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2003年11月18日晚7点蒋美丽在大姐的陪同下上了上海开往北京的104次火车,此行的目的如下: 第一蒋美丽要面见张律师商讨上诉事项,顺交付微少的律师费。 第二蒋美丽要找北京法律界的专家学者(这些专家学者都是郑恩宠律师的朋友提供的)鉴定一下判决书中所写的秘密,而这所谓的秘密在法庭审判中不当庭出示,蒋美丽请的两位辩护律师都没见过。有人在网上看到2003年11月5日「中国人权就郑恩宠被判刑的声明」一文中看到所谓郑恩宠传给中国人权的信,下载后交于蒋美丽。另内参新闻监督一稿「强行拆迁引发冲突,记者采访遭遇围攻」。蒋美丽想得到这些专家的意见──就郑律师写的「发生在光天话日下的事实」是国家机密一事,事后鉴定是否有法律依据。 蒋此次进京的目的仅此而已,可没想到的是19日上午9:35时刚下火车不久,蒋美丽大姐说:「你被人盯上了!」蒋说:「不可能我来办事又不是上访,他们盯我干嘛?」蒋大姐说:「我看见那人拿著照片在对照。」并把那人指给了蒋美丽看。蒋与其姐不理走人,出站打车直奔府佑街宾馆。安顿好后蒋美丽就打电话给张律师约好下午14:30时见面。之后蒋美丽想整理一下行李。就在这时有五、六个人冲进208房问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因为这里是长期包的办事处)到外面讲话(蒋美丽的大姐在门外所见),蒋在房里听到门外的争吵,怕有麻烦马上打电话和张律师讲。只见他们强行打开房门冲过来就抢蒋的手机,通话被迫打断。接著他们就把蒋和其大姐强行往外拖,顺带上她俩的行李。蒋美丽问他们是甚么身份,他们说是上海信访办的,依依追问他们只有一人回答是206。蒋问:「你206姓啥名啥?」那人说:「206就是206,不报姓名的。」蒋说:「你和关在看守所的郑恩宠一样只喊号不叫姓名。」他说:「你讲话怎么这样尖端。」蒋说:「那你为啥不报姓名?」双方争吵起来,旁边的人都说不要里她,硬把蒋美丽与其姐往车里「塞」。开往北京一个地下招待所,把姐妹俩分开看守。时间是19日上午11时左右。 有三个人看住蒋美丽,以下是其中的对话: 一人问:你叫甚么名字? 蒋:你连我叫啥姓啥都不知就硬把我请过来是否对? 他说:问你名字又不要紧的。 蒋:我问你叫啥你不也不讲,我有必要告知你我的名字吗? 他问:你为甚么到北京来? 蒋:到北京办事。 问:办甚么事? 蒋:有必要告诉你吗?你们这样做是非法的,是违法的! 他说:你的事是上海的总得在上海解决。 蒋:我不需要你们在上海解决,我会按法律程序走! 他们说:你是为房子上访的? 蒋:我又不为房子,也不来是上访的! 他们说:你不上访来北京干嘛? 蒋:可笑!到北京一定是来上访的吗?你们这种做法,等我办完事,值得到国务院信访办告你们一状。 他们讲:你怎么把我们都当坏人看,讲话那么冲。 蒋:凭甚么相信你们是好人?请你们在13:30时放我走,因为我和律师约好了14:30时见面,在北京我人生地不熟的,要保证准时到只能时间上放宽。 他们讲:你请律师上海不好请,跑到北京来请干嘛? 蒋:请律师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力,请那个地方的律师也是我的权利,可惜外国律师不能请,否则就请外国律师了。 他们讲:外国律师你请不起。 蒋:不要钱!他们免费为我们打官司。 (时间快到了)蒋:「你们该放我们了。」并把大姐叫出来说:「我们走吧。」他们不让走,说:「已经去叫人了」 蒋:已经几个小时了从上海飞来也该到了,耽搁了我们那么多时间。 他们说:你再等等。 蒋:真不希望你们把事情搞大。 他们说:会帮你解决的上海会派能拍板讲话算数的人来,找你谈的。 蒋:派陈良宇、韩正来。 他们说:那是不可能的。 蒋:派柴俊勇也不会来,因为他知道郑恩宠的事,而且批复给司法局让司法局解决注册问题。杨全心也不会来,因为郑恩宠揭露他的律师资格证是没经过律考得来的,他实升暗降(升为市信访办主任哪有任司法局副局长舒服)。张世民也不可能来。再说郑恩宠的事实际就是揭露黄菊、陈良宇、韩正等高官勾结周正毅瓜分国有资金,他们恨不得置郑于死地,还会来拍板解决?简直是天方夜谈! 此时早过了蒋与张律师约定时间,蒋对看守她们的人说真不知这些贪官是怎么想的,贪的连脑子都塞住了,一方面怕世界舆论,一方面在制造舆论。 蒋:今天你们出此下策把我们姐妹俩绑架(因为他们没向蒋出示任何证件,只是嘴上讲是上海信访办的)到此,外面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住的宾馆是亲属早就联系好的,一出事他们就会往上海打电话,再讲你们冲进宾馆时,我和张律师通话还没结速,因此张律师也会知道出事了。