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1633年6月22日,羅馬異教裁判所特別法庭開庭審判意大利科學家伽裏略,指控他宣揚哥白尼日心說的「邪教」觀點。六十八歲高齡的伽裏略,出於對酷刑的恐懼,當庭承認日心說是錯誤的,地球是不動的。但審判一結束,思想「轉化」了的伽裏略就輕聲囁嚅著:「地球還在轉動!」 伽裏略的軟弱情有可原。人畢竟是肉長的,人們不能要求每個堅持真理和信仰的人都是鋼筋鐵骨。獲釋後的伽裏略,繼續從事科學研究,最後留給世人一本研究力和運動的著作。 異教裁判所爲了維護「正宗」的權力,以強迫「邪教徒」「改宗」的酷刑和火刑,在人類歷史上寫下了黑暗的一頁。 1955年,胡風曾預言,他的「反黨集團」案子一出,中國文化界將回復到中世紀。這個可怕的預言,在文革中得到充分應驗。善良的人們以爲文革不會再來,然而,從六四屠殺到近年來濫用酷刑取締「邪教」法輪功,歷史又一次昭示:中國大陸已經真正退回到中世紀。1999年由中共中央工作會議決定成立的「防範處理邪教辦公室」,各地興辦的「轉化學習班」和「教養院」,活脫脫就是異教裁判所的翻版。 像早期的異教裁判所以勸說「邪教徒」「改宗」爲要務一樣,中國官辦的「轉化學習班」也是以洗腦爲目標。1252年,教皇英諾深四世授以異教裁判所以酷刑的特權時,基於天主教信仰,他限定對嫌疑犯只能用刑一次,時間不得超過一小時,不得讓犯人流血。而中共官方默許、縱容的酷刑卻無所節制。據報導,今年5月,武漢一家法輪功學員李瑩秀和她的兩個兒子彭敏、彭亮被迫害的慘劇就是明證。彭敏被迫害致死以後,李瑩秀和彭亮被強行送到武昌青菱紅霞學習班去「轉化」,結果,堅持信仰的李瑩秀被毒打致死,彭亮被折磨得滿身膿瘡。今年6月,大連法輪功女學員王秋霞也是因爲拒絕「轉化」而被該市姚家看守所管教人員毒打致死。這樣的案例只是中國大陸酷刑的冰山一角,據不完全統計,已有兩百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折磨致死,其他刑事犯遭受酷刑更是家常便飯。據國際特赦組織的報告,中國大陸的酷刑,手段之殘忍及其規模之大,在八十多個使用酷刑的國家中高居榜首。法輪功學員如何在管教人員「苦口婆心」的教育下幡然悔悟的故事,中國官方報刊時有報導,我們不難理解箇中奧祕。在濫用酷刑的地區,受害者往往因爲害怕自己及其家屬遭受更殘酷的的攻擊而不敢說出真相。也許,當某些法輪功學員實現「轉化」時,他們心中仍然在默默禱唸:「法輪仍然在轉動!」 較之異教裁判所,中國大陸的酷刑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官方對法輪功學員尚未直接動用死刑,但對其他以槍斃執行的死囚,其殘酷性也不見得亞於火刑,因爲槍響過後,有時還會接著發生一樁對死者的酷刑--摘取人體器官。 酷刑褻瀆了人的尊嚴,侵犯了人的基本權利;酷刑製造了一樁樁人間慘劇,不但給人的身體帶來巨大的痛苦,而且給人的心靈帶來難以癒合的創傷;酷刑使得這個社會充斥著謊言。 作爲中國社會一大禍害的酷刑,罪責應當由誰來負責? 中世紀酷刑的罪責在於殘酷的教會制度,中國大陸酷刑的罪責,當然在於仍然堅持一黨專政的極權制度。毛澤東在文革期間以「千載猶行秦政法」而自得。據最近披露的中共中央關於法輪功的機密文件,在<<江澤民同志給中共政治局常委及其他同志的信>>(1999年4月25日)中,這位現代無神論「教皇」對其部下詰問道:「難道我們共產黨人所具有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所信奉的唯物論、無神論,還戰勝不了法輪功所宣揚的那一套東西嗎?」江澤民還多次告誡部下,對法輪功「絕不能心慈手軟」,這種以敵我劃線的「你死我活」的「戰勝」政策,就是對酷刑的默許和縱容。 實際上,靠鎮壓是無法「戰勝」法輪功的。在江澤民這番話講了兩年多後,法輪功學員依然在爲他們的信仰自由和人格尊嚴而進行不屈的抗爭。假如江澤民和執政黨有同樣的制止和取消酷刑的決心,並且對那些動用酷刑的執法人員依法追究責任,那麼,酷刑應當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緩和。可是,他們當然不會這樣做,因爲官官相護乃是封建司法的悠久傳統和現代中國的一大特色。我們從未聽說過,那些動用酷刑的執法人員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許諾公民以各種權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不過是一紙空文。1997年中國政府頒佈的新刑法,就明文規定了幾項與酷刑相關的罪行:即刑訊逼供罪,暴力取證罪和虐待被監管人員罪。可是,這些罪名實際上很難用來起訴酷刑的實施者。 直到1992年,命名爲「伽裏略號」的太空船向木星進發時,梵蒂岡教廷才正式公開宣佈,伽裏略沒有犯過任何錯誤。近年來,現任教宗已多次爲天主教在歷史上的宗教迫害的錯誤道歉。 但願中國政府承認取締法輪功的錯誤,不要化太長的歷史時間。需要「轉化」的,首先是中國政府,這當然有賴於中國的政治改革和民主進程,有賴於每一箇中國公民爲之承擔責任。 在目前狀況下,西方任何國家的領導人,在與中國領導人的各種場合的交往會見中,都有責任提醒中國政府: 尊重人權,制止酷刑! 作者傅正明簡介: 1948年生於湖南省邵陽市,1988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獲文學碩士學位。曾在邵陽師範專科學校任教文藝理論多年,1993年移居瑞典,現爲自由撰稿人,香港《明報月刊》駐瑞典特約記者。 摘自(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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