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接前文)
二、不是「自然選擇」而是「有意設計」
進化假說認爲,所有生物,包括動物、植物和真菌等,在漫長的演變中,生物之間爲了生存而互相競爭,結果是適者生存、弱者淘汰,這個過程被稱爲「自然選擇」。
達爾文認爲:「如果我們看每一種生物都是一種不知名的生物的後代,那麼它的親本及所有過渡物種應該被新的更完美的新種消滅了。製造新種的同時就消滅了舊種。」(Hence, if we look at each species as descended from some other unknown form, both the parent and all the transitional varieties will generally have been exterminated by the very process of formation and perfection of the new form.)¹¹⁴
20世紀中葉,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著名動物學家、遺傳學家理查德‧戈德施米特教授(Prof. Dr. Richard Goldschmidt, 1878—1958)這樣評論:「沒有人通過微突變的積累成功地生產出一個新物種。達爾文進化論的自然選擇理論從來沒有任何證據可證明,但卻被普遍接受。」「通過微進化不可能形成任何新物種。」「微觀進化 (物種內的變化) 的事實不足以理解宏觀進化(從一個物種到另一個物種的理論上的變化)。」(It is good to keep in mind … that nobody has ever succeeded in producing even one new species by the accumulation of micromutations. Darwin』s theory of natural selection has never had any proof, yet it has been universally accepted. It』s impossible by micro-mutation to form any new species. The facts of microevolution [change within the species] do not suffice for an understanding of macroevolution [theorized change from one species to another].)¹¹⁵
2.1 長頸鹿的脖子爲什麼這麼長
自從達爾文提出進化假說以來,長頸鹿(Giraffa camelopardalis)的脖子一直是科學家們研究的熱門話題。長頸鹿的脖子和腿都很長,在哺乳動物中是獨一無二的。
進化假說支持者提出的解釋是「低處食物短缺假說」和「性選擇假說」。
比如他們認爲,長頸鹿的祖先可能面臨了食物短缺的挑戰,因此這些動物開始進化出更長的頸部,以便觸及到更高的樹枝和葉子。這些具有長脖子的個體比其它同類更有優勢,因爲它們可以獲得更多的食物,生存下來的機會更高,也能夠更容易地繁殖後代。這條漫長的演化過程最終導致了現代長頸鹿的出現。¹¹⁶
首先,這些想法都存在一些基本邏輯上的問題。
第一,如果長頸鹿的脖子是因爲食物短缺進化來的,不可能只是長頸鹿遇到食物短缺,而應該同時進化出長頸馬、長頸羊、長頸牛等等,但人們並沒有觀察到這樣的動物。也就是說,同時代的其它動物,如馬牛羊和其它物種,也沒有進化出長脖子,它們仍然存活下來了,說明低處應該有充足的食物供動物們食用。
如果低處也有食物,爲什麼長頸鹿還要進化出長脖子去取得高處的食物呢?它們可以進化出長長的舌頭,或者改變飲食習慣,如可以吃不同的食物,或進化出其它適應能力來取得其它的食物。顯然「低處食物短缺假說」存在明顯的邏輯問題。
更有意思的是,我們看到長頸鹿照樣能吃低處地上的草。