你们何苦呢?快放我俩走。 他们说:我们也在联系会尽快解决。 (下午17:30时)蒋:今天你们浪费了我们六、个小时,我们甚么事都没办而且我整天没喝过一口水别说吃饭了。 他们说:有水,你喝吧。 蒋:我上北京不是来喝你们水的,你们不放我出去,我不会喝你们一口水,我要用绝食绝水向你们抗议非法软禁。 他们说:你别那么尖端。 蒋:等到晚上19:00时你们无论如何要放我们走或让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你们跟著我也行。 期间他们已露出要放蒋美丽走的意思,最终他们不敢作主,实际蒋很清楚他们的意向,和大姐说:「他们从上海派人来是把我俩押回上海。如会放我们走的话,也是我们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19:15时,终于等来上海飞来的人。有十人左右,加上看我们的六个人共有十六个人。来了俩名女同志,一名是蒋美丽单位的领导陶老师。蒋问陶:「你来干甚么?」陶:「我来关心你。」蒋:「谢谢,我在上班时也没得到你的关心,今天也无需你的关心。我只需老公的关心。」另一位女同志是蒋现居住地居委干部,蒋对她说:「抓郑律师的前一天你打电话来问我女儿今年是否要高考的?」当时她否认此事,后来在火车上她承认了并说:「你怎么听的出是我的声音。蒋:「我眼睛不好可耳朵特灵!」 蒋:你们来那么多人谁和我谈? 他们说:我们回上海谈。 蒋:我到北京找律师,难到你们连我找律师的权利都剥夺吗? 他们不理会,硬把蒋姐妹俩往车里塞。其中有一人(男)双手插入蒋美丽腋下拖蒋,蒋要挣扎推开他,他说:「你打人。」蒋马上说:「你又要栽赃了,是吗?怪不得王水珍给你们栽赃,在7月23日被逮捕至今还没开庭(律师界老师可以根据解放日报2003年7月23日的报导「依法做好动迁工作刘云耕专题调研并慰问居委干部」,文中有关王水珍一事,作证人的都是他们一伙人一派胡言)。只许你们动手不许我挣扎,一挣扎就是动手打人,你们十几个人好作证,把我当成第二个王水珍咯?(因为来押我们回上海的7人中有三个是闸北区信访办的,王水珍是闸北区动迁户)」 (火车上)蒋:我去北京是去找律师的,既然你们不让找,我们的火车票给我报销掉。 他们说:先放在你这里到上海后我们找领导汇报后在给你答复。 蒋:不行火车票给你们了,在则请你们和领导同志汇报一下过几天我还要上北京。因为要为夫君在上诉开庭前作好一切准备,将来还要申诉至北京,难道你们永远不让我上京吗? (20号10:40时火车到上海站)蒋美丽弟弟、弟媳已在站台等候,蒋弟说:「到上海了,不用你们送了我们自己回家。」蒋说:「哪就谢谢你们,我们自己回吧!」 他们不能做主打电话请示,到了南二出口的斜坡处,他们决定不能让蒋走人,便采取手段强制拉人。蒋弟问:「你们要带人走有何法律手续?」他们说:「没有。只是和她谈谈。」蒋弟又问:「要带她到哪里去?」他们不说,蒋弟说:「那我们不去!」两人拉手,另两人拉脚,抬起蒋,这种羞辱不堪让蒋美丽忍不住嚎哭大叫:「救命!有人绑架!」蒋弟说:「你们这样做有损上海形象。」并报了110,接警警察和其弟说:「是政府行为我无能为力。」 在汽车上他们说:「蒋美丽送你回家,你要相信我们。」 蒋:让你们软禁到现在,你们讲话的信用度我实在不敢相信。被你们骗怕了。 车子到蒋小区门口时,蒋让他们停车,他们不仅不停还继续开往北站街道办事处。再次证明了他们的不可信。由于他们的不诚信,蒋不愿下车,被他们强行拖下车。把蒋拉到底楼右边第一间要和蒋谈,被蒋拒绝吵著要回家。此时他们经电话联系好,进来一人说放蒋回家。 20号12:30时,由于在事件中被拖拉造成多处伤痛(特别时双肩关节处),当时户籍警秦兵在蒋家知道蒋的双肩伤痛并表示可开验伤单。当日下午1:30时蒋和其弟来到北市场居委会找秦兵,等到14:00时打电话问秦兵为何还不来,被告知验伤单要到派出所才能开。姐弟俩赶到派出所,秦兵说:「你所讲的事我也没看到,是否他们拉扯伤的……蒋打断她的话直问:「开还是不开?给个回信。」他吞吞吐吐地,蒋和其弟说:「走吧,他是不会开的。」于是蒋直接去医院看伤势,有医院医生记录。 转自(北国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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