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參加六四被關押,金先生被迫刺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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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報消息】金先生在接到第一份《九評》特刊時,講起了他對共產黨的看法,並撩起手腕讓大家看了他手上的刺青。激動之餘,他只講了一句話:「這是我參加『六四』學生運動時在關押期間留下的」。帶着這個疑問,大紀元記者文龍日前對金先生進行了採訪。記者:金先生您好,在中國被關押過的人,大部分遭受過各種各樣的人格侮辱或體罰,這已經是個公開的祕密,象您這種在被關押期間留下的刺青,好象不多見,請您講一下這其中的原因好嗎? 金先生:好的。在我上大學一年級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六四」學生運動,剛開始全國都響應起來了,我們聽說請願的學生喊出的口號是「反貪污」、「反腐敗」、「反官倒」,同學們感覺這很好呀,這種行動對國家和人民都有好處呀,是愛國的行爲呀,當時同學們思想都很單純,沒有多想,既然這麼大的愛國行動,我們也要響應。就這樣,同學們也走上了街頭參加遊行。沒想到剛走上街頭,我們就統統被警察抓起來了。 抓起來以後就不放了,讓我們每個人都寫交待,交待是誰組織、指揮的、誰在幕後操縱的等等,當時,我們都被問懵了,哪有誰指揮、操縱呀,我們只是感覺這是愛國的行動,就自發地走出去了,可是任憑你怎麼交待都不行,當時,被關在裏面整天就是逼着你反覆看他們的電視錄像和報紙,讓你認識到「六四」運動是反革命暴亂。我都寫了十幾份檢查就是不過關。 當被關到二十多天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家了,因爲再關下去,聽他們講如果被定爲反革命的話,就會判十年八年的刑。這可怎麼辦呀,得想辦法出去呀。這時,他們就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在手腕上刺青,就說我是社會閒散人員打架鬥毆被抓進來的。就這麼的,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在自己手腕上刺了青,然後,他們就把我給放了。 這就是我的「愛國」行動所付出的代價。這個烙印不但在我的手上,它也永遠地印在了我的心裏。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對共產黨有了一定的認識,凡是聽說有揭露共產黨的書、資料,我總要想盡辦法搞到,有時聽說北京有,我就座火車大老遠地到北京去買。 記者:您的這段經歷對您的日後工作生活有什麼影響嗎? 金先生:影響大着呢!公安定期不定期地就要找你審問審問近期的情況,說是和你談心,面對他們這種騷擾心裏的滋味就別提了。大學畢業後分配工作,去好單位?門都沒有,檔案在那兒卡着呢。 到了單位以後,什麼好的工種呀,提幹什麼的,你就別想了。在當時,下崗的事情一般輪不到大學生,可是,單位裏第一次搞「優化組合」,我就成了下崗對象。 記者:遠的不說,中共搞的歷次政治運動如文革、六四好象發生在昨天,大部分中國人已經認識到這些運動的危害性,而今天,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已經持續了幾年的時間並且還在繼續,我們今天生活在海外,我們也看到國內外對法輪功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請問您對此有什麼看法呢? 金先生:我不煉法輪功,我對法輪功有我自己的看法。但是不管是正教還是其他什麼,你共產黨要給人說話的權利,但是現在的中國,不但沒有你講話的權力,反而對你的迫害那真是很難叫人相信。 我弟弟是個警察,他親自向我透露他們那兒是怎麼「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別的不說,警察對女法輪功學員的人身侮辱已經算是不足爲怪了。他們小區裏有個女的煉法輪功,他們一開始不直接把她抓去勞教,那樣的話,說明他們的「轉化」工作沒做好,他們也不明目張膽抓她打她,那樣影響他們警察的形象。 怎麼辦呢?他們晚上12點多,到這個女法輪功學員家裏,悄悄地把她綁上,直接拉到松花江邊,那大約是12月份左右,東北的氣溫有多冷呀,他們把這個女的綁把綁把沉到松花江裏,過一會兒,差不多快要死的時候把她提上來,問:「還煉不煉?」,回答就是一個字「煉!」,再把她沉到江裏,過一會提上來再問「還煉不煉?」,她還說「煉!」,然後再沉到江裏……,就這樣來他個三、五次的時候,她就不敢再說「煉」了。然後就讓她寫保證書,這保證書就是這麼來的。 我向我的朋友們講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幾乎沒有一個相信的。他們說:別扯了,共產黨能那樣嗎?警察多文明呀!你再怎麼跟他們講他們都不會相信共產黨會幹出這種事來。法輪功受迫害的事情誰相信?煉法輪功的相信、參與這些事的警察相信,其他不知道內情的人有多少相信的? 從這些事情上就說明共產黨是多麼流氓,它一方面幹着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方面再用各種謊言欺騙你。讓不知道真相的人真的不敢相信共產黨幹出的那些事情,《九評》對共產黨的評論還應該增加,要是把共產黨搞的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都寫出來,再寫十評也寫不完。 記者:謝謝您接受採訪。 金先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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