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中共中央電視臺又叫「CCTV」,還叫「央視」。但在央視主持人的口中,「CCTV」被認爲是對人最惡毒的咒罵,因此老百姓說這是個殃視。殃視新樓的設計者承認主樓和輔樓是個色情設計。 我常常在想,500年後,若那時的人讀到歷史,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它的黨政軍大權掌握在一個癩蛤蟆託生的、能夠活來死去、死去活來的「人」手裏,電視臺的大樓主樓是個趴着的女人,而輔樓是男人的陽具……等等等等太多匪夷所思的故事,人們會相信嗎?他們一定會象現在的人認爲的「格林童話」「一千零一夜」只是編造出來的童話故事罷了,其實都是歷史的真實。 最近,CCTV又把殃視主持人的工資拿出來曬,第一位就是江澤民的有夫之婦的姘頭李瑞英,2009年她的月工資28萬,化妝費一萬,津貼18萬,月收入47萬。12個月是552萬人民幣,加上額外獎金和紅包,每天2萬餘元人民幣。雖然當年因爭風吃醋,被宋祖英打出中南海,但待遇不減。李長春爲討江的歡心,還讓殃視爲她特設一個職位,爲的是讓她多得錢。現在她的工資是多少,殃視不敢泄露。 下面想說的是殃視那四位公認的才子:陳虻、羅京、白巖松和崔永元。 2008年12月23日,47歲的陳虻胃癌嚥氣,留下一個11歲的兒子;2009年6月5日48歲的「國臉」羅京癌症復發,極其痛苦的死去,留下一個不到14歲的兒子。 1968年8月20日出生的白巖松和1963年2月20日出生的崔永元都在最被江澤民重視、事業最「輝煌」時得了憂鬱症,每天想到的都是自殺。 殃視,這就是殃視裏發生的故事。 ◎ 江發話 陳虻骨灰安置在八寶山 殃視新聞中心評論部副主任 陳虻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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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23日,聖誕夜的前一天凌晨,被胃癌和隨後的肝癌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陳虻,在平安夜的前一天扔下11歲的孩子走了,這距發現胃癌僅僅九個月。央視的同事們都很驚訝:陳虻身體不錯,從不喝酒,怎麼會得胃癌呢?讓同事們更驚訝的是:陳虻「死後待遇」很高,不但在央視南院設有靈堂,其骨灰還擠進了中共高官墳地──八寶山,並有上千人參加了他的追悼會,這與普通副處級幹部的待遇相差太遠太遠。中共兩任總書記趙紫陽和解放軍前副總參謀長兼海軍政委李作鵬將軍的骨灰都沒獲准進入八寶山,他憑什麼資格進去的?殃視高層低調透露:因爲他是「天安門自焚(僞)案」的製片人,有特殊貢獻。江澤民親自發話,把陳虻的骨灰安置在八寶山。 2001年1月,江澤民掌握黨政軍大權之時,陳虻擔任新聞評論部副主任,主管《實話實說》、《新聞調查》,2001年10月主管《東方時空》,併兼任該欄目總製片人。 曾是第一個提出在《東方時空》中「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有網友問他這句備受觀衆喜歡的話是怎麼想出來的,他說是夢中點化而來。 陳虻說,那是1993年的事,初創的工作繁忙是以半小時十分鐘計算時間。當時沒有更多的時間考慮《東方時空》的主題,只是在回到家睡覺前才有時間靜靜去想。 他說,想着想着後來就睡着了,夢中「腦子裏顯出來了幾句不同的話」,其中一句話就是「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從夢中醒來,他趕快拿筆記錄下來,當記錄時「我覺得我要的就是這句話。」 遺憾的是,陳虻雖然把「講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這句話當作《東方時空》的招牌,但內容卻是江澤民要他說的話,這塊招牌反倒成了迷惑觀衆的婊子牌坊,實在令人扼腕。 據知情人透露,陳虻被初戀女歌星拋棄後,喝的酩酊大醉,醒來發誓:「如不出人頭地,誓不爲人!」爲了出人頭地,他不惜出賣良知。2001年在加州伯克利大學「媒體與社會發展國際研討會」上,當與會者談論中共封存文革歷史真相時,他一面聲稱「新聞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真實性」,一面赤裸裸聲稱:「誰給我飯吃,我就給誰賣命」。沒想到他的座右銘決定了他的死亡命運。 ◎ 一通電話羅京送了自己的命 爲了當奧運會火炬手,羅京 居然延後治癌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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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5日,中共「國臉」、殃視新聞聯播主持人、前新聞編輯部副科長、中共十七大代表羅京因癌症死亡,年僅48歲。