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这几天,中国大陆各地爆发了抢购碘盐的风潮,原因有二:一、担心日本核电站爆炸后的核辐射物质不期而至,因此买碘盐用于预防;二、担心黄海、东海、南海等海域的盐场将受到核辐射严重污染,故要未雨绸缪。套用网友的一句戏言:炎黄子孙在一夜之间成了“盐荒子孙”。 其实,从距离来推断,核辐射物质长途奔袭到中国还确实是有些困难,除了距离之外,还取决于风向。中国大陆城市中以上海距离日本的长崎最近,为850公里,而从福岛到长崎则有1500多公里,这也就意味着,福岛核泄漏产生的核辐射物质即便可以抵达上海,含量也不会太高。不过,中国民众就是不相信中共当局和信誓旦旦的“专家”们,而宁可听信“谣言”,以求自保。 在国际社会拿“盐荒子孙”的荒唐行为开着善意的玩笑之际,一则来自韩国的新闻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据韩联社3月20日报导,分析结果显示,从中国飘来的沙尘中含有核辐射物质,但浓度尚不至于危害健康。韩国民主党国会议员卞在一当日表示,据从教育科学技术部属下原子能安全技术院获得的资料证实,在发生沙尘暴的2月~4月期间,最近10年里每年都可以在空气和地表面检测到核辐射物质“铯”(Cs-137)。最近的一个记录是去年3月连续三天检测到的含量,相对偏高。卞在一议员认为,检测到的核物质可能是粘在沙粒上飘过来的,韩国应从日本的事件汲取教训,对潜在危险做出有效的应对。 就在韩联社报导登出的同一天,大陆官方媒体报导,中国北方地区遭遇了今年以来最强的沙尘天气的袭击。出现沙尘天气地区包括新疆南部、青海东北部、甘肃、宁夏、陕西、内蒙古与河北等13个省区,局部地区的沙尘极为猛烈,而北京连续三天受到浮尘天气侵扰,空气质量达到四级中度污染。或许,距离北京几百公里的韩国又会从此番来自中国的沙尘中检测到核物质吧。 中共的“五毛”们会说:纯粹是扯谈,中国也没有发生核电站爆炸,哪里来的核辐射物质?一定是韩国别有用心地“栽赃陷害”。 “五毛”们且听我慢慢道来。的确,中国目前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核电站事故,但中国在1996年前可做过大量的核试验。据日本放射线防护情报中心代表、北海道札幌医科大学教授高田纯教授的研究报告,中共当局曾在1964到1996年的32年间共进行了46次核试验,总爆炸当量达到2千万吨,最大型的核试验曾达到 400万吨级,爆炸力相当于前苏联核试验的10倍。试验不仅造成了大量平民死亡和健康损害,而且造成了环境污染。有未经证实的消息指,中共内部文件透露,有129万人受到核辐射,其中死亡达75万人之多。 中共进行核试验研究和试验的场所就在青海和新疆。几年前,青海藏族自治州金银滩草原上新建了一所建筑面积达9,615平方米的“原子城”纪念馆,内中展示了中国“两弹一星”诞生的过程等。就是在这里,1958年中共建设了第一个核武器研制、实验和生产基地,并进行了16次核试验。 而新疆核试验场中心在黄羊沟,距离人口稠密的库尔勒市和焉耆县以及近百万人口的水源地——新疆第一大淡水湖博斯腾湖仅仅270公里,距核试验场后勤城市马兰仅180公里。中共绝大部份核试验都是在这里进行的,据说每一次核试验都不通知当地政府和人民。一名曾在新疆工作多年的旅美学者,曾在回忆文章中写道: “……那里核污染情况,已到了怵目惊心的程度,凡是靠近核试验场方向的树木,树叶全部脱光,长满鱼鳞片的皮肤病患者和毛发脱落等症,随处可见。试验基地每进行一次核爆炸,远在万里之外的日本,便向中国递上照会,严重抗议,说是原子放射的尘埃,已随风飘到日本上空,污染了日本的环境,而近在试验场数百里之内的几百万中国人民,包括汉人和少数民族,却默默忍受着所有核污染造成的种种严重后果。” 十几年前,日本中亚史专家金子民雄先生曾深入塔里木沙漠的罗布泊地区进行田野调查,据他回忆,在现场作业的时候,眼睛不停流泪,泪中渗着血,喉咙难受,鼻子还流血。核辐射后遗症多年后还困扰着他。 有专家指出,核爆炸放射出的物质不仅会对人体造成诸多的后遗症,而且对环境也有很大的影响。首先会造成土壤无让,将使生物无法生存或发生变异;其次会造成对地下水源的污染,导致地下水无法饮用;再次会对大气造成污染,使得放射性物质飘散到更远的空间,如果强度很大,还可能危及到公众的身体健康。 “五毛”们也许还会说,中国的核试验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如何还能产生影响?要知道,核辐射物质的衰竭期需几十年(一说50年),这也就意味着,附着在土壤中的有害物质还会继续危害人们的健康。从这一点上,就不难理解为何韩国会从中国飘去的沙尘中检测出核辐射物质。 连韩国人都检测出了沙尘中的核辐射物质,那在中国各地漂浮的沙尘中的核辐射物质谁来检测?谁来告诉中国老百姓是否有危害?如何预防?也许,中国人还是应该多质疑一下身边的核辐射物质来源吧,多质疑一下当局为何不将实情公诸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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