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希望之聲廣播電臺記者陸平報導) 舊金山灣區大紀元時報第四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1月3日在紐沃克市(Newark)的希爾頓酒店召開。 一位在八九年六四中共屠殺市民時,搶救傷人的護士,用親身經歷證實中共的殘暴和謊言。 連接收聽
她說: 六四的時候,我是在醫院裏工作。北京有三十間醫院,當時是在天安門廣場值班。當時我是醫院的護士長,基本上六四的時候都沒有回家。在那一天發動六四的晚上,要發動槍擊之前,其實上面就有通知了,就通知了讓我們準備好兩大部分的床位,一個是給解放軍的,一個是給市民的,而且要分開,這個其實我們都接到通知,我們都是準備好的。在後來,學生絕食的時候,因爲我一個多禮拜沒有回家,孩子也沒人管,基本上都是我先生管,後來單位說,你回去看看吧,就在那一天晚上我回去看。 第二天早上,我因爲不放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打電話給醫院,我的底下的護士哭了。她說:「護士長你快來吧,已經血流成河了」,「護士長,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當時,我聽到這個,非常非常的,因爲我看到的,我們所護理的學生,就是說他們學生並沒有做任何的、政治的,我覺得就是反腐敗、反貪污,就是從這個角度去做的,其實我們心裏都明白。後來,就是要黨員表態,每個人都要表態,不管是共青團員和共產黨員都要表態,說沒死一個人。但是,在我的醫院,當時拉來的死的,就有十八個人,躺在太平間的都算是暴徒。 實際上,他們是暴徒嗎?我最清楚的,是我們醫院裏有兩個醫生,這是一個小故事,他們就在天安門的旁邊,是一個記者,他日體育報的記者,個個是一米八0,身體很魁武的,他們從天安門廣場一直背到北京醫院,這個路程將近要走二十分鐘,兩個人就背到我們醫院,最後,走到我們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死了,在死之前,他掏出他的記者證,他說:我是共產黨員,我是記者,這有什麼用。是共產黨給他最後用槍打死的,這說明了一個什麼? 那當時在我們開會就是表態,說沒死一個人,我們誰也不會表態的,一個形式而已就過去了,就是說,我們所見的真實的情況,我怎麼能撒謊?做爲一個人都有良心,眼看着這些搶救的人,第二天早晨又放槍,我們都能聽到的,最後那個子兒(子彈)都能蹦到我們醫院的那個窗戶上,ㄅㄤ!ㄅㄤ!就像那個,很可怕的,我們都鑽到桌子底下去了,實際上,很多的都是無辜的市民被打死的,根本就不是暴徒,我們醫院到處都是血,手術室應該是無菌室的,是不可以隨便讓人進的,根本就沒有這個什麼無菌概念了,到處躺的都是人,地上、樓道、整個大門口到處躺的都是受傷的人,有的就搶救不過來的就死了,這一切我一幕幕的這麼經歷着,我今天,就是說我看了這個《九評》,真的都是真實的。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社會返響」-我的親身經歷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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