日,天安門派出所女警察扒我的褲子,把我的衣服扒光了,把我內褲兜裏賣瓶子賣的150元人民幣全部搶走了,男警察踩著我,對我的人格這麼大的侮辱,2003年8月18日,牛街派出所的警察在把我的肋骨都打折的情況下,捆綁了我12個小時。太踐踏人權了!中國政府爲什麼這麼踐踏人權?我被警察把肋骨打折,現在還非常痛苦,身體非常不好,我住在外面,揀垃圾吃,也不敢回家。」 「因爲我告警察打人,他們現在把我說成是法輪功,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醫院裏,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法輪功剛開始出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是哪個『法』,哪個『輪』,我不是法輪功,他們爲什麼要誣陷我是法輪功呢?說我有神經病,還要把我送進神經病院去。他們有什麼證據?有什麼根據說我是法輪功?我現在要是被他們抓回去,他們把我扣上法輪功,馬上就會判我十年,所以我現在特別危險。」 「上個月(7月)的15號,警察拿著一張女的照片,那個女的能有20多歲,我今年51歲了,他們說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們都是女人,你就是這個法輪功,我說我不是法輪功,那天就把我打了一頓。7月22日我上訪檢察院後從天安門廣場路過,警察也把我抓住,抓上車就打我說我是法輪功,讓我承認我是法輪功,我不承認他們就打我,我說我是法輪功了他們才住手,他們現在就是這麼沒有人性。」 「我知道法輪功他們都是好人,有一次在天安門那兒,他們把法輪功關在關牲畜的大鐵籠子裏,不給他們吃,不給他們喝,甚至男女關在一個籠子裏,連上廁所都不讓他們上,他們也不說話,他們確實是真善忍,我看到了許多閃光的東西,這一點確實得承認,警察打我們我們還得喊幾句,喊『警察打人啦』,『救命啊』,怎麼打法輪功他們都一言不發,我們上訪的人沒有他們高尚,素質沒有他們高。」 『上訪鬼門關』前的截訪便衣我們多次報道過,維權人士葉國柱、女律師倪玉蘭、衆多的上訪人士都屢有控訴,葉國柱介紹,7月14日,他在『兩辦』大院裏看到一位來自雲南小腳的老太太上訪,她已經八十多歲了,卻被警察保安在院子裏拖來拖去等等,他看到後一天的心情都十分沈重。他的電話010-67283365,010-81627012。 『兩辦』門前截訪,這種嚴重違反法律、侵犯人權的惡行在媒體的報道下不但看不到絲毫的收斂,隨著四中全會日期的逼近,北京當局急於清除北京上訪流浪人員,『兩辦』門前截訪的這種惡行在縱容中反而還在急劇的升級。這些年輕的截訪便衣們對孱弱痛苦的上訪人士、尤其是年邁的老人也絲毫不留情的毆打……,他們的道德人倫敗壞低下,顯示出中國政府的教育使中國民族古老的道德下墜到多麼低的程度,也許地獄的水平也不過如此,所以稱之爲「羣魔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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