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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大梁英雄傳之王者歸來（18） 歷練2（圖）
李神洲
 | 圖為清 高其佩《山水》，台北國立故宮博物院藏。（公有領域） |
【人民報消息】第十八章 歷練（二）
白雲飛和童瑤縱身越過院牆大門，飛上房檐。但見這山寨樓台庭閣，縱橫交錯，院落眾多，院落之間還有整隊在巡山的土匪走過。
白雲飛和童瑤二人沿著走廊迅速潛行，伺機隱藏。正行進間，突然發現一個矮胖的土匪端著熱氣騰騰的烤乳豬，從後院往一大殿走去。
機不可失，瞬間，白雲飛移步來到這個土匪身後，將寶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低聲喝道：「不要動，再動腦袋不要了？」
這個矮胖的土匪先是一驚，然後戰戰兢兢地說道：「這位好漢，我，我不動。」白雲飛從他那裡打聽到山寨的內部情況。
野狼寨山寨分為前寨、中寨和後寨。前寨是練武場和兵器庫；中寨是聚義廳（土匪頭領商議大事的地方）和三個頭領的房間以及三房，即伙房、庫房和牢房；後寨是三個頭領的家眷及眾土匪居住的地方。各寨之間有走廊、亭台、院門，在山寨的門口都有嘍囉看守。
野狼寨有三個山寨頭領，平日由二當家和三當家負責寨中大小事務，但重大事情必須要向大當家稟報，由大當家決定。山寨各處不論白天、黑夜均有土匪看守，每個時辰還有土匪頭目帶隊巡邏。此外，山上還有口大鐘，只有在發生大事時才會敲響。
這個矮胖的土匪是今日的帶隊小頭目，外號「野豬」。白天，二當家和三當家將近日掠奪的珠寶、首飾、衣物、獸皮等，到集市換回銀兩後，就帶回山寨交給大當家。大當家見收穫頗多，就論功行賞，二當家和三當家一時高興吩咐伙房犒賞山寨眾嘍囉，這個烤乳豬就是要拿給二當家和三當家喝酒時享用。
白雲飛聽他說完，掐算距離下一隊巡邏的土匪出現只剩不到一個時辰，心想：山上土匪人多，如若強攻，只怕會引來大麻煩，而且還會殃及多人性命，儘量在這一個時辰裡把事情解決。
白雲飛便和童瑤商議，吩咐這個土匪小頭目「野豬」前面帶路，白雲飛二人在後面跟隨，一路來到聚義廳外。只見大門半開著，遠遠地看見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和一個長相白淨的瘦子正坐在一大桌酒菜中間猜拳行酒。
見此情景，童瑤用寶劍押著土匪小頭目「野豬」慢走，白雲飛施展輕功，飛躍到大門口。「野豬」端著乳豬越走越近，白雲飛示意「野豬」在門口停下，不動。
大殿內兩人聽著院裡的腳步聲臨近，卻突然沒有動靜。那個長相白淨的瘦子抬頭道：「我說野豬，你今天怎麼了？在二當家、三當家面前表演節目啊，哈哈！」身材魁梧的漢子也隨之抬頭，哈哈大笑。
見「野豬」還不進來，身材魁梧的漢子隨即起身，一個箭步躥到門口，看到「野豬」身後的童瑤，剛要動手，這邊白雲飛一招「天外飛仙」，寶劍已落到漢子脖子上。隨即將其用天山點穴法定住。
電光火石間，白雲飛又施展神鷹功，快速平移到屋內。長相白淨的瘦子還沒等看清楚怎麼回事，已被白雲飛施展天山派絕技天山擒拿手，牢牢抓住雙手脈門，疼得臉上冒汗，動彈不得。
待童瑤押著土匪「野豬」進門，屋裡兩個匪首已被白雲飛施展天山絕技控制住。童瑤也施展峨嵋點穴手，點在土匪「野豬」的昏睡穴，讓他不能喊叫。
童瑤回過身來，把寶劍架在門口被定住的漢子脖子上。白雲飛隨即隔空揮手，那魁梧的漢子「哎呦」一聲，穴道被解開。
這時，那個長相白淨的瘦子道：「二位好漢，有話好好說。來我野狼寨，可有冤仇？」
白雲飛正色道：「和二位頭領並無冤仇。」
長相白淨的瘦子繼續問道：「那你們是官府的人，抓差辦案？」
白雲飛繼續說道：「也不是官府之人，我們是武林中人。路經此地，今夜前來，是聽聞野狼寨平素殺人越貨、強搶婦女。可有此事呀？」
那魁梧的漢子急道：「那都是江湖傳言，我野狼寨土匪殺人不假，但所殺的都是按照官府條例該殺之人。凡過往之人被拿住，帶回詢問，每回都是犯下重罪之人，如有人命或做過傷天害理之事，這樣的人才會被兄弟們問罪後斬殺。至於強搶婦女，她們多數都願意，山寨還有好酒好肉招待，走時還送些錢財。」
長相白淨的瘦子道：「二哥，咱兄弟今天栽了，不要折了咱平日的威風。大丈夫敢作敢當，越貨是有，但殺人絕對是該殺之人。只要沒有殺害人命官司，平時沒有重大罪過，都饒過其性命。強搶婦女，雖不能一概而論，但確實如我二哥所言。」
那魁梧的漢子說道：「二位好漢，這兵荒馬亂的世道，朝廷貪官橫行、稅賦嚴重，兄弟們走投無路，被逼無奈。所以我們兄弟三人只能靠些拳腳功夫，在此地落草，沒辦法也得活著啊。」
白雲飛和童瑤仔細觀察二人所言，不似有假。
白雲飛知道不宜過多耽擱，以免夜長夢多。白雲飛押著二頭目，童瑤押著三頭目，穿過聚義廳的走廊，來到大頭目的房門前。
今日，大頭目高興，吃些酒菜就回到房間，正在祕室欣賞集市換回的整箱金元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心想這個時候，難道是結拜的兄弟趁我高興，有事相求？
大頭目急忙從祕室裡面走出來，把祕室隱藏好，問道：「是誰啊，大晚上敲門。」
二頭目說道：「大哥，是二弟。」
三頭目也連忙說道：「大哥，是三弟。」
大頭目把房門打開，一剎那，白雲飛施展天山派絕技天山擒拿手，大頭目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推出雙掌，瞬間卻已被白雲飛控制住。
大頭目怒道：「二位兄弟，這是為何？」看清楚原委又道：「你們二位是誰？為何深夜來我野狼寨？」
二頭目回道：「大哥，他們是武林中的俠士，路過咱野狼寨，聽說江湖傳聞，今夜來到這裡是要行俠仗義、替老百姓主持公道。」
大頭目忙道：「二位大俠，我野狼寨雖惡名在外，但多是江湖傳言。凡過往行人，只要沒有殺害人命或重大罪過者，都錢財留下，人放行。只是我這三弟還沒有成家，在女色上栽了跟頭，但多數女子都願意。」
童瑤怒道：「被你們搶來的多是柔弱女子，身處匪窩，有幾個敢反抗的？」（待續）
（轉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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