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新唐人【独立评论】(375) )伍凡:各位观众好,现在是独立评论时间。8月6日,解放军报发表一篇署名迟延年的文章《网络颠覆:不容小觑的安全威胁》。文章中提出互联网和网络战这两个死穴威胁及颠覆中共政权的严重警告。现在我们来分析这篇文章及其背景。 草庵:这篇文章有两个重点内容:互联网和网络战。文章一开篇就写道:“自从互联网进入大众化、全球化时代,网络‘无疆界’、‘零距离’、‘即时性’的特性便被有意识地用于进行国家间的政治文化渗透。与以往常用的电台、电视、报纸等工具相比,互联网不仅传播速度快、范围广、信息量大,而且可以匿名、匿源传播,成本低廉,隐蔽性好,灵活性强,不仅降低了‘舆论攻击’和渗透的门槛,也有利于一些政府和团体掩饰自己的介入。由于西方发达国家在相当程度上掌握着网络的技术制高点,控制着网络的连接权、话语权,因此在网络渗透和颠覆方面具有先天优势。” 伍凡:文章明确的写明“颠覆”这两个字。“颠覆”谁?解放军报作者心里很明白是要“颠覆”中共政权,但为什么要“颠覆”中共政权,为什么中共政权感到受威胁,文章没有交代。文章引用最近国外的例子来说明互联网的“颠覆”功能。文章中写到:“近年来,不少发生政治动荡的国家不约而同地指责来自‘外部敌对势力’的网络威胁,认为这是造成动荡局势的重要根源之一,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草庵:文章中又写道:“对于Twitter、‘脸谱’等社交网站在摩尔多瓦及伊朗动荡中所起到的‘关键作用’,西方表现得颇为兴奋,因为他们发现,在互联网上,‘一种新的、强有力的力量正在生成。’伊朗危机证明了Twitter已成为一种强有力的政治工具,这种既可以影响伊朗,又不使自己深陷其中的方式正是一些西方国家所需要的。”可见,互联网功能在今年伊朗总统大选中起着重大的作用。 伍凡:解放军报文章中不敢承认以下的事实。请看华尔街日报的评论:“而对极权政府下的民众,最重要的破网工具来自于‘全球互联网自由联盟’”(GIF),他们的软件在伊朗必不可少。仅仅在6月20日的抗议期间,有超过100万的伊朗人利用“全球互联网自由联盟”的工具造访了3.9亿篇未经审查的网页。 “全球互联网自由联盟”在即时协助反极权行动中有着令人钦佩的历史,当缅甸的僧人和其他团体2007年8月向军政府起义时,来自缅甸的每日点击增加了3倍。在2008年3月西藏抗议北京时,来自西藏的使用量升高了300%。 草庵:“这个联盟是2000年由中国和美国的法轮功学员发起的。他们利用散布在全球的电脑资讯中心,提供一系列可以轻易地下载或是用电子邮件传播的程式。这些程式让使用者绕过国内被监控的伺服器而透过其外国的伺服器上网。大马士革(叙利亚)的用户可以像纽约用户一样,上美国古狗搜寻而不留下记录。”华尔街日报把互联网的“颠覆”功能表明了,是有巨大的能量。 伍凡:突破网路封锁技术专家李渊博士说:“自从2003年中共启动‘金盾工程’以来,公安部门已经把中国96%的人口讯息输入到数据库中,‘金盾工程’投资金额2004年为25.3亿元,2005年为24.7亿元,2007年底全部完工。中共金盾工程,是网路过滤来监视网路,实际上就是网路封锁,但是它对外的说法是网路安全,把网路警察还有警察在网路的管理加了进去。整个警察系统是联网的,由金盾工程操作的。金盾工程它原来主要是作为一种限制国外信息的传播,从这样一个目的慢慢变成一种无形的控制国外的信息,而且要控制国内的网民和一般老百姓。” 草庵:李渊博士说:“突破网路的封锁当然第一个目的是要把自由信息传给中国大陆的网民,这个事实上已经做得很好,已经做到了。‘全球互联网自由联盟’巳成功开发了破网工具包括动态网、无界浏览、花园网、世界通及火凤凰等。起初,自由门只有中文和英文版,不过随着越来越多的其他国家民众开始使用这个破网软件,自由门的不同文字的版本开始增多,如有缅甸文版。由于越来越多的伊朗民众开始使用这个软件,去年7月,自由联盟推出了波斯语版本的自由之门。” 伍凡:从伊朗等国的例子,从中国大陆维权抗暴活动每年激增的事实中,中共对互联网巳深为恐惧,害怕维权抗暴活动中运用互联网成为“如虎添翼”。