第二,後來的進化論支持者又提出來,長頸鹿可能不僅是因爲食物短缺,還有可能是因爲性選擇的緣故,即具有長脖子的個體可能更容易吸引配偶。¹¹⁷ ¹¹⁸
但吸引配偶的方式也有很多,比如增加色彩、力量等等,爲什麼長頸鹿非要花費那麼大的精力、那麼長的時間「勞神費力」地去進化出長長的脖子,才能達到增加對異性吸引力的目的呢?其它沒有長脖子的物種,難道就沒有辦法找到配偶嗎?「性選擇假說」也站不住腳。
第三,進化假說支持者於是又提出了一個新的想法,認爲長頸鹿的脖子變長是爲了增加警惕性,從而在遇到天敵的時候能跑得更快。他們認爲長頸鹿的祖先,與目前唯一尚未滅絕的長頸鹿的近親──霍加狓(Okapia johnstoni)類似,它們生活在叢林中,那裏有豐富的植被,容易幫助它們躲避天敵。¹¹⁹
他們認爲,長頸鹿生活在草原上,比較空曠沒有藏身之處。它們遇到天敵時,需要奔跑才能逃脫。在大草原上,身高的增加和脖子的延長,可以讓長頸鹿看得更遠、更容易及早發現天敵,從而及時逃脫。
總之,支持進化假說者認爲長頸鹿的脖子和腿變長是爲了增加警惕性,在遇到天敵的時候能跑得更快,從而提高生存率。
然而,這個假說有幾個問題:長頸鹿警惕性再高也不如豹子機敏、跑得再快也不如豹子快,而且爲什麼非洲草原上那麼多警惕性高、反應靈敏、跑得快的動物大部分是短腿的呢?同時因爲脖子和腿的長度的增加,它的目標也變得更大了,也更容易被天敵看見。所以這個假說的邏輯也是站不住腳的。
上面的幾個從進化論角度所做的推理,都存在嚴重的邏輯缺陷。
另外,從生物學角度來看,用進化學說解釋長頸鹿的長脖子,也存在嚴重問題。
1. 時間漫長:達爾文提出的逐漸進化的觀點──一點點地變化,脖子變長一點,心臟稍微變大一點,肌肉稍微變強一點──這樣的進化即使有可能發生,也需要很長時間,還沒等到「進化」出足夠長的脖子,它的生活環境可能又發生了巨大的變遷了。沒有發現中間類型的中頸鹿化石,說明這個過程不見得發生過。
2. 極小概率:一個物種要變成另一個不同的物種,不僅僅是一個局部的變化,整個身體也會發生系統性變異。例如,脖子變長時,對應的心臟也需要變得更強大,才能把血輸送到更高的地方,血壓控制系統也需要更完善;腿變長的時候,骨頭、血管、肌肉、神經都要跟着長。這些變化需要幾乎同時完成,才可能成功產生出來一個長脖子、長腿的長頸鹿。
動物的DNA雙螺旋結構非常穩定,變異度很小,而且一次只能變化一點。所以這麼多的基因同時需要朝着相同的方向來突變,就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概率事件。
另外,過渡物種的變化需要同時發生在同一物種的多個個體身上,才能允許包含顯著突變的基因得以繁殖和傳代。這個更加小概率的事件,用來解釋生物種類的變化實在是過於牽強。
3. 病態變異:雖然進化假說認爲基因突變是隨機的,但是實際上大部分基因突變是有害的(《第三章》詳述)。德國病理學家維爾嘯教授認爲,「必須改變一直存在的生理規範,這隻能稱爲異常。在古代,異常被稱爲pathos,從這個意義上說,每一次偏離正常,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病態事件。」¹²⁰
所以這麼多的基因同時朝着相同的方向來突變、偏離,不僅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概率事件,而且對原來生活正常、健康的物種來說,還很可能就像得了一場嚴重、致命性的疾病。
支持進化假說的人對長頸鹿的出現的解釋,和熊變鯨魚的邏輯一樣,看起來更像童話故事、科幻小說,而不是科學假說,所以我們也不用高深的理論來解釋,就用常識判斷一下就可以分析出來。生命現象的複雜性,不可能通過這樣的進化假說得到解釋。
長頸鹿的脖子不是進化來的,而是被設計出來的。(大紀元製圖)
「進化」出長頸鹿這樣的脖子已經非常困難,而從水生生物轉變爲陸生生物,也需要在基本的生理結構上,包括眼睛、鼻子、消化系統、肺、肌肉和骨骼等多個器官系統,同時發生千萬次突變,更需要改變很多基因的編碼和表達,從而在整個細胞、組織、器官和系統水平上實現表型的變化。這麼多的小概率事件加在一起發生,這就是「設計」的過程。
