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驚見新聞:2011年3月31日,25歲的上海女生陳豪在瑞典街頭被上海籍男生小軍(Pan Junhui)連捅十多刀身亡。據悉,行兇者此前曾追求受害者多年未果。 事發時,陳豪和室友走路去超市買東西,突然小軍衝上來,一隻手臂箍住陳豪的脖子,另一隻手掏出刀子,朝陳豪身上猛捅。陳豪的室友驚聲尖叫,衝上去想拉開小軍,可是沒用。陳豪被送上救護車時,還對室友說:「我透不過氣了。」 生命如草 震驚之餘,不禁唏噓——又是海外中國留學生自相殘殺! 不是說中國學生殺別國學生或被殺就不殘忍,但國人遠離故土到海外求學,不能念及同胞情,不由愛生恨嗎?翻開現代中國青年的留學篇章,成功與露臉中,竟埋藏了那麼多鮮血和生命。 2002年9月23日,澳洲,中國留學生季凱開着同學尤芝萍的車撞倒尤,還前進、倒車,在尤身上再碾過至少一次。 2002年10月,加拿大,18歲的中國留學生李昂(又名李佳明)在溫哥華涉嫌殺害21歲的留學生女友趙巍,逃回中國。 2003年4月,新西蘭,年僅22歲的中國留學生崔文暉手刃3位中國同學,一男一女當場斃命,第三名掙扎着逃得性命。 2003年5月,新西蘭,中國留學生嬴俊一攜帶利刀潛入寓所,狂刺20歲的孫偉彬37刀,然後逼20歲前女友葉嘉坐上副駕座位,兜車5日後在一個公園停車,最後用手、皮帶和繩將葉嘉勒死。屍體繼續坐在乘客座位直至發臭、流出血水,嬴才將其搬到車尾箱。 2003年8月,加拿大,來自北京的30歲中國女留學生尚葵被勒死,兇手爲其23歲的丈夫李博(波)。 2004年5月,美國路易斯安那大學拉菲耶分校中國留學生羅海明(來自上海)殺害女同學陳婷。 2006年4月,新西蘭,年僅19歲的萬彪的屍體在奧克蘭Waitemata海港被發現,兇手爲4名中國留學生。 2009年1月,美國維吉尼亞理工大學,來自中國寧波的留學生朱海洋殺害了女同學楊欣,被捕時手提死者的頭。 請原諒我未將50多宗血案都放在這裏,因爲我不想讓您嘔出豐盛的午餐。我只篩選了10年來涉及留學生的殺人案之中的幾宗,而且略去細節。我這樣做還因爲一是其中許多情節不忍卒讀,二是若全披露會讓我們中國人的自尊蕩然無存(我很抱歉,這些已經夠令人頹喪了)。 爲什麼一定要殺人 通常每個神經健全的同胞都會提這個問題:爲什麼一定要殺人?是的,一箇中國青年,懷抱理想,遠離家鄉到異國讀書、生活,他們是否獨生子女,個性是否堅強,來自啥樣的家庭,經濟條件如何,有什麼樣的學習基礎,語言是否過關,這些案犯的基本資料都是事發後人們關心的。但我們往往會忽視另一個層面的因素,以至於怎麼也想不明白兇手的心態。 有人想,我孩子想出國,可惜我家沒經濟實力,孩子成績也一般,拿不到獎學金,所以留學只是夢想; 有人斥,我也是留學生,大家都不容易,壓力大也不用這麼殘忍呀! 專家給出分析:這些學生有心理疾病或性格扭曲,脆弱的情感禁不住慾望的撩撥和生活、學業的壓力,因此容不得別人說「不」所以做出蠢事。 我卻以爲,這些都折射出他們變異的國民性。當然,也是我們的。 誰奪走了中國人的善良 幾千年來,大多中國百姓都很懦的。對皇權膜拜敬畏,對命運逆來順受,對外敵恐懼逃避,對災害束手無策。這樣的國民性,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手殺人的。 但讀完這些現代案例,留學生殺手們似乎都沒有什麼站得住腳的理由,卻痛下狠手,奪走老鄉的命。有些事後竟無任何悔意,任由被害人家屬哭得死去活來,卻板着一張死魚臉,瞪着無所謂的陰眼。他們完全想不到,如果死的是他,他爸媽也是這樣。 任何人都無權剝奪別人的生命,就是有天大的私人理由也沒這個權力,這是普世價值。世界上許多國家甚至取消了死刑,哪怕是對罪大惡極者。那麼,作爲個體,你能說出超越法律和普世價值,終止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活在世上的理由嗎?不能,永遠! 如果不是這樣,殺人者也隨時可以被人取走生命,隨便編個理由,比如,我看你討厭——不許反駁,劊子手也是這樣殺別人的,對麼? 是什麼東西讓這些青年失去理智?是教育。什麼樣的教育能令人輕易成爲殺手?是一個取代社會、學校、家庭教育之上的組織。 這個組織成立之初就鬥狠嗜殺成性:殺人佔地,殺人搶錢、殺人奪權,一路殺來,屍橫遍野,血雨腥風。而後脫了血衣換上西服,收了刀片遞上名片,撇了沾血饅頭擺上鮑魚紅酒,裝出一副好人樣。可是,殺慣了,停不住,就像狗啃着骨頭,瞄見屎,還要撲過去。 說我獨裁,殺;讓我下臺,殺;敢諷刺我,殺;愛茉莉花,殺;有理沒理,動我的奶酪我就殺,殺你就是理。 人們可以從那個朱海洋身上看見組織的遊魂:朱博士要和女學生楊欣好,楊不允,博士就當衆殺了她,再割下她的頭,提着走出屋。這哪裏是博士,簡直就是組織! 祖宗教他行善,媽媽讓他愛人,那麼誰把朱博士變成這樣?善良的人們不容易想明白。 您一定認識我說的這個組織,它無處不在。您也看過《魔戒》,什麼時候魔山上的魔頭解體,附着在國人身上的組織便失魂落魄、煙消雲散,人們也不再會面目猙獰的舉起屠刀。 轉自(新紀元週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