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習近平在北京冬奧會開幕式穿着防彈服,怕光天之下被江曾人馬暗殺。 |

與外國來賓站在一起,更顯習近平大衣裏藏着貓膩! |
【人民報消息】現任黨總書記兼國家主席、軍委主席習近平是否會在兩任期完成後,在2022年秋季舉行的中共黨的二十大上指定繼承人?很多人分析,說這個問題將是二十大的焦點。我覺得這是瞎操心。二十大是中國共產黨的第二十次代表大會,二十大咬的如何血淋淋,如何你無期,他死緩,都與老百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只與中共內部狗咬狗,咬出幾嘴毛有關係。 看了前中央黨校教授蔡霞接受新唐人專訪後,我覺得蔡霞不但把自己的心理歷程剖析的淋漓盡致,而且她經過慎重思考後得出結論:中共體制就是一黨獨裁,誰當政都不會改變它,中共唯一的出路就是滅亡。 這個專訪的視頻我看了三遍,文字稿也看了兩遍,爲什麼如此關注新唐人方菲專訪蔡霞的這個內容呢?因爲高級軍人家庭出身的這個黨校的「馬列老太」經過了去到非共黨國家西班牙的考察和自己的理性觀察和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共產黨專政的政權,無論誰當黨魁,都只是死路一條。 讓我們摘錄這個專訪的一部份: 2008年,中央黨校有跟西班牙交流訪問的訪學名額,所以我們部裏就讓蔡霞去了。然後她去之前做了點功課,就是着重看了西班牙的1976年到1982年之間,西班牙的民主政治的轉型。 因爲當時促發她思考這個問題是什麼呢?就是說弗朗哥的去世和毛澤東的去世相隔十一個月。而弗朗哥去世以後到2008年差不多也就是30年的時間吧,就是30年多一點。西班牙走過了政治改革的這個路程,他們在當時歐洲的經濟當中,算是發展得相當好的。 「那麼中國呢,在毛澤東去世以後一直到2008年,他充其量走了一個經濟與發展選擇市場經濟方向的路。但是他的政治體制改革一直都是僵持的,他就不能改動。那麼我想西班牙的政治轉型對我們能夠有哪些借鑑的。由此我到了西班牙以後呢,我就是着重去考察這些問題。」蔡霞說。 蔡霞回來以後,把西班牙和中國共產黨做了個比較,就是西班牙轉型過程中哪些做得好的,我們可以吸收。蔡霞認爲西班牙給我們四個方面的經驗,可以值得我們吸收借鑑,如果說中國共產黨真的要是誠心誠意地走向現代文明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發現它是不可能(去做)的。」 「我突然發現這四個問題對於共產黨是無解。這個無解頓時就讓我,可以說是有半年時間,我的心情特別不好,因爲我知道,如果說中國不能和平地走向現代政治文明的話,意味着這個國家將來還會有血腥大屠殺的這一天。」 我可以講這四個無解是什麼?首先第一個,就說西班牙弗朗哥去世以後,胡安ܩ卡洛斯國王他接過那個權力。他是領導這個國家跟大家商量,就是選擇哪一種體制。那麼全民公決投票,當然人民是願意走向憲政民主。 那麼原來弗朗哥將軍政府裏面的老人們,就是說獨裁專制的那個老人知道大勢已去。那麼多黨就是政治的開放,政黨的多元,那是必定的就開放黨禁,開放報禁,那些老人們呢,他們自己呢,就是說認可了這個現狀。然後呢,他們自己出去組黨就是說爭取參加大選,給自己留下一個政治上一種可能性的空間。 我後來就比較,我覺得共產黨絕無可能,它們到了2008年它們一直在強調二十八年武裝革命流血犧牲。然後是人民讓我們執掌國家政權。那麼他們到2008年,你想1949年到2008年已經多少年過去了,將近快六十多年的時間,它們還在吃那個二十八年暴力革命的本錢,不說二十八年暴力革命究竟對不對,而且這個老本它是不肯放的。 然後它在改革開放以後,一直強調共產黨的領導,這個是鄧小平的四項基本原則當中最關鍵一條,鄧小平強調是絕對不能放棄黨的領導。而這個黨的領導就是一黨執政,就是一黨專政。光從這一點來講,你就不可能指望共產黨它能夠承認其他政黨平等的存在。你要指望它開放黨禁,它做不到,它就是一定會這樣。 第二點是什麼,當時整個社會,貧富差距是比較大的,那麼這個西班牙在轉型過程當中,爲什麼後來他們能形成就是說左右黨派談判,西班牙的民衆似乎是不在場沒參與,其實不是的,是因爲弗朗哥在去世之前的那個十年當中,他已經把那個社會保障的底線建起來了,然後呢,就是這個民衆的基本權利,基本生存,是有一個基本底線是託底的,養老、工商、勞資談判,這些東西都有了。 而對於中國共產黨它做不到這一條,爲什麼?你看它儘管說,國庫是有很多錢的,就改革開放以後,民衆的這個血汗錢,納稅交了很多。但他們對於民衆的這個社會保障底線,其實它那個時候甩給民衆自己家負擔的養老。 第三個無解在哪裏?就是憲法。中國共產黨根本就不認憲法,它把憲法當成自己手裏玩的工具。那麼第二個就是,它絕對不會讓全社會來參與立憲,它就是要自己一黨,就是自己來制憲,自己來立憲的。然後來強迫大家來接受。 第四點是什麼呢,西班牙在轉型過程當中,他曾經有過一次軍人的武裝的叛亂,他們就是不滿意民主政治轉型,所以他們策劃了一次軍事的武裝叛亂。而西班牙呢,當時胡安‧卡洛斯讓那個西班牙電視臺,就是說電視臺發表對全國的講話,拿到那個王宮裏面去講,他一刻鐘的談話,對全國民衆發表的談話,瓦解了這一次軍事政變。 爲什麼呢?因爲西班牙他是一個,過去叫國王這個家族,他在世俗社會當中,他們把他看作是一個、就是國民都把他看作代表整個民族的人格象徵的這麼一個家族。所以呢,在世俗社會當中他認可了國王,然後就是說國王具有超越世俗社會紛爭、政治紛爭的一種力量。這是連結整個全民族的情感的一個人格型的象徵。 第四點中的第二點,就是說我們講說,歐洲這些國家它能夠在轉型過程當中,他宗教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們知道呢,就世俗社會當中啊,就是有兩個力量是超越世俗社會的。一個就是宗教,一個就是國王,在中(共)國既沒有宗教,也沒有國王,它沒有這種世俗社會的,中國共產黨說「我代表全民族」,事實上它是不可能(做到的),它自己撈利撈名,撈這些地位,撈權力,本身就是和社會絕大多數人是對立的。 那麼同時它也沒有取得這個超越世俗社會的這個人格象徵的代表,更不要說它的理論能夠被大家所接受。所以這種情況下,所以我們講這四個問題在中(共)國是無解的。當我看到這一點以後,我就知道共產黨沒有這個能力來解決這個問題,除非它徹底地變革它自身。所以我就在那個時候,我開始有很大的絕望,坦率地講。然後到了2012年那就更不要說了。(採訪摘錄完) ◎ 董宏到底是誰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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