所以,當我們分析進化論者用來解釋長頸鹿進化的理論,就不難得出結論──物種不可能是通過自然選擇的方式演化而來的,更可能是被設計出來的。
2.2 讓達爾文感到震撼的眼睛
達爾文在1860年給「美國植物學之父」阿薩‧格雷¹²¹(Asa Gray, 1810—1888)的一封信中寫道:「關於(物種起源的)弱點我同意。直到今天,眼睛讓我不寒而慄,但當我想到那些衆所周知的細微差別時,我的理智告訴我──我應該克服它。」(About weak points [of the Origin] I agree. The eye to this day gives me a cold shudder, but when I think of the fine known gradations, my reason tells me I ought to conquer the cold shudder.)¹²²
達爾文承認,眼睛的複雜性讓他感到震撼,承認眼睛是進化論的一個難題。他在《物種起源》中寫道:「眼睛有調節焦距、允許不同採光量和糾正球面像差和色差的無與倫比的設計。我坦白地承認,認爲眼睛是通過自然選擇而形成的假說,似乎是最荒謬可笑的。」(Organs of extreme perfection and complication. — To suppose that the eye, with all its inimitable contrivances for adjusting the focus to different distances, for admitting different amounts of light, and for the correction of spherical and chromatic aberration, could have been formed by natural selection, seems, I freely confess, absurd in the highest possible degree.)¹²³
到現在已經超過160年了,難題是否已經解決呢?不但沒有解決,而且隨着人們對眼睛各層細微結構、細胞、分子、生化過程越來越深入的了解,這個問題越來越令人困惑。達爾文試圖去克服這個難題,爲自己的理論辯護,但人們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難度大得讓人無法想像,無異於「水中撈月」。
眼睛是一個神奇的器官,它具有精巧的結構,每一個部分都發揮着重要的功能,讓我們能夠感知和欣賞這個美妙的世界。眼睛複雜得令人愕然,比最精密的人造設備還要複雜得多。
人的眼睛好比一個照相機,可以調節焦距、控制光線進入量並修正球面和色差。與照相機相比,人眼的視線範圍廣闊得多。我們的眼睛能適應不同強度的光線。目前即使是最先進的照相機鏡頭的寬容度(能拍攝到的最亮和最黑暗的範圍),也達不到眼睛所能看到的範圍。眼睛不但能看見物體的立體形狀,而且視野極其廣闊,影像不會失真,動作也不會中斷。眼睛跟大腦一起作用,使我們能看見色彩、辨認圖案和形狀、看見立體的影像,也使我們的視線能追蹤正在移動的物體或影像而不會變得模糊。
人眼還像一臺先進得驚人的超級電腦,不但具有驚人的處理信息的能力,同時,運作的速度和方式也遠勝過人造的工具、電腦或照相機。
美國著名生化學家邁克爾‧貝赫教授(Michael Behe, 1952—)說:「自然選擇──達爾文進化假說的根據──只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才說得通,而所選擇的是對當時適用,不是對未來適用。」¹²⁸
達爾文的進化假說,只是圍繞着生存和繁殖做文章,最多隻能滿足當下生存環境的需求──因爲環境的需要,才導致某些器官或功能的產生。而生物界中,各種生物具備的非繁殖、生存必需的功能也比比皆是。
照相機、望遠鏡、顯微鏡,都需要人的設計和製造,而且這些器材沒有一個可以造得比眼睛更好。精妙複雜的眼睛難道不是被設計出來的嗎?奇妙的眼睛怎麼可能是通過一系列隨機事件偶然進化而來的呢?