羅京確實稱的上山寨國的「國臉」,1989年6月5日,羅京和李瑞英替代了新聞聯播主持人薛飛和杜憲,到2009年6月5日嚥氣,羅京每天按時出現在殃視新聞聯播節目近20年。羅京死的日子都不是偶然安排的。 私底下,羅京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京劇和流行歌曲唱的都非常好,也很動情,但在殃視新聞聯播時卻面無表情,無論黨幹什麼壞事,他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樂此不疲的成了中共宣傳機器的主要傳聲筒。 羅京生前曾在官媒上說:「你手上掌握的畢竟是更有擴散性的武器,更有衝擊力的武器。一個醫生失誤了,可能是某一個人的問題,而一個記者,一個播音員、主持人,我在上面這一句話,帶來的後果連我自己都不敢設想。」也就是說,他很清楚他所在位置說出話的份量。 2008年奧運會前夕,羅京被確診患有淋巴癌,但爲了當奧運會的火炬手,他居然不惜推遲入院保命的時機,直等到奧運後,在2008年8月31日才進行第一次化療,化療後他又再次回到主播臺。 羅京的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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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巴癌開始擴展,羅京不得不於2009年2月7日轉入307醫院,並用他哥哥提供的骨髓做了移植手術。據羅京的主治醫師、307醫院腫瘤科的陳虎說,「手術是很成功的,到3月中旬,所有的淋巴腫瘤都消失了。那會兒他幾乎就是個健康人了。」據陳虎透露,看到自己一步步恢復健康,羅京高興的像個孩子,「他直接給臺領導打電話彙報病情,讓他們給自己排班,說他估計6月份就能回去上班了。」 郎永淳回憶說,「我們去看望他時,他說得最多的話是:『我會早一天、早一點兒回到我的工作崗位上。』」 給羅京生的機會不是讓他再幫助中共放毒、欺騙百姓的。於是,這一通死亡電話,和他回到主播臺的急切願望,徹底要了他的命。這不是上天不慈悲,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4月下旬,情況忽然變得危急,陳虎感嘆道,「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全身的淋巴又開始第二次病變,大小腫瘤就像冒泡泡一樣,從身體的各個地方長出來,而且發展得非常快」。 取命的來了! 用嘴造孽的羅京在患病期間,口腔潰瘍都比別人重,舌頭潰爛,疼痛難忍,不能說話,吃飯喝水說話都疼得很厲害。 醫院移植科護士邢桂芝還清晰地記得羅京強忍疼痛堅持服藥的情景:「喝一口水,疼的表情都是把眉毛糾結在一起,我們就給他配了麻藥,漱完口之後再吃藥、吃飯。每頓藥他都沒有落下,其他的病人都沒辦法這樣堅持。」 是什麼力量支撐羅京做到這一點?是生的慾望。可是羅京活下去是爲了助惡爲虐,那怎麼能再延長他的生命呢? 幾天後,5月29日,羅京過了最後的生日,6月4日下午1點半的時候,最後的時刻到了,病房打來電話,說羅京不行了。 ◎ 還在苦苦掙扎的白巖松 白巖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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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巖松是蒙古族人,1985年考入北京廣播學院新聞系,1989年畢業分配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廣播報》工作,1993年走穴央視,參與創辦《東方時空》,擔任《東方之子》的主持人,後調入殃視。《中國青年報》2007年8月31日刊登了白巖松寫的一篇短文《成爲優秀主持人首先要有人品》。文章說:很多年前,有一位學大提琴的年輕人去向20世紀最偉大的大提琴家卡薩爾斯討教:我怎樣才能成爲一名優秀的大提琴家?卡薩爾斯面對雄心勃勃的年輕人,意味深長的回答:先成爲優秀而大寫的人,然後成爲一名優秀而大寫的音樂人,再然後就會成爲一名優秀的大提琴家。 白巖松在採訪北大教授季羨林的時候,聽到一個關於季教授的真實故事。有一年秋天,北大新學期開學,一個外地來的學子揹着大包小包走進了校園,實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邊。這時正好一位老人走來,年輕學子就拜託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自己則輕裝去辦理手續。老人爽快的答應了。近一個小時過去,學子歸來,老人還在盡職盡責的看守着。學子謝過老人,兩人分別。