中共己经想尽一切办法来监控互联网,从金盾工程到绿坝,从五毛党到网络辅导员,从关闭成千上万家网站到监控全部网吧,从实名使用网巴到收买雅虎网络公司,从电脑软体到硬体,以上等等都无法全部沏底监控互联网,根本无法阻止“动态网”、“自由门”等法轮功学员发明的破网软件,阻止不住中国网民从海外获得信息。 草庵:美国政府正在中国和伊朗秘密测试一种网路科技,以便两国的网民能突破政府的信息封锁与审查,获得新闻等资讯。该系统提供的新闻,都是透过谷歌(Google)的Gmail,微软(Microsoft)的Hotmail和雅虎(Yahoo)邮件来传递的。通常中共当局会用屏蔽IP地址来封锁外国网站,有时也会将读者导引到别的网站。但“从电邮订阅”系统是用特别的邮件格式,把新闻格式化,再以电子邮件的方式传递。使用者须在中国等有新闻审查制度以外的国家注册邮件信箱,然后选择其想要的新闻种类,帐户确认后,就可以接收新闻和资讯。这一“新闻聚合阅读器”和软体可以用于大多数手机,也可以立即消除,以防止当局检查时发现。 伍凡:为什么互联网有这种巨大的能量,关键是互联网容纳了人数众多的网民,利用互联网这个无形世界传播和交换信息。信息在众多网民中,在社会中发生了对社会变革有影响的催化、激励和鼓动的社会作用。据最新统计,截至2009年6月底,中国网民人数已经达到3.38亿,超过美国人口总和。网民占人口比例约1/4,他们的年龄层在15-60岁,是中国人口中最有活力和创造力的部份,他们从互联网中获得的信息和知识,促使他们响往和追求自由、民主、人权、法治、宪政和幸福的生活。而中共政权独裁统治体制,宠断社会财富,压制民众自由,破坏生态环保,这一切均与民众要求相反,因此中共政权害怕互联网的功能有“颠覆”中共政权的威胁和危机。所以想尽一切办法控制互联网。 草庵:解放军报在8月6日发表文章是有国内外背景的,尤其由解放军报发难,更有其特殊意义。据北京消息透露,今年6月间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最后一个议程讨论了大陆互联网的监控问题。会议上,主管政府和宣传的领导受到吴邦国和贾庆林的批评,批评他们监管不利,网络上的混乱正在向社会蔓延。 伍凡:据说,目前宣传和公安两个部门对于互联网的掌控逐渐有失控的趋势,李长春被批评,“有那么多拨款,都在游山玩水,为什么互联网上不见宣传部?”李长春很委屈,认为现在互联网已经有了一道“防火墙”,对宣传部门的防火墙,只要是宣传性质的,舆论导向的东西,一到互联网上,就受到网民围攻,宣传部几乎是节节败退,都快被赶到互联网之外了。 草庵:负责政法的也抱怨称,公安网络监管处的工作也越来越难以开展,希望国家加快立法管理互联网,尽快实行实名制,并对公安队网民的监控给个说法。消息称会上胡锦涛没有最后表态,温家宝公开唱了反调。温家宝说,“我不认为互联网失控了,目前虽然对一些事件网民比较激动,但主要原因是地方当局官僚作风,没有处理好,让小事变成大事,变成无法处理的公共事件。” 伍凡:温家宝还说他也注意到,网民情绪很激动,但却大多就事论事,想要解决具体问题,说不上是要破坏稳定,如果我们不好好处理,只是一味压制,可能情况会向相反的方向发展。他建议大家多做调研,直接和网民展开对话,从实际接触中制定出更好的解决之道。消息称,胡锦涛也认为要“有所作为”。6月政治局会并没有对互联网监管作出决定,但是7月新疆汉维大冲突之后,新疆关闭互联网至今未开,只给极少数有特权人士可以在新疆上网。新疆关网已有一个多月,不排除以新疆作试验。看看对新疆经济有何影响,并对网民和党政军机构的反应作调查,将是个重要参考依据。我估计今后中国大陆局势如果发生失控的情况下,中共当局有可能采取新疆模式,关闭局部或全部互联网,这就走上了两败惧伤的局面。中国大陆局势变化是解放军报文章出宠的原因之一。 草庵:由解放军报提出网络“颠覆”的严重警告,而不是由中共中央政治局提出,这意味着军队对政治局“将军”。军队会接管互联网的监管吗?这是个大烫山竽,吃不了,兜着走,这不是清闲衙门事,军队是管不了互联网的。但文章也的确反映了中共党政军正面临绝大的难题,无解的死穴。时间到了,今天就谈到此吧。再见。 伍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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