《物種起源》第六章講述「理論的難題」,達爾文在「極其完美和複雜的器官」這一節中寫道:「……那麼自然選擇可以形成完美而複雜的眼睛,這是難以令人相信的,其實是我們無法想像的,也很難被看作是真實的。」( ……then the difficulty of believing that a perfect and complex eye could be formed by natural selection, though insuperable by our imagination, can hardly be considered real.)¹²⁹
儘管達爾文承認眼睛的精妙複雜是無法解釋的,可是他還是固守着自己的觀念不願放棄,這也許是現代許多達爾文支持者那種固步自封的心態的展現。
貝赫曾說:「面對現代生物化學所發現的細胞的巨大複雜性,科學界陷入癱瘓。沒有一個哈佛大學、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或美國國家科學院的科學家,也沒有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詳細說明細菌的纖毛、人的視力或血液凝固是如何產生的,或者任何複雜的生化過程是如何以達爾文主義的方式發展出來的。但我們人類存在在這裏,植物和動物存在在這裏,複雜的系統存在在這裏,所有這些東西都以某種方式來到這裏。那麼如果不是以達爾文主義的方式,那又是如何發生的?」(In the face of the enormous complexity that modern biochemistry has uncovered in the cell, the scientific community is paralyzed. No one at Harvard University, no one at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no member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no Nobel prize winner—no one at all can give a detailed account of how the cilium, or vision, or blood clotting, or any complex biochemical process might have developed in a Darwinian fashion. But we are here. Plants and animals are here. The complex systems are here. All these things got here somehow: if not in a Darwinian fashion, then how?)¹³⁰
著名分子生物學家、微生物學家、澳大利亞墨爾本理工大學伊恩‧麥克裏迪教授(Prof. Dr. Ian Macreadie)曾經說過:「進化論認爲一切都會改善,而我卻看到一切都在崩潰。基因被破壞、突變(DNA每代複製時會出現錯誤)導致遺傳性疾病,繼而讓社區負擔不斷增加。所有一切在初始時都是被精心設計的。」(Evolution would argue for things improving, whereas I see everything falling to pieces. Genes being corrupted, mutations [mistakes as DNA is copied each generation] causing an increasing community burden of inherited diseases. All things were well designed initially.)¹³¹
三、看似「結構退化」其實「大有用處」
拉馬克在《動物的哲學》中闡述了「用進廢退」學說,認爲生物在新環境的直接影響下習性改變,某些經常使用的器官變得更加發達、功能更加強大,不經常使用的器官結構萎縮、功能逐漸退化。
達爾文1859年發表《物種起源》,借鑑了法國生物學家拉馬克提出的「用進廢退」學說。進化假說把「用進廢退」作爲進化的驅動力之一,認爲沒有用的東西就沒有了競爭力,都會退化或者被淘汰掉。
然而,用處的大小不一定直接對應着功能的強弱。人所認爲的退化的功能,不一定是沒有用的。
比如,人如果真的是從猴子變來的,那麼猴子皮膚上的毛還能保暖,爲什麼一定要淘汰掉?人爲什麼需要長出頭髮來呢?從如何更加有利於生存的角度來看,似乎看不出頭髮比身體體毛的更大的用處在哪裏,那爲什麼人的體毛會「退化」,卻非要長出更多的頭髮來呢?