幾日後北大舉行開學典禮,這位年輕的學子驚訝的發現,主席臺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長季羨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白巖松表示:我不知道這位學子當時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但我聽過這個故事之後卻強烈的感覺到:人格才是最高的學位。「於是,我也更加知道了卡薩爾斯回答中所具有的深義。怎樣才能成爲一個優秀的主持人呢?心中有個聲音在回答:先成爲一個優秀的人,然後成爲一個優秀的新聞人,再然後就會成爲一名優秀的節目主持人。」 然而,在一個癩蛤蟆掌權的國家,任何媒體人想先成爲一個優秀的人,然後成爲一個優秀的新聞人,再然後成爲一名優秀的節目主持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擔任2000年悉尼奧運會的直播,令32歲的白巖松成爲家喻戶曉的人物,隨後他在感受光環時,卻發現不是自己想怎麼播就怎麼播,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黨的宣傳是有自己的一套話語系統的,他必須照着去做。於是現實和理想發生了衝突,因爲承受不了那種自殘以及殘他的節目製作,他失眠了,身體越來越糟糕,並在公衆視野消失一年之久,這一年,他的體重從80公斤降至55公斤。到了2004年,36歲的白巖松每天想到的都是死亡,身體甚至糟到只能與妻子用筆來溝通。 2005年白巖松在一次直播中情緒失控嚎啕大哭,「往往是在自己被別人認爲是達到了一個峯頂的時候,是我最沮喪的時候。」爲什麼?這就是自己完全不能主宰自己,嘴裏說出的都是黨讓你說的話,你不過是個質量很好的傳聲筒而已,這對於一個有思想有能力的人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 幾經掙扎,白巖松又出來了,出現在殃視的《新聞1+1》,主持人是董倩,新聞觀察員是白巖松。他可以不像羅京那樣必須一字不差的念出黨準備好的稿件,可以有自己發揮的空間。 白巖松復出又一次受到歡迎,於是讓他兼做「政府新聞發言人」培訓工作,這個工作可就害人了,是教授地方官員如何搶先發言,因爲「任何聲音當第一時間佔據了人的腦海,不管它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你後面想再用新的正確的聲音去覆蓋它是非常難的事情,你已經變得非常被動了。」 白巖松又成了大褲衩裏的新寵,再發展下去,就可以外派地方政府去當黨官了。但是畢竟在他的心底裏有一個理想,那就是先成爲一個優秀的人,然後成爲一個優秀的新聞人,再然後成爲一名優秀的節目主持人。什麼是優秀的人?就是一個有良知道義的人。 於是,《新聞1+1》與黨的要求發生了衝突,2011年7月23日,黨生日的那天,溫州發生特大動車事故,鐵道部新聞發言人的發言引發衆怒。在王勇平發言的第二天,7月24日,央視名嘴白巖松在主持的《新聞1+1》節目中說:「我幫他統計了一下,他向所有的記者和在場的人員提出這種反問,你們相信嗎?一共提出了不少於三次。他的回答是『我相信』。是,我相信他必須得說『我相信』。但是你要問我呢?我的答案是,一個多月之前我願意相信,但是現在我不敢信,不能信,我就簡單地信了,對鐵路糾錯也不一定很好,要想真信,有很多的工作要做。」白巖松的評論激怒了江家幫。於是李長春命令央視停播這期節目。 接着,白巖松又觸動了江薄的雙重敏感神經,2011年8月9日晚9點半他主持談論PX項目,人剛上線,還沒露面就遭斬立決。視頻顯示,當時殃視已經播出了節目預告,在大段廣告過後卻臨時換上《焦點訪談》,而且還是重播。 白巖松在微博對此表示無奈,博文說:今晚的《新聞1+1》臨時取消,是因爲就在上節目前兩秒接到電話指示,拿下,沒有原因(其實以往新聞調查也有過,只是這麼突然的實在少見,今天我已經上線了)! 「我還沒說話呢,你怎麼知道我說的話就不符合要求?!」白巖松並不知道,他可以談PX項目高危缺德,談不明臭氣泄漏有人中毒,但絕對不能談這是在「大連」發生的人禍,因爲薄熙來想要進十八大,輿論上不能有任何一個膿包! 白巖松還在殃視裏掙扎着,崔永元已經準備全身而退。 ◎ 即將辭職殃視的崔永元 崔永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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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巖松一年左右的憂鬱症期相比,崔永元的重度憂鬱症時間要長出好幾倍,自殺傾向更嚴重的多,2003年病情最嚴重時,醫院要派人24小時看守他,防止他自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因爲他主持的收視率極高的節目《實話實說》,從1999年7月鎮壓法輪功時開始變味兒,每次都是固定的話題,用與參與者交流、敘述、討論或辯論的方式編造謊言以達到讓觀衆仇恨法輪功的目地。終於在2002年道德底限承受不住良心的壓力,崔永元突然精神崩潰,進了醫院。按照中共的醫學術語是,崔永元得了重度抑鬱症。