3.1 扁桃體被切除的後果
扁桃體是淋巴組織,由四部分組成:齶扁桃體、舌扁桃體、咽扁桃體(腺樣體)和咽鼓管扁桃體,一起形成了一個堅固的防禦環,稱爲Waldeyer環¹³²,是喉頭的第一道防線,日夜守護在咽喉要塞,抵抗細菌和病毒,以保護我們免受空氣和食物帶入的病毒和細菌的侵害。
因爲腺樣體在人的童年後期往往會縮小,到青少年時期幾乎完全消失,所以,現代醫學常常認爲扁桃體是退化了的器官,認爲它沒有用了,一旦反覆發炎、腫大,就建議做手術切除。
事實並非如此,扁桃體是免疫器官,儘管看似有些部分萎縮掉了,但是不等於它沒有功能了。現代科學研究發現,如果扁桃體被割掉了,可能會引發一系列長期疾病,增加身體發生感染等疾病的概率。
2018年《美國醫學會雜誌—耳鼻喉科學》(JAMA Otolaryngology)發表了對近120萬兒童進行的一項10到30年的長期跟蹤隨訪研究結果。報告指出,兒童時期切除扁桃體或腺樣體,與日後患呼吸道疾病、過敏性疾病和傳染病的相對風險顯着增加有關。具體而言,已進行了扁桃體切除手術的人,感染上呼吸道疾病的風險增加近3倍;腺樣體被切除的人,罹患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風險會增加1倍多,上呼吸道疾病和結膜炎的相對患病風險也增加近1倍。¹³³
一項臺灣研究分析了1,300名接受扁桃體切除術的患者和2,600個(未接受扁桃體切除術的)人組成的匹配對照組的數據,發現接受扁桃體切除術的患者罹患腸易激綜合症的風險幾乎是未接受扁桃體切除術的人的兩倍。¹³⁴
一項瑞典研究追蹤了80,000餘名在20歲之前切除了扁桃體或闌尾的人,發現他們在以後的生活中患心臟病的風險更高,而這兩種手術都做過的人的患病風險最高。¹³⁵
3.2 松果體的奇特功能
松果體(corpus pineale)位於丘腦後上方,以柄狀聯於第Ⅲ腦室頂的後部。幼兒期發育很快,20歲後機能開始減弱,而後便鈣化並且萎縮。
但松果體形體的萎縮,並不代表功能的萎縮或退化。人們發現松果體在人的一生中,對人的內分泌、神經、視覺、生殖和免疫系統都持續發揮着重要作用。
1)分泌褪黑素¹³⁶:松果體分泌褪黑素,調節生物鐘和睡眠。松果體的功能與光感知和季節性節律有關。松果體中的神經元可感受到環境中的光照強度,因此它們能夠幫助調節人體對光的敏感度。
2)與光感效應有關¹³⁷:光感信息通過從視網膜開始的複雜多神經通路到達松果體。松果體、繮核和視網膜—視交叉上通路之間存在聯繫。
3)影響性腺:松果體通過調節性激素的分泌,進而影響人體的生殖能力。
4)影響免疫系統:松果體可能會影響T淋巴細胞的功能。
松果體腫瘤患者往往出現的是向上凝視麻痹。對這樣的患者實施松果體腫瘤切除術,儘管患者手術後向上凝視症狀趨於改善,但存在顯着的長期視力障礙,特別是在複雜的會聚和調節功能障礙方面。¹³⁸
3.3 胸腺真的萎縮了嗎
胸腺位於胸腔上縱隔前部、胸骨柄後方,分左、右兩葉,呈長扁條狀,兩葉經由結締組織相連在一起。胸腺作爲中樞免疫器官,在人體免疫系統中居於中樞地位,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¹³⁹它是T淋巴細胞發育、分化的大本營。
然而,因爲在兒童時期胸腺機能很活躍,青春期達最高峯,以後逐漸萎縮,胸腺也曾被進化論者認爲是人類從動物進化來之後的與人體無關的退化器官,切除無妨。
現代科學研究發現,胸腺兼有內分泌機能。胸腺不僅僅是免疫器官、內分泌腺體且與神經內分泌系統間有雙向聯繫,而且,胸腺是人的「壽命時鐘」(the life clock),胸腺與壽命長短有着密切的關係。¹⁴⁰
有時西醫會對患有重症肌無力(一種神經肌肉疾病)的患者實施胸腺切除術。一項研究發現,胸腺切除術可能會增加重症肌無力患者患自身免疫性疾病的風險。¹⁴¹
總而言之,這些器官形體上的退化,其實只是它們在器官發育過程中的規律,並不代表其功能的退化。拉馬克的「用進廢退」是錯誤的,被達爾文用來發展出「進化假說」,更是錯上加錯。
人是五臟俱全的,人體的每一個器官都是有用的。既然存在,必然有它的合理性,不能單純說某個器官有用、某個器官沒有用。人體是各個器官系統協調、統一的有機體,所以,打算切除器官的人應當慎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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