《實話實說》臨時上陣的是阿憶。 幾年後,走出抑鬱症陰影的崔永元在接受央視《人物》欄目專訪時,自曝幾年前得「重度抑鬱症」時,每天都在想着自殺:「一個人一開始總覺得能改變什麼,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也能改變這個行業,不能改變行業,也能改變這個部門,不能改變這個部門,總能改變身邊的幾個人,總是能改變的。可是,後來發現自己什麼都改變不了,連我女兒我都改變不了,我開始絕望而沮喪。」當時由於自殺傾向很嚴重,崔永元還被醫院24小時監管了起來。 受訪時,小崔坦言自己當時想自殺是因爲精神困惑,他說,「很多人理解不了。比如屈原、陳天華,他們爲什麼要自殺,世俗更加理解不了。」他提到投江自盡的屈原,屈原那時候待遇很高,有宮殿也有酒喝,幹嗎要死呢?「我想,他是因爲精神困惑而自殺」。 《實話實說》本來想打造成類似國外「脫口秀」(Talk Show)那樣的電視談話節目,這種節目形式如果能有一個好的主持人,能夠主導場面,一般會有較高的收視率。殃視發現崔永元是個「脫口秀」主持人的好材料,於是殃視新聞評論部經過反覆實驗、多方諮詢、不斷改進,終於在1996年3月16日播出了首期節目,他的機智幽默的主持語言給人印象深刻,反響極好,於是在4月28日正式定期開播《實話實說》。 讓崔永元樂此不疲的好景不長,自從1999年7月開始,江澤民要求《實話實說》必須按照其規定的搞臭法輪功的目地製作節目。人們工作一天挺累的,想看點有趣味性的節目,但《實話實說》除了散佈謠言就是散佈仇恨,於是收視率不斷下降。也寸了,江當政13年,《實話實說》撐到第13個年頭,終於在2009年9月26日晚間播出最後一集後落幕。 崔永元新節目《小崔說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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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崔永元住進醫院,2003年7月「憂鬱症」有所緩解,殃視領導不敢再讓他主持《實話實說》,就根據崔永元的特長,建了一個新節目《小崔說事》。 《小崔說事》是中央電視臺2003年7月5日推出的一檔由崔永元主持的週末晚間訪談節目。 訪談嘉賓各界人士都有,從政府官員到相聲演員郭德綱、中學歷史老師袁騰飛,還有外國友人。現場觀衆充分互動,參與提問和討論,氣氛很活躍,所以很受歡迎。 2004年4月3日,崔永元積數年心血創制的新欄目《電影傳奇》開播,內容涉及150部老電影。崔永元在節目中既是主持人,又是主要演員,既講故事又演故事。 那幾年,崔永元把精力都放在《電影傳奇》《我的抗戰》這上面,身體和精神有了很大的改善。 2012年3月1日,新華網「新華視頻」有個消息,說《49歲崔永元將辭職央視,成立口述博物館》。 崔永元,朝鮮族,父親是個軍人,崔永元四歲時,舉家進京,在北京豐臺上小學至高中,1981年考入北京廣播學院(現名中國傳媒大學)新聞系。1985年畢業後進入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任記者,客串央視策劃《東方時空》等節目,1996年任央視《實話實說》主持人,至2002年。 著名主持人崔永元2012年2月27日透露,會很快向中央電視臺提出申請,調回中國傳媒大學,後半輩子研究口述歷史。醉心於口述歷史的他27日表示,希望「後半輩子就幹這個事了」。當天在傳媒大學校內,舉行了崔永元與該校合作成立「口述歷史研究中心及口述歷史博物館」的簽約儀式,由殃視主持人敬一丹「義務主持」。 崔永元說,口述歷史的體量非常大,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採訪就要進行幾十天。如此進行十年,所需的資金自然是不小的數目。他介紹說,自己團隊所做的口述歷史全部是自籌資金完成的,一些企業家朋友「十年裏幫助了我們兩個億」。籌措來的資金由中國紅十字基金會的崔永元公益基金來運作。這個基金是獨立的,要接受審計。 崔永元表示,開始是比較功利的想做紀錄片。在採訪的時候發現了口述歷史的重要性,於是很快轉向,可以說十年來一直默默的在做。當天與會的企業家代表則表示,當初決定捐助是沒有任何條件的,只要求保證學術的獨立性。「人們會像記住《史記》、記住司馬遷一樣,記住今天的小崔,和我們這些同情『崔司馬遷』的人。這是我們的歷史使命。」 這位捐款的企業家把崔永元比作現代的「司馬遷」,認爲他在做着《史記》這樣偉大的記述真實歷史的事,讓有些人受不了了。有人跳起來在新華網上抨擊道:崔永元是司馬遷?! 崔永元是不是當代司馬遷並不重要,他在真實中快樂的生活、工作最重要。 殃視這四位才子,兩位已經走了,兩位還在書寫着自己的歷史。我們的歷史呢,只能由我們自己來書寫。 目地不同,過程不同,結局一定不同。△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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